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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产阶级是推翻什么(被推翻了的资产阶级采用各种方法)


(乙)小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



  封建贵族并不是被资产阶级所推翻的、其生活条件在现代资产阶级社会里日益恶化和消失的唯一阶级【按:引出下面的小市民资产阶级。】。中世纪的城关市民和小农等级是现代资产阶级的前身【按:资产阶级的前身。】。在工商业不很发达的国家里,这个阶级还在新兴的资产阶级身旁勉强生存着【按:既是资产阶级的前身,也是在资产阶级的旁边,与资产阶级并驾齐驱,不过日子可日益衰落。这其实指出了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相同点和不同点。二者都是从之前的城管市民和小农等级发展而来的,可是两者后来的经济地位却出现了天壤之别了。】。




  在现代文明已经发展的国家里,形成了一个新的小资产阶级【按:这不是传统的小农,小农到了资产阶级社会就是小资产阶级了,而在传统农业社会则是自耕农的地位。】,它摇摆于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按:小资产阶级的地位。也可以说是定位。】,并且作为资产阶级社会的补充部分不断地重新组成【按:作为资产阶级的补充成分。这个补充其实应该有两个意思:第一个是资产阶级从小资产阶级这里吸取人员补充,其次是资产阶级的存在需要小资产阶级的支持。比如大资本家需要那些开小卖店的、出租房屋的小资产阶级的支持。】。但是【按:转折。】,这一阶级的成员经常被竞争抛到无产阶级队伍里去【按:这是小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关系,联系,一致性。更多的小资产阶级会跌落到无产阶级中去,成为无产阶级的一员,是无产阶级的补充。这是小资产阶级的前途。】,而且,随着大工业的发展,他们甚至觉察到【按:这是可以感知到的,不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在这里瞎忽悠。高收入的人找不到工作,就难以摆出一副小资的面孔了。近二年小资这个词是使用频率很少见了。】,他们很快就会完全失去他们作为现代社会中一个独立部分的地位【按:丧失独立性是小资产阶级丧失阶级身份的标志,比如从小老板到去给人家打工就是标志了。】,在商业、工业和农业中很快就会被监工和雇员所代替【按:监工往往是资本家的心腹,是资本圈里的人。而雇员彻底就意味着自己的职业功能被那些雇佣劳动者所代替了。这是小资产阶级下落到无产阶级的现象,也是证明。】。







  在农民阶级远远超过人口半数的国家【按:这是个前提,就是农民阶级比较多,而且很多。才会有这样的思想。】,例如在法国【按:后来是沙俄,列宁曾经写过专门的文章来批判《评经济浪漫主义(1896年8月—1897年3月) 》(列宁全集第二卷)、《小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和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列选第一卷)以及我国也是农业人口占大多数的。不过我国的情况是资产阶级的力量更为薄弱。】,那些站在无产阶级方面反对资产阶级的著作家【按:这是立场,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去反对资产阶级】,自然是用小资产阶级和小农的尺度去批判资产阶级制度的【按:确实不用无产阶级的标准,而是小资产阶级和小农的标准。这是因为小农是势力影响太大了。】,是从小资产阶级的立场出发替工人说话的【按:从小资产阶级立场出发的。虽然是在无产阶级方面发言,可是立场却是在小资产阶级上的。就形成了一个混合的特点,小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混合物。这其实就是小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的本质特征。】。这样就形成了小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西斯蒙第不仅对法国而且对英国来说都是这类著作家的首领【按:西斯蒙第是代表。西斯蒙第(Sismondi,1773—1842),著名的经济学家、历史学家,出生于瑞士日内瓦,法国古典政治经济学的完成者,也是经济浪漫主义的创始人。代表性经济著作为1819年发表的《政治经济学新原理》。列宁的评价:从本世纪初开始写作的瑞士经济学家西斯蒙第,对解决俄国目前特别突出的一般经济问题,具有特殊的意义。除此以外,西斯蒙第处于主要思潮之外,他在政治经济学史上占有特殊地位;他热烈拥护小生产,反对大企业经济的维护者和思想家(正象现代俄国民粹派反对他们一样)。所以读者一定会懂得,我们为什么要把西斯蒙第学说的要点以及西斯蒙第同其他(当时的和以后的)经济学派的关系作一概述。研究西斯蒙第的兴趣恰好在现在更加浓厚,是由于我们在去年(1896年)的《俄国财富》杂志上发现了一篇也是专谈西斯蒙第学说的文章(波·艾弗鲁西《西斯蒙第的社会经济观点》,1896年《俄国财富》第7期和第8期)[注:艾弗鲁西死于1897年,讣告载于1897年《俄国财富》3月号。]。  




《俄国财富》的这位撰稿人一开始就说,没有一个作家象西斯蒙第那样“得到如此不正确的评价”,人们“不公正地”时而说他是个反动分子,时而说他是个空想家。其实恰好相反。正是这样评价西斯蒙第才是完全正确的。


西斯蒙第关于收入、关于收入同生产和人口的关系的学说,是他的理论的突出的特点。西斯蒙第的主要著作因此叫作《政治经济学新原理或论财富同人口的关系》(1827年巴黎第2版第2卷。第1版是在1819年出版的)。


列宁还在本文中指出:


古典经济学家在其学说中所指的是已经形成的资本主义制度,他们把工人阶级的存在看作一种不言而喻的既成事实;与古典经济学家相反,西斯蒙第所强调的正是小生产者破产的过程,即工人阶级形成的过程。指出资本主义制度的这个矛盾是西斯蒙第的功绩,这是无可争辩的,但问题在于西斯蒙第作为一个经济学家,竟不能了解这个现象,并以“善良的愿望”来掩饰他在彻底分析方面的无能。在西斯蒙第看来,小生产者的破产证明国内市场的缩小。】。







  这种社会主义非常透彻地分析了现代生产关系中的矛盾【按:概括了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的内容。】。它揭穿了经济学家的虚伪的粉饰【按:揭穿。经济学家的粉饰。】。它确凿地证明了机器和分工的破坏作用、资本和地产的积聚、生产过剩、危机、小资产者和小农的必然没落、无产阶级的贫困、生产的无政府状态、财富分配的极不平均、各民族之间的毁灭性的工业战争,以及旧风尚、旧家庭关系和旧民族性的解体【按:具体的内容。这是十九世纪初期的经济学家的作品,我们看到其内容倒是和我们最近更为熟悉。】




但是【按:又转折了。】,这种社会主义按其实际内容来说【按:其实这是目的。】,或者是企图恢复旧的生产资料和交换手段,从而恢复旧的所有制关系和旧的社会【按:回到过去。自然是反动的。】,或者是企图重新把现代的生产资料和交换手段硬塞到已被它们突破而且必然被突破的旧的所有制关系的框子里去【按:马克思在评论西斯蒙第时也写道:“危机,在他看来,并不像李嘉图看到的一样是偶然的,而是内在矛盾按巨大规模并且按定期间发生的根本的爆发。


他不断在这个问题上觉得踌躇:应该为国家的利益限制生产力,使其适应于生产关系呢?还是应该限制生产关系,使其适应于生产力呢?在这个问题上,他总是逃向过去:这个歌颂过去的人,总是用或希望用的方法来调和。


西斯蒙第所理想的社会是消除了资本主义社会矛盾的社会


他认为,在理想的农业和城市手工业条件下,没有资本主义社会的波动、危机及工人阶级的贫困与痛苦,生产是为满足人们需要的,社会生产可以正常地进行。


西斯蒙第认为,政府应保护居民不受竞争的影响。在他看来,社会改革的中心是为城市工人和农业工人寻找社会应该以怎样的权利原则和司法原则来保护工人免遭竞争的危害。


在他的社会改革设想中存在着两个主要阶级(雇主与工人),这两个阶级相依为生,所以在他们之间存在着一种连带关系。为此,要加重向大地主的征税。在工业中,要使工人能有机会与雇主联合,能分享雇主的一份权利。




典型的酒瓶子装新酒,依然是反动的。也即是在地主时代,帝王时代,封建社会展开工商业。现在很有人这么解读古代史,什么《古代史是部金融史》一类的书。】。它在这两种场合都是反动的,同时又是空想的【按:对这种意图的定性。】。







  工业中的行会制度【按:列宁在《评经济浪漫主义》中对这个问题评论道:行会是西斯蒙第的理想,他说他不愿意恢复行会,其意思显然只是:应该采用行会的原则和思想(正如民粹派想采用的是村社的原则和思想,而不是称为村社的现代纳税团体),而抛弃其中世纪的畸形丑态。西斯蒙第的计划的荒谬性,不在于他完全维护行会,想完全恢复行会,——他并未提出这个任务。其荒谬性在于,他把联合地方手工业者这种狭隘的原始的需要所产生的联盟当作典范,想把这种标准、这种典范应用于资本主义社会,而在资本主义社会中,联合的社会化的因素是大机器工业,它摧毁中世纪的壁障,消除地区、地域和职业的区别。浪漫主义者意识到必须有某种形式的联盟和联合,于是把满足宗法式的停滞的社会中对联合的狭隘需要的联盟当作典范,并且希望把它应用于完全改造过的社会,这个社会有流动的人口,有劳动的社会化,而且这种社会化不限于某个村社或某个公会的范围,而是在全国范围内,甚至超出一国的范围。[注:民粹派对另一种联盟(村社)的看法也是同样错误的,这种联盟能够满足把地方农民(他们是由统一的地产、牧场等等联系起来的,而主要是由统一的地主和官吏的权力联系起来的)联合起来的狭隘需要,但是完全不能满足商品经济和资本主义(它们破坏了一切地方性的、等级制的、有类别的障碍,并造成了村社内部深刻的经济利益的纠纷)的需要。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对联盟和联合的需要不是减少了,反而无比地增加了。但是用旧的标准来满足新社会的这种需要是完全荒谬的。这个新社会要求:第一,这种联盟不应是地方性的、等级制的和有类别的;第二,这种联盟的出发点是资本主义和农民分化所造成的地位和利益的差别。把经济地位和利益差别很大的农民连在一起的地方性的、等级制的联想,现在由于它所承担的义务,对农民本身和整个社会的发展都是有害的。]  




浪漫主义者的这一错误使他获得了当之无愧的反动者称号,但说他是反动者,并不是说他想简单地恢复中世纪制度,而是说他企图以旧的宗法式的尺度来衡量新社会,想在完全不适合于已经变化了的经济条件的旧秩序和旧传统中去寻找典范。  】,农业中的宗法经济,——这就是它的结论【按:表现。】。







  这一思潮在它以后的发展中变成了一种怯懦的悲叹【按:因为没有解决问题。事实上是小资产阶级被成面积的消灭。这从上世纪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后美国大规模甩卖实体经济就开始了。这在今年疫情的情况下,最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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