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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收获(2017年收获了什么作文)

2017.7.29


一个月来,回街里只住了三天,其余的时间都住在乡下了。越来越适应和喜欢田园的生活了。


今天是周六,早上起得晚了点,六点半起床的。


今天晴,29度,终于有点夏天的样子了。


早上起床,照例还是先房前屋后走一圈,沐浴朝阳,感受这满园生机。


从春天的光秃秃,在现在的满园生机,这就是我要的样子。


好有成就感!一个月来,回街里只住了三天,其余的时间都住在乡下了。越来越适应和喜欢田园的生活了。


今天是周六,早上起得晚了点,六点半起床的。


今天晴,29度,终于有点夏天的样子了。


早上起床,照例还是先房前屋后走一圈,沐浴朝阳,感受这满园生机。


从春天的光秃秃,在现在的满园生机,这就是我要的样子。


好有成就感!








 把白菜地和萝卜地铲了,还摘了辣椒豆角茄子,分成份下午都送给亲戚朋友了。


只拍了辣椒,其它的忘记拍照了。


这就是今天完成的工作。




去小妹婆婆家送菜的时候,正好遇上妹夫的舅舅来送蜂蜜,还有我一份呢。我和妹妹婆家的亲属相处得都很好呢。


一瓶淡黄色的椴树蜜,是舅舅家自己养蜂,自己家采的蜜。



舅舅现场示范,教我们怎样辨别蜂蜜的真伪。


拿根筷子从瓶口往瓶底插,能插到底的就是比较纯的蜂蜜,插不到底的,就是掺了白糖,不够纯正了。


舅舅还给我们讲了蜜蜂采蜜的一些趣事,可是现在竟然困了呢。


明天再说吧。


这个今天必须得上图,太稀奇了。


老姨家的一个巨无霸黄瓜,我好信给量了一下,竟然有45厘米。


艾玛呀,这个大傻瓜,怎么这么大呢。







2017.7.30


今天是周日,新的一天,从报天气预报开始。


 今天:多云,南风3级,29到15度。


昨晚又是一夜好睡眠,6点,刚刚醒来。


外面已经听到东院于叔干活的声音了。于叔很勤劳,还有头脑,在村里是个能人。


他家盖房子,除了砌砖和上梁是雇了人,其余的活都是他和于婶干的。看他干活一点都不打怵,做出来的活都非常像样。我有时在我的园子里边干着活边和他们聊着天,或者随时请教农活上的疑惑,或者,我就干脆站在他的房场前面聊着天,看他们干活,这也成了我的一大快乐。


于婶也说,咱们这块就这几个人,你要是有一天不回来,还有点想呢。


于叔于婶是新搬来的,他们暂时住在新房东侧的草房里。那座草房和我家的草房一样破旧,也是多年不住人了。所以临时住着条件一定更差,做饭也不方便,所以我有空的时候做菜做菜都给他们点;我上班的时候,门窗和仓房都开着,放风防潮(多年不住人的房子潮气很重),下雨刮风的时候于婶就帮我关门关窗,我晾的被子她也会帮我收起来。


因为她家盖房,我们两家之间是敞开的,没有任何阻拦。就这样,我们这两家近邻,只用了两个月,就处得非常好了。


人与人相处,真诚最重要。


于叔干活的口号是,早上两点半,晚上看不见。


我昨天问他,现在两点半亮天了吗,他说,现在得3点半才亮天了。口号得改成3点半了,呵呵……


今天真是太晚了,得起床了。


早上刚起床,于叔就派于婶过来问我,仓房南墙边的那些榆树和干树枝要不要收拾了。


他家盖房的工作这几天暂时停工,门前的台阶刚打好地基,要沉几天才能继续施工。


于叔要把我们两家之间几十年留下来的垃圾树枝树棍什么的都清理走,顺便想帮我把仓房南头收拾一下。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昨天铲白菜地里的草,铲到那附近,心里还胆突突的呢。


自从我和二妹都遭遇了蛇之后,走到有低矮榆树的地方就心跳加速。二妹看到蛇的地方就是在仓房另一面的低矮的榆树里。


昨天在榆树边铲地,心里还想呢,哪天求表弟把这儿的榆树给锯掉。


今天于叔要帮我锯了,我当然高兴啦。


我回复了于婶,就继续做饭,等我淘好米放到锅里,再出去的时候,那一条荒地已经变得干干净净了。


这速度,我也是服了。


我都没来得及给荒乱的仓房南头留个影,就变样了。


我记得我从小到大,仓房南头就一直有那么几棵矮榆树,有那么一堆乱草,都是地里拔出的草堆积的。好像那个地方就应该是那样的。


要不是为了防蛇,我连清理的念头都不会有。


这叫习以为常,也是积习难改吧,即使是恶习。


好在,我从前几天的照片里找到了那块荒地侧面的样子,可以和现在的状态做个对比。




于叔转到我家大门外,把大门东边石头墙边的乱草都收拾干净了。然后,又把我家前院刘三家的榆树给剪枝了,又把我们家门前的路都给平整了。


正好孙嫂子从我家门前路过,我们俩在那感慨了半天呢。


孙嫂子说,以前总觉得我们家门前的路太窄,经于叔这么一收拾,觉得路宽了好多呢。


要是于叔家早点过来住,我们门前的路早就宽了;我们每家的房前屋后和庭院都会变得干净利索多了。


孙嫂子还说,她家老孙大哥已经被于叔给带动起来了,每天加班加点清理她们家的破烂东西,这半辈子都没这么利索过呢。


守着个勤劳又干净利索的邻居,想懒惰想脏乱都不好意思,呵呵……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啊!


守着啥人学啥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昔日孟母三迁,好有智慧!





刚才来了个沿街叫卖的小商贩,卖西瓜和香瓜。我买了个大西瓜,于婶买了一堆香瓜。


我留了这么两块西瓜,其余的都给于叔于婶了。我拿了一个她买的香瓜。


这样互通有无,很方便,心里也好温馨温暖。这样的感觉好多年都没有过了。


我十几岁就出去念书,然后在外面工作。几十年过去了,今年才真正地回到村里来感受乡下的人情世故。


随着社会的发展,城里乡村都在发生着变化,不止物质,还有思想观念。但是我觉得,在乡下,人们的纯朴和友善还是没有变的。


在街里我们家对门的邻居,住了十多年了,都没说过几句话,他们家是做什么的几口人都不知道。开了门,就是一家人的距离;关了门,虽然大声说话都能听到,却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2017.8.1


天气预报:今天,东南风3级,雷阵雨,17到27度。


这样的温度很爽,晚上睡觉,盖一个中等厚度的蚕丝被可以盖住了,感觉非常舒服。


昨天晚上躺在被窝里和儿子视频,儿子问我《人民的名义》看到哪了,我就打开电视查了一下(网络电视),然后电视就一直放着。


老屋的格局,就是北大荒农村传统的格局:南向的正房,七米宽,里屋就是南北通透的一间大屋,靠北墙一铺炕(以前人口多的时候南北炕),其余的就是屋地。屋地上摆了沙发、桌子、柜子还有电视什么的。


躺在被窝看电视,久违了的感觉,美美哒,呵呵。


只是美过了头,昨晚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直到刚刚醒来才发现,电视演了一宿。


中间竟然没醒,一觉到天亮。


呵呵呵,再说自己睡眠不好,就是撒谎了。


这一夜的好睡眠也验证了一件事,在乡下住,我已经没有任何恐惧,心里很放松了。


昨天早上,南边的石头墙被拆除了,给了一个盖房子的乡邻盖房子做回填。近期就得一直敞着,等村里统一给安铁杖子。


那么现在,老屋的南面和东面,就都是敞开的了。


来我家看花和聚会的老太太们可乐坏了,不用走大门,从自己家的方向可以抄近路来我家集合了。


我已经好久没锁大门了,因为大门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


昨天妹妹们和儿子都来电话让我回街里住,怕南墙拆了不安全。我说,其实自从东院于叔家盖房开始,东边的杖子就被拆除了,我这个庄园已经是昼夜对外开放的了,现在只不过是多开放了一面而已呀!


其实恐惧都是自己心里生出来的。


事实证明,多敞开了一面,并没有影响到我的心理。


这个是昨天拆除南墙的画面,只剩下一排已经开放的勃勃团子站立在那。真得感谢拆除人员的爱心,没有伤到我的花儿们。


换了铁杖子后,大门也不能用木头的了,也得换个铁的。


村里给村道边上的人家前后杖子都统一换掉,大门也要统一,我想尽量地保留老屋的古朴,做不到了。


有人说,象我家这样的草房,以后都得换成铁皮的房顶的。


我得做个好村民。




躺在被窝里写记录。再晒个我的采摘工具就起床。


这是老姨夫用榆树条给我编的小框,我好喜欢。


老姨夫编了两个,一个给老姨,一个给我。老姨夫把一个好看的给了他大姑娘,就是我。


老姨笑着说,这老东西太偏心。我听了,只是呵呵。



真是有苗不愁长,白菜和萝卜又高了很多,才几天呀。早上我还没起来呢,老姨就来帮我把菜地给背出来了。呵呵,园子敞开着也有好处哈,方便大家随时来帮忙干活。


晚上下班回来,又间了一遍白菜和萝卜,基本上一埯就留两颗,有的距离太近怕影响生长,就留了一颗。


有的菜苗上生了绿色的虫子,老姨兑了一喷雾器打虫的农药,她家的菜喷完了药,又把我家的给喷了。


哎!种白菜和萝卜事也太多了,以后的生长期里还不知道要撒多少次药打虫子呢。


还说纯绿色呢,这不也得洒药吗!


晚饭后大家聚到路灯下闲聊,我就提出了我的疑问。


大家都说,为了杀虫,以前也得洒药的,不然菜没等长大,就被虫子吃没了。以前只不过用的是六六粉敌百虫,现在的药可能威力更大一些。但是大家也尽量用毒性相对小点的杀虫剂。


但是自己种的菜,保证不上化肥就是了。



 





今年老姨帮着栽种的韭菜,长出了几棵韭菜花,摘了下来,又加了几根韭菜,做成了一小碟韭菜花,然后就把韭菜都割下来了,等着吃立秋后的那茬韭菜,会更鲜美。老人说,韭菜两头鲜。


于婶说,做韭菜花要一下子就杀死,那样较绿。“杀死”,我不懂,她解释说,就是多放盐把韭菜花一下子腌倒了,不然韭菜花会黄,口感也不好。



 土坯房子会很潮,再加上北大荒的气温也不高,所以即使相对热的天也要烧炕的。


每天晚饭后,烧炕也是我必做的一件事情。小仓房里有一些草质的柴禾,大仓房里有木棍。我舍不得用木棍烧炕,就烧杂草。


 只是草太难拿,还太脏了。但是我也认真地每天抱进屋,烧完后变成灰再拎出去。



邻居们都不解我,说街里的楼不住跑回乡下来遭罪。


我说,我不觉得遭罪呀,我觉得很快乐。


把柴禾烧到灶坑里,外面房顶上的烟囱就冒烟了。每次看了,都会感觉好有生活气息呀!



更未深,露已重。


吃完饭后在街口的路灯下聊了一会,有两个老太太又到我房门前坐着闲聊。


她们走后我收拾一下别的才把凳子往屋子里搬,摸到那个布艺坐垫时吓我一跳,怎么湿着呢。后来才发现,是露水打湿了坐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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