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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智能化资质转让勤学苦练(智能化资质合并到机电资质)

当机器人成为“工友”,一线工人正在从拥有一手绝活、掌握熟练的操作技能向机器看护者和研究者转型——


【智能制造中职工如何转型 ①】在“未来工厂”,老师傅变身“新工人”


编者按


以智能化为标签的改造行动席卷制造业领域。随着制造业重组式创新和指数级增长不断发生,“未来工厂”加速成为现实。减少生产线上对人工的依赖,几乎是企业奔向数字化和智能化改造的必选理由之一。加速升级的技术,显然在加速“冲击”着产业工人的应对能力。


9月27日,三一重工北京桩机工厂入选世界经济论坛(WEF)全球制造业领域“灯机电塔工厂”名单,它也是其中唯一的重型装备制造企业。


短短3年间,90家全球“灯塔工厂”中已有31家中国公司。


制造业重组式创新和指数级增长不断发生,“未来工厂”加速成为现实——灵活便捷的“飞毛腿”物流机器人、细致严谨的智能化黄色“钢铁侠”机械臂、盘旋在作业岛上方负责搬运的“空军”机器人……记者走进三一集团这座规模庞大的“灯塔工厂”,仿佛目睹了一场机器人总动员。


这种场景正合乎人们对“未来工厂”的想象。企业奔向数字化和智能化改造的过程中,都会尽力减少生产线上对人工的依赖。身处一线的技术工人,则在经历着从老师傅到“新工人”的蜕变。


落进现实的“未来”


三一集团长沙总部基地的18号厂房,是公司率先启动建设的“灯塔勤学苦练工厂”之一,一直被业界称为“最聪明的厂房”。


在这座10万平方米的超级厂房中,一名技术工人凭借一台电脑就可以为每个工位提供物料和零部件提取、配送服务;加入了视觉识别模块的智能焊接机器人可以自动识别物料进行焊接;在智能化系统的电子指挥下,上百台机器人协同作战……


“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在原始创新。” 18号厂房智能制造所副所长刘祥举说。3年时间里,他参与了18号厂房升级的全过程,大部分时间都在现场与有经验的技术工人一起,进行“沉浸式”工艺攻关。


AGV就是穿梭在这座巨型厂房的物流机器人。就像工厂里的“魔幻使者”,MES系统下达指令后,采用激光引导的AG资质V会自动从立体仓库取货,再将零配件送到相应的工位。当前方有人或障碍物时,它还会缓缓停下避让。


在18号厂房亲历攻克类似的世界级难题,刘祥举感到自豪并坚信,变革时刻都会发生,在任何地方、任何环节都一定会发生。两年前,实现“灯塔工厂”1.0版本的18号厂房,尚需要1400多人,向2.0版本不断升级的工厂,能柔性生产50多种型号的泵车,只有400多人。3年内18号厂房还要继续升级。


2018年,三一集团董事长梁稳根在全国两会的“代表通道”中说,面对工程机械和制造业数字化,集团“要么翻身,要么翻船”。


现在,三一集团提供了一组数据说明变革的深刻——2011年实现销售收入750亿元时,有7万多员工,关键性设备1.1万台;2020年实现销售收入1368亿元时,员工总数3转让万多人,所使用的关键性设备只有8000多台……


从老师傅到“新工人”


从2015年开始,以智能化为标签的改造行动到席卷湖南制造业领域。


山河智能股份有限公司39岁的电焊工陈东,从这一年开始“偷学”机器人焊接。他感慨转让地说:“机器人焊出来的焊缝,真漂亮。”经过一番勤学苦练,2019年陈东获得了长沙市技能大赛机器人焊接项目的状元。


人机相处的几年下来,陈东感受有些特别。他再也不会被焊花烫伤,也没有那种腰酸背痛的疲劳感。他觉得机器人也很“需要”他。他说,焊接姿势、焊枪摆幅和抬起角度,这些人类焊接高手的“绝技”,在焊接机器人那里是一个个需要调整的参数,选一还是选二,机器和人需要共同去“领悟”。


山河智能公司工会主席张爱民说,公司股改上市时,将“智能”二字放进公司名称中,就包含着“公司的发展需要员工智慧和能力”的意思。


为了让机器和人都变得更“智慧”,山河智能制造中心副主任何猛介绍,公司在每一个事业部都有一个制造技术研究院,一线的高技电子能工人会被吸收进去,通过三维模拟,将工匠绝活程序化。


身处一线的技术工人,只需要像陈东一样,“手握遥控器,就可以操作数台机器人工作”。 何猛描述,“包括数控机床加工,工人连装料、卡位和编程都不要做了,只需要将操作指令输入”。


减少生产线上对人工的依赖,几乎是企业奔向数字化和智能化勤学苦练改造的必选理由之一。


三一重工泵送公司副总经理蒋庆彬说,18号厂房集约了20余条自动化生产线,形成合并6大高度自动化作业岛,实现500余名工人由机器操作者向机器看护者和研究者的转型。


他认为这样不但实现了产能翻番,还保障了质量的稳定,更是极大降低了工人的作业强度。


对此,51岁的“机加老把式”龚伟力感受特别深刻。2002年加入公司泵送事业部从事“销阀机加”近20年,他几乎干遍了线上的每一道工序,过去粉尘飞扬、噪声震耳的场景智能化仿佛就在昨天。进入“灯塔工厂”时代,他显然有些无法定义自己的岗位角色——每天就是手握“遥控器”,动动手指发送指令,监管机器人“工友”的运行状态,并校对其每一道工序是否合格。


对于转身后的老师傅,三一集团命名为“新工人”。


消失的班组长


《第二次机器革命》一书描述道:“在过去的数年时间里,数字化在各个领域的进步已经远远超出了你的想象。”今天,越来越多的企业和人身临其境。


湖南梦洁家纺有限公司是生产床上用品的传统企业。去年,人们去参观公司的“基本款”智能化生产线时,还会对那些在“天上”像天鹅一样飘着、仅仅3分钟后就成为一机电床被子的场景惊叹不已。


一年过去,公司供应链中心制造总监江海伦说,智能化 数字化让羽绒中心更先进。


车间内的“数字”属性不只体现在生产线上。车间一隅,一块屏幕正实时显示并记录着生产线上充入被子的内芯量。“每床内芯湿度、质地的些许差异,都会影响到最终的‘充绒量’。”江海伦说,传统模式下需要依靠工人去“称”、去“掂量”,有了数字赋能,生产流程都可溯源,每件床上用品的一致性都能保证。


从智能化到数字化,江海伦说 ,“班组长这个角色不再需要了”。MES制造执行系统和APS排产系统,使得工人来到岗位,就能从屏幕中读取“要干什么”。


数字化之后的羽绒车间成品仓库合并也到成为“智能仓”,原来需要25个搬运工,如今精简到只要3名运维人员,“其中一个是通过学习考试合格后得以留下的”。


位于长沙宁乡市的楚天科技有限公司金工车间里,1985年出生的赵彬是有名的数控机床王牌选手。闲下来他总喜欢去成品车间转一转,以前资质能大致琢磨出自己加工的备件装在了哪儿,前不久去看最新的自动灯检机,近乎完美的工艺质量能媲美世界上最好的医疗机械。“我也想象不到自己加工的零件在哪儿。”赵斌沉思着说。


“记住,技术不是命运,命运由我们自己塑造。”加速升级的技术,显然在加速“冲击”着产业工人的应对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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