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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排代理记帐多少钱(石排代理记账)


兄弟平凹岀生于1952年2月21日,住商洛丹多少凤县棣花镇棣花村五组。他父亲是教师,母亲务农,一个弟弟俩个妹妹。他是在一个大家族磨练成长起来的大才子。




他曾祖父五人,都是农民,开办染房,村里人叫他“染布房”。他父亲兄弟四人,平凹父亲属老四,平凹《秦腔》一书中的仁、义、礼、智,智指他父亲。1958年以前他们一大家子23口人住在一起,平凹同辈兄弟十人,他是老八。他的老一辈在省、市无一个做官的,他出名完全是靠自己打拼出来的。


平凹同我是邻居,相距三、四石排十米,我两从小在一起长大。小时候,他家庭人记账口多,口粮少,生活所迫,个子低矮,没力气,言语短,说起话来粗声粗气,不爱交朋结友,见到女娃脸红害羞。




我们一块种地、割草,割紫,抜猪草,挖刺拫,扒麦秸当柴火,爱玩打秋千,打石排,爱打木猴,挖坑丢窝。捞红薯,抬石头,担粪上牛头山,稻田暖柿子,几个在一起打平伙(每人拿东西一块吃),农村活儿他都会干,晚上睡在魁星楼讲故事,议论哪位姑娘漂亮长的亲,长大后给谁当媳妇代理,一聊就是后半夜。





平时他没力气,生产队干不动活,没眼色,在同龄人中他只挣三分工。1979年生产队为了给棣花苗沟水库顶劳力名额,在水库工地上当保管,住在核桃园。当时我是生气队会汁,教他如何做账,民工带的口粮入称造册,生产队补的粮每月结算一次。他二伯是生产队长,平凹上水库第三天早上,松拍,海丰、老代、海平、全胜给工人做午饭哩,我和平凹在库房里结账,突然听到松北喊道:“百善,平凹你们快来”,我俩把手头台账一放,急忙跑出去,见四个人手忙脚乱,拿着饭铲,木棍正在一大铁锅糊汤面里捞啥。


那是一口直径两米的大锅,可供80人吃饭。火旺锅大,上面蒸汽罩着看不清人的面目,我急忙问咋啦?松拍说:“老代搅饭时一不小心,把一只烂布鞋掉到锅里,捞不出来了。”我说快把锅下的大火用水浇灭,等蒸汽小了捞。没一会儿烂布鞋捞出来了,松柏说饭咋办哩!眼看放工大伙要吃饭,来不及做饭,这可把人急坏了。


平凹说:“再取五斤包谷面,把糊汤面做稠些,再加些油,工人回来吃饭谁都不许说。松拍哥打饭给多舀些,饭打完后,咱后勤人让松拍哥再擀些少钱面简单吃一下就行。”几个人都同意平凹主张,夸他脑瓜子灵。




贾平凹在1964年考入商镇中学,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也没不间断地读了三年书。他很爱写作。上小记账学、中学时、学校、村里的黑板报都是他一个代理记帐人专门换的。平时遇到过春节,婚丧嫁娶,搬新房,中堂都让他来写,他很热心不厌其烦。那时给我写了“风景这边独好”,我至今还完好地保存着。


现在村里保存他写的字的,仍有三户。





平凹在生气队里干活休息时,爱给别人起外号,说顺口溜。如柿把子、五哨子丶拽断绳,电话,电报,屎包子、老黄等,都是按照每个人个性,面貌起的。1970年,他弟栽凹当生产队长,在他家开社员大会,选个专门安排生产的队长,队里选了李眯虎,他个子大,有力气,能装气,散会后平凹说道:多少"眯虎叔,粗指头,半夜起来扣屁股。”




有一年腊月,生产队用蓖麻,棉籽打油给大家分,每人只有一两多。去的社员都排队,一户一户地分。他分了到后笑笑地说少钱道:“队长叫我来称油,排队站在最后头。你挣我抢翻了脸,称油不到一老碗"。





在苗沟水库工地上由于平凹表现突出,被水库领导推荐到西北大学上学。他走时对我说:“老哥只要你来西安就给我打招呼,先到我家来”。每次到他家后一聊就是深夜,他把我讲的农村发生的好多故事,写进了作品里。




上西北大学后,他开始写新闻报道,发在《西安晚报》和《陕西日报》上。1978年,我主张生产队在丹江河畔种了八亩地西瓜,他放暑假回来看我,我把他引到西瓜地里品尝。他品尝了后,说在城里好几年了,也没有吃出家乡的西瓜味石排儿。我给他讲了一亩地种瓜收入能顶10亩地玉米收入。棣花小盆地土壤肥沃,适合长西瓜。群众每斤一角批发,担到商镇,夜村,孝义集市上去卖,队上有收入,社员家里也有了称油盐的零花钱。他听了,回去刷刷几笔,就出了一篇报道。




他发在《陕西日报》的作品《种瓜》,文章里写到生产队长、会计利用职权吃瓜不掏钱,而且送相好的等事,到他放假回来后,我说你的报道写的特别好,有趣,把棣花也宣传了。他听后嘿嘿地笑了。




平凹在西安杂志社工作,白天写日记,晚上写报道,家乡去西安打工老乡只要代理记帐他知道了,都要邀请到家里管吃管住,说长问短,喜欢听家乡人讲村里发生的故事。有一年,我在他所在的编辑部呆了十几天,住在南楼,他晚上写小报,大部分内容是写家乡怎样做糊汤,豆角面,炸油糕,每写完一篇都要念给我听,问我写的行不行。只要给《西安晚报》,陕报投十次文章,采用了一篇,他就十分高兴。他他写的文章都不太长,每次稿费能挣二三元,每天吃的羊群烟都是靠稿费挣下的。




当时我去西安主要目的是给他介绍对象。韩俊芳第一次来到他的房子,他用毛笔写道:“新房新床,就争(缺少)一个新娘”,写好放在床板上。俊芳看后笑着说:“谁不知道田英群是你的妻子,你还装啥洋相哩”,三个人逗的笑成了一团。





平凹从西北大学抽调到编辑部,分配到礼泉县烽火村采风,在西安解放路饺子馆住了几年,写了好多散文、报告文学,积累了写作素材。他每次回家两手空空,村里转来转去,母亲吃饭时也找不到她。走时却提了几大包,人们以为是吃的,其实全是回家积代理累的写作素材。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对写作非常痴迷,思想越来越活跃,就像神灵附体,老有写不完东西,一提笔满脑子都是家乡故事。他说一天不写心发慌,感到天生他就是一个作家胚子。他还告诉我写作的风险特别大,他写的第一部电影《葫芦沟里的号声》,刚准备在上海拍摄,“四人帮”倒台了,他避过了一场大灾难,平安无事。





他的是长篇小说《废都》,刚上市出版就被查封了。当时他发誓封笔不再写文章了,他说:”退路都想好了,准备到洛南县当副县长”。我才领悟到写作也要冒着大风险。我也体会到他当时出境十分艰难,





2015年三月,中国农村政策研究室王主任和西北大学一位教授来到我家,了解《秦腔》一书的社会背景。他们以为书里写的是假的,难道清风街有这么多真事吗?我给他们解读了书中人物,书中的谁谁谁是村中的谁,是有名有姓的,并且带他们到其家里,去了解乡村的真实和真实的百姓生活故事。还提出了自己的看法:《秦腔》书里讲的城市农村发展不平衡,反映清风街的世事,都是有真人真事的。两位同志听了,很是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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