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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省上饶县沙溪镇工商局副局长(江西省上饶市信州区沙溪镇镇长)

土井巷


土井巷,在鄱阳城建设路南侧,北起原工商局,南至西门路胭脂桥(已毁),长约333米,宽约2.5米。旧时,土井巷又叫土箕巷,在同治版《鄱阳县志》中又名宾贤巷。走进幽幽的土井巷,远远地看着两旁房屋随巷子蜿蜒延伸,心底便会有说不尽的温柔和缠绵。


古风遗韵的典藏巷


在土井巷中段,有一座鄱阳的地标性建筑——永福寺塔。说起永福寺塔,就不得不提永福寺。


据《鄱阳县志》记载:梁天监元年(502),鄱阳王萧恢母费氏瞎双目,萧恢祈祷于佛,其母双目复明,于是施舍部分宅屋为显明寺。唐改“隆兴”、“大云”,宋改“永宁”。元至正二十二年(1362),修葺倾斜的塔基时,从基中掘得中贮甘露的水晶玻璃瓶,住持禅师雪性村献于朝,敕赐禅师为“乾元万寿永福禅师”。于是,改寺额曰“永福”。宋天圣沙溪镇二年(1042),天台山寿昌寺用言、宝伦两禅师在永福寺东侧建佛塔,塔基深3丈,塔基两级,塔身砖砌7层8面,高约42米,占地面积80平方米。这就是永福寺塔的由来。2013年,该塔上饶县被国务院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单位!


永福寺塔塔身每层设腰檐、平座,各面设有拱券门及砖砌角柱,迭层有“如意上饶县斗拱”,宝珠相轮塔刹。站在塔顶放眼四望,远山近水尽收眼底。悠悠的南风吹来,塔铃发出泠泠的清响。靠在塔肩,仿佛栖息在祖父幽深怀抱里的婴儿,那么地舒服、安逸、踏实。闭上眼睛,回首来时路,一桢桢泛黄的照片从脑海掠过,半生磨砺酿化成两行清泪,默默流出,随风飘散。


塔是出于宗教的目的而建的,但自建成之日起,它就一直矗立在土井巷居民的生活中间。千百年来,关于它的传说,以及时间在它身上烙下的痕记,就一起构筑成鄱阳人的共同记忆。


“塔有神灵护佑”,塔下居民对此深信不疑。据说,从元至清朝末年数百年间,鄱阳曾发生过10余次地震,损毁许多房屋建筑,永福寺塔却丝毫未损。管理员胡知先骄傲地说:“这个塔保存完好,是现今江南、甚至全国保存最为完整的宋塔。可惜现在被民房重重围困,四周几乎没有空隙。”


沿着巷子一直往前走,走到最南端,就是胭脂桥的位置。今建筑公司仓库,曾是鄱阳王萧恢的王宫。王宫东侧曾建有一座单孔桥,相传宫内宫女每日洗妆,胭脂水从桥下流出,故名胭脂桥。距胭脂桥一幢屋的位置,就是九眼井。


在井边土生土长的杜光荣说,九眼井江西省建于宋代,大块红石铺面,井口圆润,井内由红石块砌成田字状,井内相通,至今延用。上世纪末,居民建房挤占覆盖井孔,现只剩4孔。九眼井位于老城区中心地带,不知滋润了多少鄱阳人,该地名即以“九眼井”命名并传承至今。


我们看不到宋时的月光,但却幸运地拥有宋时的塔和井,并因之成为一个有历史和文化根系的人。对于曾经生于斯长于斯的我们来说,永福寺塔、永福寺、胭脂桥、观音堂、九眼井等鄱阳镇长风物,都是典藏在心底最柔软的乡愁。


名人轶事的回音巷


在巷子北端,有一户破败却风骨傲然的老屋。木板门破得可以伸进一部相机,但门框却是长约2米的整块麻石;粉墙脱落斑驳,裸露在外的青砖却严丝合缝;露出地面的红条石墙裙也足有4层。门上铁将军把关,透过门缝往里瞧,可以看到满院的青藤和花草,还有从藤草间探出头来的青灰色飘檐。显然,这个院落有人打理。


迈进院子四处张望,发现这是一座有天井的棋盘屋,可惜已经颓废将顷,前些日的连绵雨已将第一进阁镇长楼和天井飘檐淋塌,后面几进也被砖墙封堵。老屋建于清朝,是民主革命志士李守诚的祖屋。前后6进,5个天井,进深从土井巷一直通到五一路街上(现上饶银行处)。


关于李守诚,鄱阳不少文史资料均有记载:生于清光绪十年(1884),自幼勤奋好学,博览群书,下笔万言。癸卯乡试,以其才学完全可以考中正榜举人,但他有意与封建主义抗争,在答卷中,不囿于孔孟之说,大胆引证老庄观点,结果退列为副举。1914年,奉孙中山之命,李守诚在南洋群岛主编《光华日报》,以苦江西省李、茹梗、慎思、赣愚等笔名发表数百篇文章抨击时局和袁世凯。后赴缅甸仰光担任国民党《国民日报》主任编辑。1923年,孙中山在广州就任海陆军大元帅,李守诚任大元帅府秘书。孙中山逝后,李守诚先后担任国民党政府要职,但终因刚正不阿、不愿随波逐流而遭疑忌,看破时局的他最后辞居土井巷。1939年,汪精卫派亲信徐约群携重金潜来土井巷,许以伪行政院秘书长之职,遭到李守诚痛斥。徐约群是李的裢襟,他的另一位裢襟周贯虹也是汪伪政府的要员,两人皆因替汪伪做说客而遭到李守诚痛骂。1939年,贫病交加的李守诚在鄱阳溘然离世,终年56岁。他的挚友、鄱阳名塾师谭椿寿撰联总结其一生:霸朝流窜,菇苦含辛,赏薄功名,人间富贵浮云过;佛国沉酣,朝经暮论,悔来忏往,劫后文章旧雨知。


胡山河说,李守诚后代人才辈出,全离开了鄱阳,有的出了国。他还透露了一个重要信息:“李家后人已专门编写了一本关于‘李守诚的书’。他们家有位教工商局授编了《英语成语词典》,还到英国大使馆工作……”听到这里,心头猛地涌上一阵狂喜:我国著名语音学家李儒勉也是土井巷人,他编著的《英语成语词典》享誉学界,他还曾在英国驻华大使馆新闻处主编《WCCKIY》(中英周刊),重庆谈判时他还受到了毛主席和周总理的亲切接见,后来他做了文化部欧美文化联络司司长……种种信息巧合,都似乎在隐喻俩人关系非同一般。但二者到底有无渊源,恐怕要等到“李守诚的书”付梓后才能揭晓。


杜光荣今年66岁,他的父亲杜美贵生前给他讲过许多鄱阳旧事,经常说“土井巷人杰地灵”。据他回忆,“一二九”运信州区动主要领导人之一、新中国首任化工部长彭涛就住在土井巷上首一个三进、有两个天井的大屋里,“彭涛自幼聪慧,才思敏捷,生来就乐观、诙谐。”他还给记者讲了彭涛小时候的一个趣事:一日,有位亲戚来访,谈到一位秀才连生九个女儿,当老婆怀第十胎时做了一首打油诗:我生九女不为多,再生一女又如何。阎王问我做什么,……最后一句亲戚记不起来了,彭涛立刻续了一句:“我为凡人造老婆”,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著名学者彭定安在土井巷出生,他是彭涛的堂弟。他在小说《离离原上草》中塑造的大哥欧阳楚翘身上,有许多彭涛的影子;乡贤谢雨峰身上也有许多李守诚的影子。他还在书中对古老大宅进行过详细描绘:“每一进院落,都是树木参天,然后是门廊、天井、屋脊和黑瓦屋顶,错落有致……”如果拿这段文字“按图索骥”,可以在土井巷工商局中找到好几个院落。


在鄱阳民俗学者李文藻看来,土井巷这方热土有很浓的“红色印记”。除彭涛之外,这里还留有江西党组织的创始人之一,闽、浙、皖、赣革命根据地的创建者方志敏的印记,“他曾被关在宝塔脚下的国民党看守所里。60年代初,其女方梅还专门来鄱阳实地沙溪镇考察过。”土井巷36号是老红军秦顺民的家,据县人武部相关资料记载,秦顺民原名秦安,参加过百团大战,时任副排长。1947年10月在王家堡战斗中负重伤,1956年任鄱阳县兵役局副局长。1957年6月被国防部授予二级“八一”勋章和三级解放勋章,1957年7月被国防部授予独立自由奖章。1959年从县人武部副部长位置离休。1982年晋升为副师职。


和合信州区文化的展示巷


站在永福寺塔的正面南向下俯看,可以看到一个由东、南、西、北四面房屋围合起来的四合院。在西北角的大门门额上,还嵌着一颗五角星。住在北房的鲍大妈今年已经72岁,她说,“这个院子里住了十几家人,都是建筑公司的职工,在这里住了50年,从没吵过架,亲如一家人。”


早上8点,站在院中天井里,看阳光慢慢爬上斑驳高墙上的绿色藓苔,再爬上背光的雕花窗棂,再爬上鲍大妈家的八仙桌和桌上那碗鲜亮的柚子皮……在这个宽绰、疏朗的院落里,四面房屋各自独立,又有游廊衔接,四面房门都开向院落,关起门来又各自封闭自成天地。


十几户人副局长家在一个既封闭又开放的院子里和睦地一住50年,这里面得需要多少“承认”、“尊重”、“凝聚”与“合作”。而这些,正是中华民族千百年来追求的理想境界“和合”。


市井生活的演绎巷


半个小时后,中午的饭“捞”好了,粥也煮熟了,老伴也抱着孙子起床了。彭大妈将一个鸡蛋敲到碗里打散,一只手拿筷子搅散鸡蛋,一只手拿瓢子舀引汤,边搅边冲,眨眼间,一碗香喷喷、黄橙橙的“引汤冲蛋”就做好了。搁案板上稍摊凉,孙子就像小猪一样“啃吃啃吃”喝起来。


嚼完粥,老伴抱着孙子走街串巷,彭大妈则拎个大脚盆到井边去洗衣裳。井是百年老井,就在她家对门的横弄里,走十几步就到。井水十分清澈,内由麻石砌成,上覆红条石蒙盖。由于沿用日久,井口都磨得十分光滑、圆润。


早上7点,位于土井巷1号的早餐店就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拨客流,“来碗米粉”、“来碗面”的喝声不绝于耳,摊主看上去有点像“阿庆嫂”,眼观六路、耳听八方,60岁出头,手脚麻利。


虽然人有点“扎堆”,但她应付自如,像练过扔盘子“杂技”般将副局长一碗碗米粉和面条变到大家面前。人们围桌而坐,哧溜哧溜地吃了两口,汗就下来了。于是抹一把汗,就上饶市聊开了:“我屋里个老妈头子个外甥女‘把人家里’,渠早上爬起来就嚼酒去了,要下昼回来。天太上饶市热我怕闭到,今朝三餐都要自间解决。”亲不亲,故乡音,巷中居民一开口,都操一口纯正的鄱阳镇方言。“是哟,个天真热,早上拿个手幅子,现在就湿透了。”张大妈边说边用手绢擦汗,“渠个外甥女要了几多礼金?”“现在个年轻人,都刁(聪明)得很,说‘随大流’。宁格里一个崽,会让你吃亏?几鬼(调皮)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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