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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城市时钟图片大全图片(世界时钟地图这个图片)


可能很多沿江的城市都有钟鼓楼,这并不稀罕,但是每一个城市的钟鼓楼都有它的历史和故事,比如四川泸州的钟鼓楼,俨然是城中心的两个地标建筑,另外一个是报恩塔。


不管是今天的泸州人,还是过去的泸州人,钟鼓楼为大家报时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这些年我们已习惯了鼓楼钟声的陪伴,每到整点时分,钟鼓楼都会报时鸣响,甚至可以“声闻数里”,老城区大都能听见。



不过从今年的12月3日-13日(也就是四天后),钟鼓楼将对报时钟进行整体更换,并对墙体进行维修。更换期间,报时钟将无法报时。


钟鼓楼报时钟于1992年更换,至今已运行27年。因设备陈旧,近几年来,经常出现不能准点报时、停报等故障,虽经多次维修仍不能解决。


由于市场上难以找到匹配零件维修更换,报时钟故障已无法彻底修复。为让钟鼓楼的报时功能正常运行起来,从去年起,市绿化管理处着手实施报时钟更换工作。



江阳沽酒客从市住建局信息中心了解到,新的报时钟为四面钟,基本功能大体与以前相似,在顶楼四面安装,指针同时转动,自动报点,钟鼓楼外观将尽量保持原貌。目前,新的报时钟已运至成都,预计下月初运抵泸州。你期待它吗?在这之前,我再来给你讲讲钟鼓楼的历史吧。


泸州城中的钟鼓楼,始建于明嘉靖十六年(1537年比1573还早)。当时称“大观台”。状如城门,下有拱石门洞,可通车马,建楼其上,四望巍然;上置钟楼,报时报警,故亦称“钟鼓楼”。


《泸县志》第八卷名胜迹:大观台,在城西大街旧分巡道署辕门左。(今天的钟鼓楼正好在花园路泸州西门的位置,很多人不知道这一段属于西门,那么什么是分巡道?明代于按察司之下设立按察分司,其长官负责监督、巡察其所属州、府、县的政治和司法等方面的情况,谓之"分巡道",皆戴按察副使或佥事等衔。而辕门:古时军营的门或官署的外门。"辕门"理解为"军营大门"是没有错误的)



明嘉靖十六年兵备佥事薛甲建。状如城门,中通车马,建楼其上,四望巍然。明朝的薛甲还著有《大观台碑记》作为这个楼的记述完结。这算是钟鼓楼最早的形态,也是最接近古代的意义的。这个时候的钟鼓楼算是纯粹的本土文化。


至于在之前泸州有没有这样的楼,笔者也没有发现记录,所以泸州民间故事里的传说,再精彩大家当聊斋好了,姑妄言之,姑妄听之。


不过可惜的是清光绪十五年(1889年)毁于火。这一次的毁灭基本上大观台钟鼓楼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民国十七年(1928年)才在原址将残楼拆除重建。工程由留德工程师税西恒先生设计并监督施工。上置由德国购回自动报时机械巨钟。楼顶四方有钟盘,准确报时,响彻全城,钟鼓楼因渐成泸州城的标志。这一次复建,钟鼓楼更接近西式化,也算中西结合的一次尝试。



而所以有,“泸州有个钟鼓楼,半截陷在天里头”之民谣,应该是这个时候传出来的,那个时候高大的建筑本来不多,遥想当年,泸州也没有什么高楼大厦,新西式鼓楼的修建,确实让泸州人耳目一新,也给了幽默风趣的泸州人,吹牛摆玄龙门阵的资本。但是我觉得还是更应该记住爱国实业家税西恒先生,他为泸州做的贡献,直到现在我们都在享受其带来的益处,笔者曾经写过税西恒先生的文章,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搜索来看。


但不幸的是1939年9月1日,日机有36架对泸州城肆行轰炸,巍巍建筑只楼体遗骸残存了。这是我们不应该忘记的屈辱,所以我觉得钟鼓楼实际是我们一个爱国主义教育的基地,这里面有太多值得谈到的历史,比传说更有意义。


1952年再次培修,层修梯级,建石围栏,晨昏中午,鸣笛报时。惜“文革”浩劫,又遭破坏,虽经补救,已非原貌,悠悠笛声,也告寂然。这是一度不能发声的鼓楼就这样在城中矗立。



那么钟鼓楼真的再次焕发青春,还得说是改革开放以后,海外游子回乡,饱览泸州新貌后,难免对钟鼓楼失去了昔日的风采,感到遗憾。1992年8月27日,台湾泸州同乡会副会长易铸九先生携台胞百人为修复钟鼓楼所捐人民币12.81万莅泸,事见报后,泸州各界纷纷响应,慷慨出资共襄盛举。


修复后的钟楼采用内框架结构,楼顶四面可见的圆盘时钟,已由过去德国机械钟换成了国产电子自鸣钟,外型也培整一新。钟鼓楼从此焕发青春,再显风华。钟鼓楼凝结着海峡两岸人民精诚合作,团结奉献的可贵精神,它是爱国主义教育的阵地。


关于钟鼓楼有许多故事,这里把谈多林先生讲述的钟鼓楼的一段往事辑录如下,以飨各位读者:


1926年,李毛牛旅驻泸州,由于军纪较差,民众多有怨言。当时,有一位地方绅士毛焕宣,那日与几位友人在酒楼聚会,突然走进几个丘八(“丘八”,旧时指国民党兵),叫了一桌子的酒菜,狼吞虎咽,划拳打马,闹得邻桌不得安宁。他们酒足饭饱后,钱也不付一文,抽身就要走人。店堂伙计见状,立马拦住:“几位军爷,你们还没有付钱噻?”领头的那个丘八是排长,他喷着酒气答道:“对不起,老子还没有关饷,身上没有钱,记个账。”伙计明白这哪叫记账,其实就是强吃霸赊,死活拦住不让走人。排长怒起,一耳光扇了过去,并骂道:“老子今天就是没钱,我看你这个丘二(“丘二”,旧时指底层民众)能把老子咋样?”



且说坐在一旁的毛焕宣实在忍不住了,站起身来冷冷说道:“你们太不像话了,天底下哪有吃饭喝酒不给钱的道理?真不知道你们的李旅长是如何教你们的?”排长见有人敢于出头顶撞他,更加狂怒起来,但一见对方身穿长袍马褂,气宇不凡,料想绝非等闲之辈。再扫视一下满堂的食客,个个侧目而视,感到再闹下去一旦激起民愤,不一定能占上风。这时,酒楼老板走了上来,排长趁机下了台阶:“老板,今天兄弟伙确实没有钱,你记一下账,等两天关了饷一定送来。”言毕,悻悻离去。


排长回到驻地,觉得今天大丢面子,一肚子气无法发泄,他直接跑到顶头上司面前加油添醋告状。李旅长一贯克军饷,吃空额,害怕这一把火引到自己身上,于是装出一副体恤下属的姿态,下令将毛焕宣抓来,并亲自审问:“毛焕宣毛先生,今天我把你请来,知道为啥吗?”



毛焕宣不亢不卑:“我与你素无往来,今天被你们荷枪实弹请来,不一定是好事吧?”李旅长不想兜圈子了,脸色一沉:“你知道就好。我问你,昨天我的属下在馆子里因那么一点小事,竟被你当众羞辱,而且还把矛头指向我李某人,骂我管教无方,放纵属下,跟棒老二(“棒老二”,旧时指土匪)无异。没想到,我李某人大小乃一旅之长,肩护一方平安之责,竟受到你毛先生如此之恶毒诽谤,知罪吗?”


熟料毛焕宣不是豆腐捏的,他留学过东洋,任过川南军政府的教育部长,担过泸县红十会会长,哪一种阵仗没见过?他毫无惧色历数其属下之种种劣行,诘问何罪之有?李旅长被问得哑口无言,又怒又恨,如果放他走人又心有不甘,而且面子上也倍感难堪,真是骑虎难下。不过,在那“有枪就是草头王”的年代,岂能难住“一方诸侯”的李旅长:你不是骂老子是“棒头二”吗?今天老子就拉你这条送上门的肥猪(旧时,土匪把“绑票”称之为“拉肥猪”“肥猪”即有钱的土老财之类的富人)。他下令将毛焕宣拘押起来,并放话出去:用钱赎人。



毛焕宣乃一地方名流,想帮忙救助的人自然会有。最后由地方名流温筱泉、龚问泉等人出面调解,对毛焕宣罚款一万大洋保释结案。由于这笔巨款在众目睽睽之下,李旅长也不敢中饱私囊。当年年底,刘伯承领导的泸州起义爆发,李旅长被处死,那一万大洋便移作地方公益事业资金。


一年后,即1928年初,地方政府动用这一万大洋,再凑上一笔财政拨款,重建早已破败的大观台。


这次重建,完全是推倒重来。民工从数米深的地下掘到一个石龟,此石龟大如桌面,上驮一块碑碣,碑碣上刻有文字。无疑,这石龟碑碣是当年修建大观台时埋入地基下的奠基石。这本是一件文物级的古董了,可惜没有人重视它,被胡乱扔在一边。后来,那块碑碣被一人抬走,置于门前当做洗衣石板。那个石龟被一人运回家中庭院,权作避邪镇宅之物。


重建后的大观台,已非原来的中国古典式建筑风格,而是西洋式的四方形砖楼。楼顶四面安放着大型自鸣钟,它是从德国西门子公司购进。改头换面后的大观台,已完全丧失下面门洞往来车马,上面楼台供人赏景、品茗、饮酒之功能。地地道道成了名副其实的钟鼓楼:报时。它每日晨6时、午12时、晚18时自鸣报点,钟声悠扬,远播郊外。这对于绝大多数靠它起床睡觉,出门归家的民众来说,简直是功不可没。然而世事难料,在十三年后的1939年日本侵略军的飞机空袭泸州,钟鼓楼被炸弹击中,四座自鸣钟付之一炬,荡然无存,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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