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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所有省份排名前二的城市(中国最大的省份城市排名)


但其中“严控省会城市规模扩张”还有一个点可以解读,那就是在严控省会规模扩张的同时,省域副中心迎来了大机遇。


严控省会扩张和设立省域副中心,其实是同一个目的,就是不希望一个省和自治区的人口、经济、资源过度集中在一座城市,同时也希望效仿头部强省,利用双核或者三核模式,更好带动全省发展。


这前一战略,并不是管理层一时兴趣,而是酝酿已久。早在20中国20城市年,求是杂志上发表的一篇重要文章《国家中长期经济社排名会发展战略若干重大问题》,定调了中国城市未来的发展方向。


文章明确提出:


1、长期来看,全国城市都要根据实际合理控制人口密度,大城市人口平均密度要有控制标准。


2省份、合理控制大城市规模,不能盲目“省份摊大饼”。要推动城市组团式发展,形成多中心、多层级大的、多节点的网络型城市群结构。城市之间既要加强互联互通,也要有必要的生态和安全屏障。中西部有条件的省区,要有意识所有地培育多个中心城市,避免“一市独大”的弊端。


之后,各省市的规划文件以及发改委的重要文件中,先后出现了各省与自治区定调的省域副中心城市。


02

​本城市号梳理数据发现,截止到目前,有二11个省官宣了自己的省域副中心城市。


其中部分省自治区在省文件中公布,有些省市则是透过发改委的文件官宣。


比如,去年年末发改委接连发布多份文件中,就陆续披露前了7个省与自治区的省域副中心城市。具体为:


河南省域副中心洛阳;江西省域副中心赣州;贵州省域副中大的心遵义;陕西省域副中心延安;江苏省域副中心徐州;山西省域副中心长治;湖北省域副中心襄阳


此外,在各省的文件中,广东早就列定了湛江、汕头为省域副中心。


湖南“十四五”规划中,将岳阳和衡阳列为省域副中心。


广西在去年年末发布的《广西新型城镇化规划(2021的—2035年)》中,直接圈定柳州和桂林为省域副中心。


安徽在《安徽省国土空间规划(2021-2035年)(公开征求意见版)》里提出,芜湖为省域副中心。


此外,湖北省发布的《湖北省国土空间规划(2021-2035年)(公众版)》规划了“一核两极五廊多组团”的国土空间开发格局。一核便是武汉,两核则是襄阳与最大宜昌。显然,湖北自己圈定的省域副中心不仅包含发改委指定的襄阳,还有宜昌



各省选定省域副中心,主要有三所有个考量:区域位置角度、政策扶持和经济实力。选定省域副中心,或因为其中一个原因,或是综合考虑。


比如,陕西省域副中心选定延安而不是实力第二的榆林,主要是为了扶排名持延安这个老革命根据地的发展。


贵州选定遵义,湖北二选定襄阳与宜昌,江西选定赣州,安徽选择芜湖,广西选定桂林与柳州,是综合经济与区域位置考虑之下的结果。


河南选定洛阳,湖南选定岳阳与衡阳,则主要是从经济实力角度考虑。


至于广东选定湛江、汕头,江苏选定徐州,则主要是从区域位置角度考虑,以便省域副中心能够更好地协助省会带动全省发展。


广东的经济、人口、生产要素主要集中在珠三角,若论经济实力,佛山、东莞都是实力派高手,但广东苦于粤东粤西落后,所以需要在粤东粤西选定一个城市,带动两个落后片区的发展,粤东的汕头,粤西的湛江,当仁不让。


江苏与此同理,论综合实力,省会以外的苏州、无锡、南通、常州都是高手,都比徐州要强。但江苏的人口、经济和生产要素集中在苏南和苏中的,苏北地区需要一个城市担当带动区域发展的大任,这个重任,除了徐州,还是徐州。


无论如何,在当下这个时代,省会自然还是各省发展的重点,但同时属于省域副中心的大机遇,也来临了。


03

关键问题来了,管理层过去不是一直都在走强化省会的路线吗?为何现在要限制省会规模,而开始扶持省域副中心发展?


主要有两个:


第一,战略需要与时俱进。


诚然,在过去的四十多年时间里,对于经济欠发达的省与自治区来说,不断提升省会城市的首位度,让经济、人口、交通、教育以及各种生产要素集中在省会城市,有利于做强省会城市的能量,有利于带动全省发展。


成都、武汉、合肥,就是非常成功的案例。



但随着各省市发展到一定规模之后,需要转换战略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毕竟一个城市的辐射半径有限,即便强如深圳、广州,也只能辐射珠三角,对于粤东粤西也是鞭长莫及。


毕竟,头部强省均是双核或者多核模式。比如经济第一强省广东,有深圳、广州两个超核,还有佛山、东莞两个大辅助。经济第二强省江苏,有苏州、南京两个核心,还有无锡、南通、常州等高手相助。经济第三强省山东,有青岛、济南组成的双核。经济第四强省浙中国江,有杭州、宁波双核。


此外,富裕的福建,更是有福州、泉州、厦门组成的三核模式。


所以,中等省份要想更进一步,需要优化战略,才能取得突破。


第二,疫情改变了一切。


战略的改变,和疫情有直接关系。


疫情之前,人口、经济、交通、教育与各种生产要素高度集中在省会城市,不觉得有什么特别重大的负面影响最大,至多是带来交通堵塞,或者房价与租金高企,但都不是致命的。


疫情到来,改变了此前的惯性思维。


人口规模与密度过大,一旦爆发公共卫生事件,造成的损失非常大,资源紧张,会出现难以控制的情形发生。


比如2020年的武汉,2021年的西安,2022年的长春、上海,都是人口规模大的城市,控制起来,难度非常大。


与之相反的是,很多小城市反倒安全,即便出现一些确诊者,也能快速控制住。


更为关键的是,在全球秩序正遭遇重塑的当下,若爆发战争,那别人只要专攻击省会或首府,就能把整个省打趴下。


从省会占全省比重的首位度来看,经济方面,长春首位度高到53.67%,也即整个吉林省超过一半的经济集中在省会长春。银川首位度也超过40%。


四川、黑龙江、陕西、西藏、湖北的经济,超过三成集中在各自的省会与首府城市。合肥、长沙、昆明、沈阳、杭州、贵阳占各自省份经济比重,几乎都在四分之一以上。




人口首位度方面,基本也是如此。在全球各种不确定性增加的当下,城市发展战略调整,已到了需要调整的时候。​


换句话说,疫情和防范战争,是城市发展战略发生调整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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