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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把公司法人变成他父亲(老公公司法人股东是他父母)



胡云侧躺在出租屋里。受访者供图


胡云爸和胡云。新京报记者陶若谷 摄


2016年06月29日,内蒙古自治区满洲里市,一名受害女孩的精神病检查病历。图片来自视觉中国


胡云2016年5月书写的“遗书”。新京报记者 陶若谷摄


2016年06月29日,内蒙古自治区满洲里市,一名受害女孩家长去检察院讨个说法。


胡云爸从齐齐哈尔乘大巴去满洲里。新京报记者陶若谷 摄


胡云爸向记者展示两年多积攒的上诉材料。新京报记者陶若谷 摄


福润兴酒店外景。新京报记者陶若谷 摄


石学和被捕前居住的地方。新京报记者陶若谷 摄


胡云姑姑家客厅的窗外。新京报记者陶若谷 摄


看场面有点沉默,他又站起来,“现在记者来了,咱有啥说啥。”


吴月爸翘起二郎腿,清了清嗓子,率先控诉起孩子的成绩:“一科才考12分,人家上学背书包,她上学拎个小挎包,跟逛街似的。”另一个爸爸马上接话,“上学还不错呢,我家那个说啥也不上了,咋整?”


一时间,屋里全是嘴。每家都有一肚子苦水往外倒,也互相确认着两年多来的记忆。


五家人从前不认识,案发后建立微信群。每次有进展结果时,就在群里约好,一起去海拉尔,去呼和浩特。在伤害来袭的巨大漩涡里,他们曾经是彼此间唯一的支撑。


随着时间推移,他们虽为了同一目标,却各有纷争,每家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彼此心照不宣。


周畅妈一收到二审判决书的电子版,立刻从微信里删了,怕闺女看见。两个小时里,她至少抽了六根烟。前一天晚上,知道记者要来,她抽烟抽到凌晨三点,睡不着。


案发后,她每晚给李莉妈发微信,问李莉怎么样了,安慰她。那时,李莉妈只知道五个受害人中有两个参与了胁迫,周畅参与得多,差点抓起来,因年龄不够才没定罪。一年半以后,她仔细看了判决书才知道,李莉出事那天,是被周畅在QQ上约去了北湖公园,发生了胁迫性交易。


找不到李莉的几个小时里,她曾收到一通电话和一条短信,一个女孩跟她说,“阿姨别着急,李莉一会儿就回家了。”


直到现在,她也不十分肯定那个给她打电话的人是谁。直觉告诉她,是周畅和吴月中的一个。


“不想问问吗?”我说。


“不问。”李莉妈摇摇头,“她(周畅妈)是想保住孩子,怕我再告她,我能理解。”


几天前,法院给李莉妈打电话,让她通知其他几家去领二审判决书,她没通知。看周畅妈掐了烟,急着要走,她过去打了个招呼。两人已经一年多没说话了,五家的微信群在半年前也已名存实亡。


送走客人后,胡云家的客厅垃圾桶里,多了几十根烟头。胡云爸叹了口气说,“各家有各家情况”。


他带我去过吴月家。


看到吴月从卧室走出来,胡云爸问她,其中一名涉案人是什么职业。吴月沉下脸,快速回到房间从里面锁上屋门。吴月妈坐在沙发上直皱眉头,“你看他就这样,说话深了浅了不知道,也不考虑孩子挂得住挂不住。”


和胡云爸对犯罪人的恨相比,吴月妈更关心实际生活的补偿,“老石家,要钱,能给不出来吗?酒店、公司、房产那么多呢!”胡云爸立刻说,“要啥钱啊?你迷糊了吧?懵了?”


他的笑堆在眼角,试图结束纷争,让五个家庭在外人面前意见统一。


(七)


采访快结束时,胡云爸坐在木凳上,一只手支起下巴。他突然问我:“这次报道,你标题打算怎么起?”他记得两年前,关于此案的报道刊发后,网络媒体改了几十个标题,传得朋友圈到处都是。


“比如哪几个标题?”我问。


“人大代表强奸幼女,拿60万想私了;被人大代表强奸的幼女得病了。”他说。


“你觉得这些标题好?”我有点诧异。


但胡云爸还是想讨个说法,讨个心理平衡,“必须严惩,再别有孩子像我家一样”。他想所有人都知道,这五个家庭掰着手指头一天天熬过的日子。他说,案子是判了,他们三个有期也好无期也罢,“我们家都是无期”。


“你就写,被人大代表性侵后的85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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