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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国第一税案触目惊心涉及(共和国第一税案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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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记住,我们每天早上8:00准时更新,发文后请第一时间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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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未来水世界,更不是有关全球气候变暖的警告;


版图尚在的,便是今天全球所有国内生产总值高于广东省的国家:


亚洲4个、欧洲4个、北美洲2个、南美洲1个。


韩国、巴西、意大利甚至加拿大被广东省超越,也仅仅是时间问题。


广东省,以一己之力诠释了什么叫富可敌国。


全国8.2%的常住人口,在1.8%的国土面积上创造了约1/10的生产总值,并贡献了1/5进出口贸易额以及超过7%的财税收入。


可即便是这样的广东,也实在有两副面孔:


珠江三角洲冲积平原上横卧着富庶的广东;


粤北、粤东、粤西的崇山峻岭间,却藏着另一个欠发达的广东。


改革开放43年,广东省在3/4的时间里领跑全国,但其内部发展的不平衡却愈发难以遮掩。





广东贫富差异到底有多大?


说出来绝不是危言耸听:


2020年,广东省国内生产总值最高的深圳市达到27670.24亿元;


最后一名云浮市仅有1002.18亿元。双方相差近27.7倍。


广东省前四名与后四名的比较,同样十分悬殊:


2020年,深圳、广州、佛山、东莞的国内生产总值之和,与排名最后四位的汕尾、河源、潮州、云浮相差近17倍。


同样是沿海经济强省,江苏、浙江、福建前四名与后四名的比值分别是4.98倍、4.93倍和3.12倍。


如果是人均可支配收入层面的对比,广东省就更尴尬了:


2020年,深圳、广州人均可支配收入双双超过60000元,东莞、佛山、珠海、中山也都在50000元以上;


但从第九名的汕头开始,一直到第二十一名的揭阳,全部在30000元以下。


广东省内部的断层,甚至超过了不少西部省份。


县域经济体没能集体雄起,是广东经济发展的另一沉疴:


2020年,全国百强县榜单中,广东只有惠州下属的博罗县上榜,排在第89位。


有人会说:“百强县的玩法,明显不是广东的强项。”


广州有11个区、深圳有9个区、佛山有5个区、东莞有4个街道、28个镇…


的确,东莞的一些经济强镇足够挤进百强县大名单中,但行政区划直接将这些发达地区排除在外。


不可忽视的是,2020年,广东省还有28个贫困县没能摘帽


它们主要分布在粤东、粤西、粤北的山区中,这与整体的地域贫富分化高度一致。


30多年前,在一场全国贫困地区经验交流会上就发生过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


当广东省的同志入场后,与会嘉宾无不惊讶:


“穷人的会议,怎么广东的同志也来参加?!”


彼时,广东代表脸上的表情与该省腹地经济一样一言难尽。


上世纪九十年代,还有句家喻户晓的话:“东南西北中,发财到广东”


其实不准确,换作“发财到湾区”更符合实际情况。


广东省的富可敌国也主要是珠江三角洲那一小块冲积平原创造的


相比之下,东西两翼及粤北山区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在潮汕地区,基础设施建设多年来仿佛停滞一般,许多建于上世纪的老房子已显陈旧,一些城市里,现代化立交桥拔地而起不过是几年前的事;


在韶关、清远的农村地区仍有大片村寨充斥着土黄色砖房,许多建筑有上百年房龄,瓦片与外墙的斑驳让人过目不忘。



贫富悬殊,究竟是怎么造成的?


“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做岭南人。”


苏轼仅用了14个字,道出荔枝的美味和古时候岭南生活的艰辛。


的确,在中国历史的绝大多数时光里,广东一直都是边缘化的存在。


1)岭南地区的漫长蜕变


现代广东的异军突起,得益于四个历史时刻:


第一,是唐代安史之乱,大量北方移民南下,但多安居于粤北地区,此时堪称开荒年代。


一个独特的汉族民系开始形成,便是客家人;


第二,是宋代以后,基塘与围垦出现,原本难以耕种的冲积平原,一跃成为粮食高产区。


后来丝织、冶炼的兴盛也与此相关。这也很好理解,肚子填饱了才有力气发展手工业;


第三,是清代中期以后,广州被设立为一口通商口岸。


既确立了广州在近现代史上的商贸中心地位,又直接刺激了腹地经济成长;


第四,则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爷爷在南海边画了一个圈…


然而,广东省正是从改革开放之后,贫富分化开始越来越明显。


2)“弯道超车”造就发展的系统性阻碍


位于粤东地区的潮汕四城,外界以为很有钱,但当地人却笑不起来。


改革开放初期,这里曾利用侨胞众多、劳动力丰富的优势,抓住了“三来一补”的历史机遇。


到了九十年代,汕头更曾创造过15%以上的年均经济增速,一度令广州、深圳不遑多让。


然而,在经历了40余年的埋头苦干之后,汕头终于把自己鼓捣成了最失落的经济特区:


如今,这里的人均GDP尚不及全国平均水平,且差距还在逐年扩大。


潮汕族群的天生赌性与冒险精神成为一把双刃剑:


这里走出过李嘉诚、黄光裕、马化腾、姚振华等一众大佬;


但如今的年轻人想起汕头,却只有一支名叫“澄海3C”的游戏战队。


汕头的陨落让人唏嘘不已:


上世纪九十年代,经济刚刚崭露头角的潮汕地区,六合彩泛滥、世纪第一税案触目惊心、假烟假币足能以假乱真…


直至2001年,汕头经济依旧是负增长,那一年更是整个潮汕经济的至暗时刻。


潮汕地区宗族意识十分浓厚,是典型的熟人社会,人情世故常常胜于契约精神…


那一时期,潮汕商帮的冒险家精神,负面影响远超正面拉动,继而酿成苦果。


潮汕商人之所以能在广府地区甚至海外扬名立万,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便是:


法制与契约有意无意地剔除了冒险家精神当中,那些不合时宜的东西。


粤西南的湛江,也是最早一批沿海开放城市。


但早期“两水一牧”的发展口号,今天看起来怎么都觉得匪夷所思。


这让湛江完美错过了劳动力密集型产业集中转移的历史机遇,直到今天也未能补齐短板。


整个九十年代,湛江的经济增长率不仅只有广东省平均增速的约67%,甚至比全国平均增速都要低。


痛定思痛之后,湛江开始尝试以极低的门槛吸引资本涌入,且彼时监管之宽松超乎想象。


有兴趣的朋友,可自行百度“湛江98大案”,便能秒懂其刚刚起步的投资环境、经济秩序是如何被破坏的。


笔者小时候,厨房里有一台“半球”牌燃气灶,那似乎是我对湛江唯一的辉煌记忆点。


至于另外三座粤西城市:茂名、阳江、云浮,则更是偏安一隅;


在近40多年的时间里,始终作为广东省的配角安分守己。


3)人口虹吸模式形成


从1980年到2010年,粤东、粤西两地的产业机构一直以玩具、纺织、印刷、轻化工等为支柱产业,且几十年来少有改变。


尽管东西两翼都曾琢磨着“弯道超车”,只是超了个寂寞;


“只管大水漫灌,哪管洪水滔天”的做法,根本就行不通。


至于广大粤北山区城市,其工业化力度与粤东西两翼都存在差距,需要补的课自然也就更多。


反观珠三角地区,30年前忙着出苦力、挣慢钱,30年后已经在琢磨搞研发,解决尖端产业被卡脖子的问题。


就连后起之秀“广东四小虎”,也无一例外是踏踏实实践行了“三来一补”之后的必然。


近年来,粤东、粤西踌躇满志想要重新发力的愿望比任何时期都要浓厚,却无奈发现——


此时,广东省内的人口虹吸结构已然被确定下来


原本丰富的劳动力资源扎堆流向珠三角核心区,留下来的,要么是老人、小孩,要么是收入不那么高的青壮年。


就笔者的亲身经历而言,我在广州、深圳、东莞等地结识的朋友中,超过1/3来自潮汕地区。


低收入-低消费-低预期的区域性经济生态就此形成。


大家不妨扪心自问一下,哪个商家会愿意到这样一个地方来投资呢?



后进生到底还有希望没?


大湾区时代来临,广东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一个蓬勃发展的经济腹地。


若广东省,处处繁荣犹如大湾区,那无疑是在中国的南海之滨再造了一个加利福尼亚。


“做强东西两翼、反哺粤北山区”大概率会成为接下来几十年里,华南地区发展的另一条主线。


粤东和粤西曾经的探索曾走过不少弯路;


尽管潮汕商帮早已扬名四海,但对家乡的帮扶力度还远远不够。


这意味着今后极有可能产生政策倾斜与市场机制的长效对冲。


那些靠市场机制难以协调的,靠地方财税难以支撑的,都将在今后数十年里得到有效改善;


1)加大转移支付力度


截止至2019年底,粤东四市和粤西四市共计八城,一般性预算支出无一例外大幅低于同年预算收入。


其中,潮州、揭阳、汕尾、阳江、云浮的一般性预算收入均不足百亿;


揭阳和汕尾财政平衡率甚至不足20%,财政收支矛盾有多大不言而喻。


粤北山区城市,譬如清远、韶关、梅州、河源等地,财税收支缺口与粤东西两翼非常相似。


每座城市一年光是基础设施与民生投入就需要200-400亿


至于上马招商引资所需的超级工程,更是非外力不能及也。


若不出意外,今后央省两级对上述地区的转移支付力度,很可能产生质变。


2)有序依靠潮汕商帮


长久以来,潮汕商帮信奉“闷声发大财”——


为人知“礼”、产品要“嘉”、经营要“诚”,可谓潮汕商帮的心口相传的财富密码。


早在黄光裕成为首富的那一年,他便直言不讳:


“胡润富豪榜是个通缉令,谁上谁倒霉。”


不想却一语成谶。


潮汕商帮擅长野路子,但在法制体系愈发健全、营商环境愈发完善的今天,他们也亟待与新时期不断融合。


潮汕商帮的兴旺与潮汕地区的滞后对比强烈,但不能放任下去。


笔者曾在浙江宁波看到了一句非常有感染力的城市slogan——


宁波帮,帮宁波!


有理由相信,这个思路对于潮汕地区的发展来说,同样适用。


只不过,这一次水到之前必须渠成。


3)要大湾区朋友圈,更要产业梯度


粤西和粤北地区并无粤东那样浓厚的营商传统;


这注定了在路径依赖层面,更需要顶层设计与发达地区的倾斜、帮扶。


2018年与2021年,粤东和粤西地区相继被拉进大湾区的高铁朋友圈。


当讲不讲,此时开通的高铁,很难彻底挥去“吸血线路”的标签;


不过好在粤东西两翼内部的产业布局同样没闲着:


同属粤东地区的湛江与茂名两市已联手打造中科炼化产业集群,这一项目价值超千亿规模。


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充分利用了湛江的深水港优势与茂名的石油化工产业优势,堪称区域内产业整合的卓越范本。


粤西的汕头一直在大力推动濠江工业园区、南山湾科技产业园区落地;


新能源汽车、电机数控以及海洋风电项目相继上马,与大湾区核心城市产生了不错的良性互动,梯度与互补也就此形成。


至于粤北山区,最有效的拉动方法莫过于:


待沿海地区工业化进程全面完成后,加强产业转移与反哺力度。


这既符合经济发展规律,又是区域再平衡的务实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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