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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Miss蘑菇姑姑






最近我一位朋友“痴迷”于一个慢综艺,一连看了5、6遍。




出于好奇,我也点开看了一下,没想到一集入坑,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这个综艺叫《戏剧新生活》,在豆瓣得到了9.3分好口碑。




可惜的是,了解戏剧的人并不多,所以相对冷门。




但节目含金量之高,让人赞叹。




戏剧人的日常和他们创造10部戏剧的过程,可以说是“理想的生活”。




它给在现实中挣扎的我们,打了一剂精神猛药,够过瘾,也够狂欢。




看完我总结了三个字:钱、神、玩。









01


钱!钱!钱!




节目一开始就上劲——




把先出场的7个戏剧人,关在一个破旧礼堂里封闭辩论:




戏剧到底能不能挣钱?




要求是,不达成共识不能开门出去吃饭。




节目组也是戏剧行家,一开场冲突感就拉满。




资深戏剧人刘晓晔首先站出来说:能挣!我就是靠一场场活下来的。




结果导演把镜头一转,立马打脸——




在前期采访时,导演问他存款有多少,他回答:“2万多。”说完哈哈大笑。




顶级戏剧人,42岁,2万存款。







其余的几位,大多觉得戏剧不挣钱——




吴彼说,自己六岁学唱歌,九岁学戏,上的大学比一般学校都贵很多。




“我凭啥一趟下来,只能活着?”







刘晓邑赞同吴彼的话——作为国家级演员,排练费用是200元一天,但他请一个拆舞台的工人,300元一天。




因为挣不着钱,他中途还去卖过烤串。




资历最浅的刘添琪,虽然得过戏剧大奖,也说:




“那些钱,都不够我吃饭。”







一个字,穷。




这些人已经是中国戏剧界顶尖的人物了,他们演过的这些戏,也已经是中国票房最好的戏剧,




但在钱这件事上,用“拮据”来形容他们毫不过分。




我想很少有行业的顶尖精英,是这样生活的。




最后他们的讨论,竟然在一个问题上达成了共识,那就是:




能不能赚钱,这根本是一个假命题。




吴彼说:“咱当时干这个不都是爱吗?”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点了点头,然后沉默了一下。




让我感到心酸,但又佩服。




辩论完的当晚,他们就住在那个旧礼堂里,导演组给了一人一张行军床,每人一个盒饭。




没有任何一个人叫苦。




他们自然而然地,把脸盆扣过来当桌子,开始吃起了盒饭。







吃完盒饭,原地练起了戏剧里的脚法取暖,然后,马上就又讨论起戏来。




仿佛重演了一遍早已习惯的生活。




接下来,就是“缺钱的残酷”继续呈现。




例如巨额场租费:




在乌镇租用剧场,最小的剧场租金都要1万/天。




刨除生活费用,他们的经费在乌镇租不起任何一个剧场。




有一期他们8个人租了小剧场,排了两场戏,一天之内马不停蹄地演了10场,最终挣下来的钱,抵扣剧场租金以后,还亏了1000。




不得已,他们只能在景区街头卖唱,求赞助……




这头做完商务,那头马上又开始投入排练、做道具、演出。




唯一比较有生意头脑是吴昊辰,已经够能街头卖艺、酒吧谈判了,但也屡屡受挫。




我印象很深刻的就是,吴昊辰跪求路人买票,最后卑微到“你给多少钱都可以。”




2个路过的阿姨,只愿意给10块钱。




沉默半晌过后,吴昊辰摇了摇头:我不能让我的兄弟掉价。




群众对戏剧并不热衷,不愿意买单,也没耐心停下来听他们解释“戏剧究竟是什么”。







演员们卖力地吆喝,没有成效。




但有意思的是,有一期魏大勋来帮他们卖票,流量艺人效应立马出来了。




他一出现,就有一堆观众围了过来,最后以原价卖出去好多张。




有的人根本不知道这票能干什么,只为求一张和魏大勋的合影。




这就是戏剧生活的残酷现实。




你付出所有的灵魂,但生活不需要你的灵魂。




在流量明星到来的那一刻,你会看到市场的真实面貌。







02


神!神!神!




但且莫丧。




戏剧人的生活还有另一面,那就是在舞台上。




有句话说,生活亏待你的,戏剧都会还给你。




与别的综艺相比,《戏剧新生活》含金量最高的是,每一期都有一台完整的戏剧让你欣赏。




这是戏剧人满怀赤诚,为观众捧出的灵魂与真心。




从《养鸡场的故事》到《狗心》;


从《鸡兔同笼》到《Brazil巴西》;


从《邂逅似水》到《倒影》等等……




从沉浸式戏剧到环境戏剧,到偶剧,科幻剧,荒诞剧,寓言故事,什么元素都尝试过了一遍。




这是没有言语可以形容的「过瘾」。







节目里的戏剧人,把「最亮眼的活儿」都耍出来了。




看着一幕幕戏台前幕后的成型过程,我只觉得每个人都是“戏疯子”。




他们常说的一句话就是:




“来劲儿”




排练《倒影》时,丁一腾拉着赵晓苏说:




“哥,我想跳个水,你敢不敢一块儿?”




赵晓苏回答的特别坚定:“敢呀!挺来劲的。”




那时候杭州的气温降到了零下,大家都穿两条秋裤、大羽绒服,观众都穿上了军大衣……




但排练的时候,他们两个就真的跳进了池塘里。




丁一滕从池塘里爬起之后,拖着全身重重的冰水前行,嘴里哆嗦着还在喊台词。




对完词,两个人再次跳下去,捞起来的时候冻到不能呼吸。




跳水很疯狂,演起戏来也真的会累到虚脱。




在最后一期时,他们同时排练三个戏,三个戏都用到了赵晓苏。




从排练开始,他就三个地方跑着排练,背着三台戏的台词。




到演出的时候,一整个下午是三个剧院连着跑。




累到躺在地上睡觉,爬起来继续赶场子。




一到台上,他立刻精神百倍,疯跳迪斯科,背大段台词……




完全看不出一点疲态,还是疯子一个。







我常想,是什么让他们如此“上瘾”地在表演?




戏剧演员在剧场里,要靠“肉身”来调动几百上千观众的情绪。




他们对艺术要有坚定的“信念感”。




这个信念感来自他的精神力量,能迅速从他自己本人的世界中抽离,进入角色人物的精神世界。




那时候,他自己如何感受已经不重要了。




他们一登上舞台上,就完全不再是生活中的这个人了 。




正因为这样,奇异的事发生了——




在《鸡兔同笼》里,满脸络腮胡的修睿演三年级小姑娘,书生气十足的添琪扮演监狱里的爸爸,观众居然信了,都被他们的父女之情感动落泪;







吴彼在演出的《出山》中,结尾处他有长达一分钟的静默,眼里都是泪,诉说了他一路寻找理想最后终成正果的激动。




他的脸上有万世沧桑又有成佛一样的纯净,他不再是生活里搞笑的吴彼了。







在《狗心》里,当吴昊辰饰演一只被科学家换上了人心的狗时,他眼里流露出的不屑和恐惧,让我完全通达了作为一只狗的感受。







有网友说:“这几个男人没一个帅的,但就是感觉他们有魅力。”




是的,只要站在舞台的聚光灯下,只要在戏中,他们就是夺命的发光体。




当所有的灯光暗下来,所有的电子产品关闭,只有舞台的光是亮的,所有的目光望着光亮处,这依然是互联网时代一件浪漫的事。




哲学家说,戏剧模仿的就是原始社会召唤神灵的仪式——




黑暗中生一团火,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巫师站在火堆旁边开始又唱又跳,念念有词,这个时候神灵出现了。







难怪节目里,他们说戏剧是一件通神的事——舞台正是他们心中神灵会出现的地方。




我最喜欢他们上台演出之前,在后台会一起喊出一句话




“愿艺术之神保佑这群年轻的演员在舞台上绽放自己的艺术生命。”




这是戏剧为每个献身理想的人“额外的奖赏”——活在现实之外。




03


玩!玩!玩!




看这个节目,我有一个最大的发现,就是:




戏剧人在“表达自我”这件事上,毫无障碍。




他们的所有情感表达,都是透明而直接的。




这一点,跟大多数过度理性的成年人不同——




他们总是活在保护自己的心灵盔甲中,“喜怒不形于色”,不暴露自己真实的样子。




但盔甲戴久了,换来的常常是麻木。




这是《戏剧新生活》给我们的又一机会——让我们看到在“安全”之外,我们所丢失的、珍贵的东西——「真实」和「活力」。




1)他们完全地交出自己




节目组要求把每个人手里收到观众的赏金做分配,问他们:愿意拿出多少排戏,多少用于生活?




没想到,赵晓苏全捐了。




被问道:那你吃饭怎么办?




回答:我蹭他们的。




好笑的是,这是哪里来的安全感?




感动的是,他是真的、能够完全地把自己“交付”给伙伴。




当我们在社会上单打独斗,荣辱系于一身的时候,他们在舞台上与伙伴之间或许探讨的是:如何在戏剧中与同伴结合成新的精神体?




这种创造性的融合是一种「深刻的爱」。




一旦体会过,就会感觉自己是富有的。




所以他们不怕穷,也不怕被辜负。







2)他们戏谑权威




每一任社长新上任,首先是利用职权对付一下以前作弄过自己的人,接着被其他社员联合欺负。




比如赵晓苏当社长——




每次开会,所有人都站着,唯独命令吴彼蹲下;




但每次他发言都被插话,有次会议开着开着,所有人无视他,开始玩叠罗汉……




比如刘晓邑当社长——




一上任首先整修睿:不准他吃肉,还要他搞卫生;




接着整赵晓苏:要求他晚上7点必须上床休息,然后把晚饭时间定在6点59分;




为了报复刘晓邑,吴彼联合众人把他第二天排练的道具给藏了起来。




光是互相整人的戏码,就剪了一集,剧情跌宕,比戏剧还好看。







3)他们没有防御,带劲就行!




作为一群上舞台的中年男人,他们大胖子加小胖子,宽脸小眼组合,胡乱套着各种普通的衣服,站在一起俗称“灰头土脸的哥哥”。




这是跟看其他综艺最不同的地方。




没有人在乎身材、颜值。




没有人说“哎呀,你瘦了!”这样的恭维话,吃饱了,有力气,“干”就完了。




在舞台上的一刻,颜值根本不是正义,“带劲不”才是召唤他们的精神高峰。




我很久没有感到身边有人是在这样自然流淌的情感中生活了——




没有自我审视、比较和防御,完全诚实地哭着和笑着。




换句话说,只有真正“醉”了的人,才会脱去了自己的“心灵铠甲”,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一切。




这让他们看起来特别像孩子,有着灵魂深处的纯净笑脸和放松。







“你必须穿上这件衣服,要么随波逐流,要么,一去不复返。”




这句话来自节目最后一出戏是一出木偶戏《23号星球》。




它讲述了一个充满童心和创造力的小男孩,长大后穿上了西服,走进办公楼,结婚生子,他要去过别人眼中成熟的生活了。







作为一个社畜,我认为它说出了一种基本的「丧失感」。




即,我们每个成年人在生活之中,丢掉了一部分自我——一颗燃烧着激情和浪漫的艺术之心,一颗对诗与远方的渴望之心。




所以我们总会觉得:现在这样度过一生,好像缺点什么。




虽然普通的生活有很大的价值——它安全,有序,给我们每个人一个保护层。




但是每个人血液里,又有强烈的冒险欲。




就像诗人说的“我的心渴望一种更加惊险的生活”,




我们在精神上,都渴望出走。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需要戏剧——




我们需要有一群人保持高浓度的自我生活,


来为我们大多数人提供替代性“精神体验”,


来唤醒我们那,跟现实不断“勾兑过”的自我。




在戏剧中找到的某种生命力,便是我们给自己最好的生活补给了。




正如黄磊说的:戏剧就是高墙上的裂缝,让人可以看到光。







04


生活是认真的,但也不过是一场游戏




“戏剧到底能不能挣钱?”




这只是一个一开始就抛出的表层疑问,节目真正想问的是:




人为什么要追逐理想?




追逐理想的生活如果是这个样子,值得吗?




这个提问在每个观众的心里。




这同样是一个假问题。




因为真实的情况是,并不是戏剧人选择了理想,而是理想选择了他们。




节目里的戏剧人,就是有顶级才华的,他们是在舞台上感受到过精神盛筵的人。




当一个人见过另一个新世界,他不可能忽略那个世界,装作只有现实这个世界那样去生活。




而我们普通人,只是精神体验不够丰盛,所以“理想”其实非常抽象,也就无所谓放弃不放弃了。




只有少数幸运的人,才有“另一个精神性的世界”。




既然有了,他就是被选中的人,那就是他所该待的地方。




他必然也去不了别的地方了。




所以无所谓值得不值得,因为原本也是无所谓选择的。




一旦体验过这个世界,你自己会明白你是什么人。







其次,追逐理想总有不公平之感,但我认为不必要。




其实生活总是公平的。




理想带给你的困难,都是与回报同时存在的。




只是它的回报不在社会认可的范畴里,而是只在你自己的价值框架里。




戏剧人在舞台上通神的瞬间,和伙伴们灵魂相拥的时刻,都是理想给他们的礼物。




其中,是否挣到钱,只是很小的一个维度,单用它来衡量戏剧人的理想是否值得,其实简单化、庸俗化了这个复杂的选择。







赖声川说:




“戏剧当然能挣钱,我挣到了。但是你要是为了挣钱做戏剧,你肯定挣不到,吊诡就在这里。”




专心做好自己的事,才是唯一要做的。




把上天交到你手里的事做好,就是你的意义所在。




只要跟理想在一起,什么形式都可以,关键你是不是那个“你”。







生活是认真的,但也不过是“游戏”。




有所醉意,才能投入。




也只有万分认真地投入,才能真正享受游戏。




节目中有一个细节,刘添祺每次紧张的时候都会干呕,有一次他又紧张起来,赵晓苏告诉他:




不要排斥这种紧张的感觉,


包裹它,让它成为朋友,跟它谈话,


让它别过分影响你。


祝你玩得开心。




是的,玩得开心吧!




像那只想要去看大海的小鸡一样,循着你内心的方向,去看到心中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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