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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企业所得税税前扣除项目(企业所得税扣除项目记忆技巧)

李菁


周锡瑞(章静绘)


《中国的改良与革命:辛亥革命在两湖》


《义和团运动的起源》


《叶:百年动荡中的一个中国家庭》


费正清


列文森


魏斐德


您和魏斐德同在伯克利,当时是否有意识地去建立一个“伯克利学派”?


周锡瑞:如果说伯克利有一个学派的话,那应该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时候,当时好多学生选择研究上海,什么上海的帮会、会馆……魏斐德自己写过上海的警察,叶文心写过上海的学校。某种意义上,这个“伯克利学派”关注的是上海学、城市史。我自己是从来不做上海研究的。我后来编了一本中国城市史(访谈者按:即《中国城市的重塑》),出版之前,先开了一个会,主题是Beyond Shanghai,“上海以外”的意思。在我看来,太多人在研究上海,仿佛上海就能代表中国的城市,而我个人并不这么认为。


研究中国的不同代际的学者,用到不同的方法,形成不同的理论。比如开始的“冲击-回应”,接下来的地方史、社会史,然后又形成了一个“中国中心论”(China-centered approach)。柯文在介绍“中国中心论”的时候,把您的著作当成一个比较典型的例子,而您公开表示不同意他的观点。您能谈谈吗?


周锡瑞:我确实不认可“中国中心论”,我也跟柯文谈过这个问题。


首先,不能忽视帝国主义的影响。帝国主义的冲击是怎样改变中国的?中国近代史和鸦片战争之前的历史大不一样,必须考虑西方帝国主义和日本的影响,完全从“中国中心论”的角度来理解中国近代史是不可能的。


其次,“中国中心论”这种方法有一点回避现代化理论,所以,“中国中心论”的某些著作也反对现代化理论。不过,反对现代化理论,不等于就是“中国中心论”。像魏斐德这样的学者,读的欧洲理论比较多,社会史、政治史、新史学的理论……他也做各种各样的比较研究。这些都是培养我们这一代人的学术背景,所以,根本不是什么“中国中心论”。比如说,“中国中心论”还有一个例子是施坚雅(G.William Skinner)。他用的那个地理理论实际上是德国的,然后被他移用到了中国研究上。这怎么能说是“中国中心论”呢?


总而言之,我们在伯克利学到了各种各样理论框架:现代化理论、马克·布洛赫、年鉴学派、人类学、性别研究……这些来自各个国家、各种领域的理论框架,都被我们用在中国研究上。所以,这并不是“中国中心论”。柯文自己后来也出来解释,说“中国中心论”是不够全面的。


您一以贯之的学术方法或者学术风格是什么?


周锡瑞:要说我的学术风格,那就是看重资料。尽可能扎实地掌握资料,多收集各方面的资料:国内的、国外的;共产党的、国民党的;地方上的、口述史的;外国人的、传教士的……不过,看重资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对资料的局限性也要有所警惕。我为什么觉得义和团的研究这么有意思?就是因为资料里头互相矛盾的地方太多了。天主教、耶稣教、清朝官员、中外报纸、外国使团、地方口述材料的看法都大不一样。所以,从繁多的资料中去寻求真相,是很不容易的,也是很有启发的。


现在的潮流又变成了文化史,社会史的方法论是不是已经过时了?


所以,对陕北农村的老乡们来说,看这部政治宣传片,其实主要是为了看国外是怎样谈恋爱的,男女关系什么样,接吻的习惯又是什么样……这与拍这部电影和放这部电影的意图之间的距离,那可就太大了。所以,现在的学者研究电影史,说当时的人看电影的反应肯定如何,我就会相当怀疑。


校对:栾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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