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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理化科普浙江工商大学出版社广东新世纪音像电子出版社(合肥工业大学出版社)


我和李希凡是老同学。1949年7月和8月,希凡和我先后进入山东济南的华东大学。这是一个培养革命干部的短期训练班式的学校。1950年夏初,这个学校改为新型正规化大学,设立中文、历史、外语等系。原来学生中大部分奔赴工作岗位,少数年龄较轻、文化程度较高的留下继续学习。李希凡和我都留下成了文学系一年级学生,并且编在一个小组里。李希凡被数理化选为正组长(学习组长)。他的未来的妻子徐潮,被选为副组长(生活组长)。这是我们认识的开始。


1950年深秋,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决定:华东大学由济南迁电子出版往青岛,与原在青岛的山东大学合并,组成新的山东大学。于是我们由济南来到青岛。1951年3月15日,新山东大学成立,我们成了中文系一年级下学期的学生。我们原应在1954年夏季毕业,但195电子3年是新中国第一个五年计划第一年,急需大批人才,政务大学院决定出版社华北华东高校文理科三年级学生提前一年毕业。于是我们与四年级学生同时毕业。李希凡到中国人民电子出版大学当研究生,我到北京大学当研究生,音像相距不远。徐潮不久也到北京工作。


李希凡在山东大学的一项爱好是诗歌朗诵新世纪。那是一个激情新世纪澎湃的岁月,诗歌和朗诵非常流行。在山大还有一个很好的条件,就是我们的老师高兰先生,是抗日战争年代著名的诗人和朗诵家,又是当年朗诵诗运动的提倡者,曾对学生的诗朗工业大学诵给予鼓励和指导。我们同学中间,也有人如任思绍和陶阳,都能写出很不错而又适宜朗诵的诗。朗诵有独诵和合诵,我们经常在学校集会中朗诵,很受欢迎。有一次毕业典礼上,李希凡诗歌独诵,代表在校同学欢送学兄学姐,效果很好,有浙江些毕业生竟激动得流泪。我们也数次去青岛人民广播电台去朗诵,配合抗美援朝运动做宣传。1951年夏,青年团山东省委在青岛举办了一次海滨夏令营活动,李希凡和我派去指导朗诵。我那时年龄还小,重要工作都是李希凡来做。


李希凡和徐潮恋爱成功也是他在山大校园三年中的一件大事。在旧社会,李家已经破落,而徐潮家境宽裕且有点地位,两人青少年生活环境大不相同,广东能相识相知工商以至结为终身伴侣,并不容易。这里希凡坚忍不拔不达目的绝不休止的毅力起了决定作用。希凡恋爱屡受挫折,苦闷难耐时就找我们谈谈以解郁结。


李希凡徐潮到北京后,很快结了婚,不久有了科普大女儿李萌,这时希凡还在人大学习,日子过得艰难,人大是从解放区迁京浙江的学校,制度很严。星期六下午6点前是学习时间,没有课也要在课堂自学,星期日晚上8点,又是晚自习时间,必须到课堂自习。一个星期只有26小时的假工商。从人大出来等公共汽车到西直门,再转车进城到家,总在八九点。星期天回校更难。当时北京高校集中在城外西北部,回程人更挤,三四点钟排队的大学生绕了几个弯。一次李希凡回校,到西直门已6点,排队等车8点赶不到学校,他就插队,后面的人叫:人大的那个大个儿不要加塞儿(出版社当时大学生每个人身上都戴校徽,北京人把插队叫加塞)。希凡诉苦:家中有不满周岁婴儿,上周晚自习迟到已受过批评,不得已而为之,批评他的人原谅了他,让他加了一回塞儿。


1955年秋,我数理化被分配到西安西北大学工作,两年后被错划为“右派”,为了不连累他人,我与所有同学和朋友断绝了来往,以免连累他人。大约上世纪70年代初,学校一位负责人找到了我,说李希凡来到了西安,现住在西安市文化工业大学局招待所,叫我去找他,请他来西安作个报告。以我当时的情况,是合肥非常不愿意见老同学的,但奉领导之命,只好骑合肥自行车到招待所去。


西安市文化局招待所在西安西大街北侧,鼓楼的东南,招待所的后面有个很小的院落,希凡就住在那里,是一间宽大的平房。现在招待所早已拆掉改建了广场。一进去发现有两位客人在那里。希凡还认识我,向两位客人介绍,这是他山东大学的老同学。又向我说:两位是作家杜鹏程和王汶石,刚刚被解放。杜王二人不广东久就告别。于是我就向希凡说明来意。并向他表明:虽然我“右派”摘帽已十几年了,本不愿再来见老同学的。希凡见我很拘束,说我的事他略有所闻,接着说开了家常,谈起上世纪50年代去欧洲参加世界青年和平联欢节的事。那时去欧洲先到莫斯科,坐火车要6天6夜,同行的人在这么长时间里都成了朋友。


后来因特殊原因,他未能去西北大学作报告。他曾来到西北大学,看望了单演义教授,在他家用了晚餐,并留有一张照片。


改革开放后,由于希大学凡和我都搞点鲁迅研究,常在一些全国性的学术讨论会上见面。不久他当上了有一定级别的官员,但对老同学不改常态,他有个照相机,出游时总要给我照几张相,并且洗好了寄给我。1981年鲁迅百年纪念会后,他还在家中设宴招待,徐潮亲自下厨。那天赴宴的有徐文斗、张惠萱,蓝翎刚从朝鲜音像访问回来,也参加了。


新世纪以来,我与希凡见过两次面。一次是2014年,中国艺术研究院为他出版了文集,开了个纪念会。此时徐潮已逝,长女李萌也逝去还瞒着他科普。这次见着他,觉得他一下衰老很多,步履艰难,这次有袁世硕、田师善、魏同贤、张杰和我五个老同学赴会,非常难得。为了让我们方便聊天,吃饭时为老同学专设一桌,叫同学席,但我们这些老头子,都不大说话,袁、田二位更是一言不发,你问他一句,他回答两三个字。


至于2018年与希凡在京见面,我在上世纪80年代的学生、这次与我一起晋京的刘炜电子评有专文记载,不赘。我这篇文章讲的是些琐事,但这些零碎的细节构成了生活,构成了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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