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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让商贸公司营业执照问题(办商贸公司营业执照需要什么资料)


转自:上海一中法院



被吊销营业执照的公司单独


转让违约金债权的效力认定


高某诉某房地产开发公司、第三人某置业公司债权转让合同纠纷上诉案




案例编写人



凌捷

问题



案例奖项



全国法院系统2020年度优秀案例分析优秀奖




关键词



债权让与 吊销未清算


违约金债权 债权转让合同







裁判要旨



被吊销营业执照的公司在未注销前应当终止清算目的之外的行为,不得进行无偿债权转让行为。单独违约金债权的转让不发生法律效力。我国《民法典》将原《合同法》第51条删除后,债权让与无效不影响债权转让合同的效力,合同效力从效力待定变为确定有效。




相关法条



《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总则》第七十二条,《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七十九条




案件索引



二审:上海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2019)沪01民终9972号(2020年2月27日)




基本案情



原告高某诉称: 2013年4月12日,本案第三人某置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置业公司)与被告某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房地产公司)签订《合作协议书》,协议约定:被告若以其任何与之关联的单位或个人参与竞拍本协议所涉之项目地块,并以此事逃避自身义务,即视为被告违约,被告应支付第三人80,000,000元。后被告违约,尚欠40,000,000元未向第三人支付。




2017年12月18日,第三人与原告签订《债权转让协议书》,将上述债权转让给原告,并于2018年1月5日通知了被告,但原告受让的上述债权至今未得到清偿。




原告遂提出诉请:1.被告向原告支付40,000,000元;2.被告向原告支付利息损失暂计9,802,410.96元(以40,000,000元为本金,按照中国人民银行同期贷款基准利率,自2013年7月11日起暂计至2018年1月25日,直至实际付清之日止)。




被告房地产公司辩称:一,第三人以及两位股东均在2016年12月吊销了营业执照,故第三人不能在2017年12月签订债权转让协议。二,本案根本不存在违约金。违约金是否存在,是否过高,需要经过合同双方确认,或者经司法机关审理,这是债权转让的先决条件,故不能进行普通债权的转让。




第三人置业公司述称:第三人与被告之间存在债权债务关系,故第三人与原告签订了涉案的债权转让协议,将涉案债权40,000,000元转让给了原告。




一审法院认定的事实:2013年4月12日,由置业公司(协议乙方)、房地产公司(协议甲方)签订《合作协议书》一份,双方商定,甲方参与“某新城”MHC10801、MHC10804单元中的相关商业项目地块的招投标,乙方将给予甲方积极协助、配合工作,若通过公开竞拍甲方成功取得07B-01、07B-07、10B-01、17A-16等四块商业项目地块,甲方将支付给乙方20,000,000元及该项目5%的股权收益权益。




甲方的陈述和保证:3.5甲方若以其关联单位或个人参与该项目地块的竞拍工作,则甲方此前的权利义务均由后续单位承担;……七、违约责任:7.1甲方若以其任何与之关联的单位或个人参与竞拍本协议所涉之项目地块,并以此事逃避自身的义务,即视甲方违约,甲方应支付乙方损失80,000,000元,该款不包括乙方为要求甲方支付该损失所花费的诉讼费、律师费、评估费等各项费用;7.2乙方若违约,乙商贸方应返还甲方支付的款项,若造成损失由乙方及案外人沈某以作赔偿损失之担保。




2013年7月11日上海市土地交易中心出具《成交确认书》载明:在2013年7月11日系争地块国有建设用地使用权挂牌出让活动中,系争地块竞得人为:北京A投资有限公司(投资比例为67%)、X集团有限公司(投资比例为33%)。该地块土地成交总价为841,000,000元。




第三人置业公司注册成立于2010年6月8日,注册资本及实缴资本为100,000,000元,股东为上海H投资公司持股80%,上海H医学科技公司持有20%。置业公司于2016年12月20日被工商吊销营业执照,上海H投资公司于201商贸6年12月23日被工商吊销营业执照。




2017年12月18日由第三人置业公司作为甲方、原告高某作为乙方签订《债权转让协议书》一份,协议约定:一、2013年4月12日,置业公司与房地产公司签订《合作协议书》一份,约定:房地产公司若以其任何与之关联的单位或个人参与竞拍本协议所涉之项目地块,并以此事逃避自身义务,即视为房地产公司违约,房地产公司应支付置业公司损失80,000,000元,此款不包括置业公司为要求房地产公司支付该损失所花费的诉讼费、律师费、评估费等各项费用。房地产公司因违反上述合同约定应向置业公司支付80,000,000元,截至本协议签署之日,房地产公司尚欠40,000,000元未予支付;二、现甲方将以上权利转让给乙方,乙方同意受让。乙方受让甲方上述权利应向甲方支付的对价由甲、乙双方另行书面约定。




2018年1月4日置业公司向房地产公司发出《债权转让通知书》,通知书中载明:贵司于2013年4月12日与置业公司签订《合作协议书》一份,约定贵司若以其任何与之关联的单位或个人参与竞拍本协议所涉之项目地块,并以此事逃避自身义务,即视为房地产公司违约,房地产公司应支付置业公司损失80,000,000元,此款不包括置业公司为要求房地产公司支付该损失所花费的诉讼费、律师费、评估费等各项费用。




贵司因违反上述合同约定应向置业公司支付80,000,000元,截至本协议签署之日,贵司尚欠40,000,000元未予支付。现置业公司将对贵司所享有的上述权利40,000,000元转让于高某,并与高某签署了《债权转让协议书》。




因此,请贵司自收到通知书即日起向高某清偿原由置业公司所享有的债权40,000,000元,置业公司将不再对贵司享有该笔债权。房地产公司确认收到上述债权转让通知书。




裁判结果



一审法院于2019年5月24日作出民事判决:一、房地产公司于判决生效之日起十日内支付给高某违约金24,000,000元;二、驳回高某公司的其他诉讼请求。




宣判后,高某以坚持原审诉请为由提起上诉,房地产公司以驳回高某的原审诉请为由提什么起上诉。




上海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于2020年2月27日作出(2019)沪01民终9972号民事判决:一、撤销一审判决;二、驳回高某的全部诉讼请求。




裁判理由



本案中,高某系债权受让人,置业公司系债权转让人,房地产公司系债务人。因此,本案的处理首先需要判断的系置业公司向高某的债权转让是否发生法律效力。置业公司于2016年12月20日被工商部门吊销营业执照,现处于吊销未注销的状态。




虽然置业公司尚未成立清算组,但根据我国《公司法》司法解释(二)的相关规定,公司依法清算结算并办理注销登记前,有关公司的民事诉讼,应当以公司的名义进行。公司可以由原法定代表人代表公司参加诉讼。因此,置业公司在本案中具有诉讼主体资格。




房地产公司上诉称置业公司不具备出庭应诉的合法主体资格,一审法院违反法定程序的理由,于法无据,不予采纳。根据我国《民法总则》、《公司法》、《企业法律登记管理条例》、《企业法人登记管理条例施行细则》的相关规定,置业公司被吊销营业执照后,应当及时成立清算组,终止清算目的之外的行为。




置业公司虽未及时成立清算组,但其经营资格、经营行为仍应受到一定的限制,其法人行为只能围绕清算目的展开。置业公司不得开展与清算目的无关的经营行为。现置业公司向高某转让对房地产公司的违约金债权,根据置业公司与高某签订办的《债权转让协议书》的内容及置业公司与高某的举证情况,都无法证明高某就该违约金债权转让向置业公司支付了对价。




故二审法院难于认定置业公司转让债权的行为属于吊销后的清算行为或与清算目的有关的经营行为。由于债权转让属于处分行为,现置业公司因被吊销营业执照而处分权受限,因此其向高某转让债权的行为无法发生法律效力。高某既未实质取得债权,则其无法基于债权人地位向债务人房地产公司主张。




而房地产公司对原债权人置业公司的抗辩亦可向高某主张,所以,一审法院支持高某的诉请有误,依法予以纠正。




至于置业公司对房地产公司的违约金问题债权,由于置业公司与房地产公司双方之间对合作开发房地产事宜的违约事实、违约责任等未进行过实质性清算,置业公司可以依法另行主张。




案例注解





债权既属于债权人与债务人之间给付的法锁,又属于可处分的财产标的。因此,债权原则上可以自由转让,但现实商业社会的复杂性导致债权让与效力判断,亦要结合具体情况从多角度予以衡量。




具体到本案由于涉及到合同法与公司法的交叉,其值得研究重点问题有:一、被吊销营业执照的公司能否进行债权转让;二、资料单独的违约金债权能否进行转让?三、债权让与确定不发生法律效力后,债权转让合同的效力如何认定?







本案中,债权让与主体系置业公司,其作为债权人并非普通意义上的债权人,其属于被吊销的公司,而且该被吊销公司并未成立清算组,属于并不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营利法人主体。




根据我国《民法总则》第72条第一款的规定“清算期间法人存续,但是不得从事与清算无关的活动。”营利法人在被吊销之后,在未完成清算程序后,其法人资格存续,但不得从事与清算无关的事宜。




那么何谓与清算无关的活动,在本案中包含二个活动:一是在程序上是否具有诉讼主体资格,二是在实体上是否具有债权让与的主体资格及处分权。




对于第一个问题:对于被吊销的公司虽然未成立清算组,但是其在本案中能否作为当事人参加诉讼,对此当事人虽然有争议,但根据营利法人虽然被吊销主体资格,但是在未注销前其依然具有法人的主体资格,其依然可以作为诉讼主体参加本案诉讼。




根据我国《公司法》司法解释(二)第十条的规定:“公司依法清算结束并办理注销登记前,有关公司的民事诉讼,应当以公司的名义进行。公司成立清算组的,由清算组负责人代表公司参加诉讼;尚未成立清算组的,由原法定代表人代表公司参加诉讼。”置业公司在本案中具有诉讼主体资格。




对于第二个问题,债权让与的主体资格,可以从二个层次来认识:首先,被吊销公司是否具有债权让与的主体?其次,被吊销公司是否具有债权让与的处分权能。二者又可归结到均属于清算目的之上。被吊销的公司被吊销营业执照后,应当及时成立清算组,终止清算目的之外的行为。




因此,其经营资格、经营行为仍应受到一定的限制,其法人行为只能围绕清算目的展开。那么债权让与行为是否属于清算目的之外的行为。




何谓清算目的?清算制度的目的在于将围绕法人发生的各种法律关系进行全面的清理了解,然后或非法终止,退出市场。[1]就是在围绕终止营利法人的主体资格的行为,其行为必要性的审查,应当结合当事人行为的具体内容、具体对象、具体目的的审查而开展。




被吊销公司的债权转让本身并不会被单纯地否认效力,被认为债权转让行为不属于清算目的,因为清算公司时,本身亦会致力于清理手中的债权或者债务,通过处分债权的方式转让债权,因此,被吊销的公司可以进行债权转让。




本案中,置业公司虽然属于被吊销的公司,其依然具有债权转让的资格。但是,很明显,本案中的置业公司的债权转让行为系属于无偿的债权转让行为,高某并未向置业公司支付对价。那么无偿的债权转让行为不属于清算目的范畴内的行为,不能认定置业公司在高某未支付资料对价的情况,认定该债权转让行为属于清算目的内的行为,属于吊销后的清算行为或与清算目的有关的经营行为。由于债权转让属于处分行为,现置业公司因转让被吊销营业执照而处分权受限,因此其与高某的债权让与无法发生法律效力。







本案中,基于债权让与主体的处分权限制,原告高某的诉请未得到法院的最终支持。但,本案中债权转让的标的是违约金债权,其是否属于可以自由转让的债权,值得商榷。




具体来说,假如置业公司的处分权并不受限,其系属正常存续的营利法人,那么在置业公司与房地产公司之间对房地产公司是否存在违约行为、违约金责任的范围均存在争议的情况下,置业公司能否将其对房地产公司的单独违约金债权直接转让给高某?




对于单独的违约金之债权能否转让,从我国现生效的《合同法》第79条或者沿袭之《民法典》第545条均没有明确规定,唯可作为法源基础的是从合同性质或者债权性质作相应的分析。




对此,有二种截然对立的观点。一种观点认为,违约金债权属于债权的一种,其可以单独由债权人向第三人转让,只要有能够确定违约金债权的方式即可,符合债权让与的自由性。理论界偏向于前者,但相应的理由阐述不多,多为结论性意见。[2]另一种对立观点认为,违约金债权不得单办独转让,特别是违约金债权在并未确定、仍有争议的情况下,不得转让。该观点被司法实践所遵循,但相应的判决并不多。[3]对此,本文的观点是违约金债权不得单独转让




理由一在于:债权让与需要的债权应在签订债权转让合同时确定。确定的债权才能转让,不确定的债权不能转让需要。落实到违约金债权上就是债权人与债务人之间对谁是违约责任主体、违约金债务的数额均没有争议的情况下,违约金债权符合当事人之间债权转让确定性的条件。这系属于处分行为要求客体特定化的要求,被转让的债权必须被特定化,各方当事人特别是债务人对有关债权让与的标的不能存在疑问。否则对于债务人来说,要求其对受让人履行不确定的债权,本身不符合债务履行确定性原则,亦容易造成债务人不必要的损失。




理由二在于:违约金债权属于不得单独转让的从权利。从权利并不具有独立的功能,依附于主债权及其基础法律关系。从权利的转让应当随同主债权一并转让。违约金债权属于从权利。根据债权的性质看,不属于可以单独转让的债权。原因在于违约金债权对合同的主债权之间具有依附作用,违约金债权或者说违约金责任是债权人享有主债权的担保,属于第二性的债权。




违约金债权在未与主债权脱离的情况下,也就是违约金债权在未发生的情况下,仅仅系作为纸面权利的时候不能单独转让。否则对于债务人来说,其既要对主债权人履行主债务,又要对违约金债权受让人履行违约金债权,存在双重给付的风险之虞。另一方面,违约金债权本质是属于主债权的转化,是在发生债务人不履行主债务时债权人履行利益的转化。判断违约金债权或者说违约金责任时,必然要与主债权联系,脱离主债权难于判断违约金债权是否成立及违约金债权的范围。




理由三在于:减少债权让与所产生的不必要成本。由于在审判实践中,很多当事人之间对于是否存在违约?违约责任的承担主体?是否存在双方违约的事实?违约金数额的大小等均有争议。




如果允许一方当事人根据所谓合同中约定的违约金条款,就认定另一方存在违约金债务,就允许单独转让这种违约金债权,将导致大量的纠纷产生,特别是在当前社会中存在职业收债人,其收取这类不确定的债权,然后通过种种合法的、非法的手段使得这些债权得到清偿,容易造成的种种不必要纠纷的产生。




从本案的案件事实看,置业公司与房地产公司之间存在房地产合作开发的争议,对于房地产公司是否依据房地产合作开发合同的约定已经完成了合同义务,房地产公司是否与其他公司之间存在串标行为均存在争议。因此,房地产公司与置业公司之间的房地产合作开发纠纷未得到合法处理的前提,置业公司单独转让违约金债权不发生债权让与的效力。







从我国的债权让与的法理看,债权让与究竟系法律行为还是事实行为存在理论上的争议的。[4]虽然,营业执照理论上可以进行各种争议研究,但是在司法实践中必然需要处理关债权转让合同的效力,即债权人与第三人之间所签订的债权转让合同是否发生法律效力?




仅从本案看,涉及到三重法律关系:债权人置业公司与受让人高某的关系、高某与房地产公司的关系、置业公司与房地产公司的关系。




其中,置业公司与高某之间的债权让与因为不具备法律所规定的债权让与的要件,从而导致债权让与无效,但是债权让与本身的无效是否会影响债权转让合同的效力?




在这里有必要提出我国《民法典》将原《合同法》第51条删除后,对如何认定债权转让合同的效力发生变化。虽然本案判决时,《合同法》第51条依然生效,但仍可参照我国《民法典》精神来解释债权转让合同的效力。




由于我国不承认独立的物权行为或者处分行为的观点在理论界有先发优势,故债权让与所产生的债权变动由债权转让合同引发,那么债权转让合同必然需要债权公司转让人具有处分该债权的权限。若债权转让人对债权不具有处分权,则债权转让合同效力待定,需要得到权利人的追认,其所依据法源基础就是《合同法》第51条。




本案中的债权转让合同由于是无偿合同,而且债权人又是作为清算目的存续的营利法人,如前所述,债权人作为转让主体处分权受限,因此债权让与并不发生法律效力,而债权转让合同则按照《合同法》第51条的效力待定理论,由于无法补正处分权的瑕疵,应属无效。




但是实践中,什么大量的债权转让均是支付对价的,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否定债权转让合同的效力,会造成债权人与受让人之间因债权让与不发生效力的后果处理只能适用合同无效的缔约过失责任的方式。这种处理方式容易导致债权转让人与债权受让人之间利益失衡,更为妥帖的做法是从履行不能的角度由债权受让人追究债权转让人的违约责任更为妥当。




这种处理方式从法源论的角度得到了我国《民法典》的肯定,根据我国新颁布的《民法典》合同编的规定,已经删除了原《合同法》第51条的内容,那么对于债权转让合同的效力的认定应当依照《民法总则》第143条或者《民法典》总则编第143条进行判断,很显然,债权转让合同的效力并不受债权让与不发生法律效力的影响,该合同有效。




因此,债权让与被认定无效后,债权转让人与债权受让人之间可以依据有效的债权转让合同来处理双方之间后续的责任承担问题。



本案纠纷是解决实践中广泛存在的债权人与债务人之间对违约责任依然存在争议的情况下,债权转让人向第三人单独转让违约金债权所产生的纠纷,且本案的债权人转让债权时亦被吊销营业执照而未成立清算组,故其债权让与亦受到主体资格的限制。在这种情况下,本案的处理就关系到合同法与公司法的交叉。




从案件本身所涉及的法律关系看,相对比较庞杂,涉及到多方当事人。而法院值得关注的重点则集中在被吊销营业执照的营利法人的债权转让的主体资格,单独违约金债权是否能成为债权让与的标转让的、债权让与不发生法律效力后债权转让合同的效力如何认定等三个方面。




通过本案判决可以明确被吊销营业执照的公司在未注销前应当终止清算目的之外的行为,不得无偿进行债权让与;违约金债权的不得单独转让;债权让与的无效不影响债权转让合同的效力,从而能够丰富债权让与的裁判规则,明确债权转让的条件,妥善处理合同法与公司法的交叉所产生的纠纷。


注 释




[3]参见黄伟与钱武明债权转让合同纠纷二审民事判决书,浙江省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2015)浙杭民终字第65号。该判决系二审改判判决,判决主文指出“但钱武明(债务人)对合同解除事实予以确认,不等同于其认可亚联公司(债权让与人)的解除行为系合法,也无证据证明其与亚联公司之间不存在争议,钱武明放弃了向亚联公司追究违约责任的权利,且现双方就房屋买卖合同之间的纠纷尚在诉讼时效期间内,故原审在未分清违约责任的情况下,仅以双方协商一致解除合同为由,判决钱武明支付黄伟(债权受让人)债权转让款150万元(实质即为返还定金)不当,予以改判。”


[4]崔建元:《合同法总论》(中卷),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6年9月,第430页-第449页;韩世远:《合同法总论》,法律出版社2018年6月,第营业执照592页-第60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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