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 税务筹划 >

台式电脑资产序列号是什么样的(台式电脑出厂编号是不是序列号)

吕峰/上海第二工业大学通识中心教师



1990年,安东尼奥·奈格里(Antonio Negri)与吉尔·德勒兹(Gilles Deleuze)做过一次重要访谈,以《控制与生成》为题发表,德勒兹认为今天的资本主义社会已经不是福柯笔下的“规训社会”了,而是进入到一个控制社会,这是一种即将来临的“信息传播的普遍性”,与之对应的是控制论和电脑。在一个主要是电视和电影的时代,德勒兹超前预见到了未来算法时代的控制演变。这一未来被斯蒂格勒命名为超工业社会,但是我们需要进一步追问,数字DNA到底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和生命纠结在一起的数码物。斯蒂格勒认为在超工业化阶段,超控制通过普遍的自动化来实现,即通过数码踪迹的“自我和自动生产”(self-and-auto-production),由剥削这些踪迹的自动机制所支配,超工业化的社会正在经历着理论知识的无产阶级化。因此,它超出了由德勒兹发现和分析的通过调节来控制的那一层面。现在,理论化和理性综合的心智官能,被当前的无产阶级化操作器所短路,而这个操作器就是数码第三持存,也就是记忆技术的人造物,元宇宙是这一人造物的极致之器。


斯蒂格勒明确指出了这种通过捕获人身心痕迹的数字演化的本质,那就是通过将生产者植入消费者之中,并通过生产所有形式的感应器、促动器和相关的软件,数码让所有技术的自动机制都统一到一起(机械自动化,电子机械自动化,光电自动化,电子自动化,等等)。但数码统一的真正史无前例的方面,是它让技术、社会、心理和生物的自动机制之间可以相互结合,这就是神经营销和神经经济的真正要义。也就是说,好莱坞元宇宙类电影中通过人性、感情、主体意识拯救元宇宙的神话并不会在我们的世界发生,因为元宇宙改变了我们的代际关系和心理结构,亲情、爱情、道德、宗教都已经变得不确定了。旧有的政治哲学已无法理解这种新的政治地理。平台城市,应该是“一个可被谈判的主权平台”,数码无产阶级首先应该获得一个平等政治的主体位置。谷歌、腾讯、元宇宙(Facebook)的数码控制和剥削,已经不是管理者的问题,是数码堆栈的问题,需要发明新的微观政治来直面数字云平台对我们的剥削。



校对:张艳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123456@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联系我们

工作日:9:30-18:30,节假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