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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莞市工商局领导分工(东莞市茶山镇领导班子)


羊城晚报报业传媒集团副总经理温远辉


鲁迅文学奖评委、评论家、华南理工大学教授徐肖楠


东莞市委宣传部副调研员曹永阳


东莞市作家协会主席詹谷丰


东莞市工商局副局长陈玺


东莞市环保局副局长香杰新


东莞市委党校教授刘建中


东莞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何超局领导群


东莞市文艺批评家协会副主席胡磊


原东莞市寮步镇副镇长刘松泰


东莞市桥头镇文化广电中心主任刘克平


上周六,东莞时报的“时报的圆桌”举行了一次有趣的文化现东莞市象探讨活动,主题是“东莞体制内领导创作现象与作品探讨”。


在古代科举制下,每个“领导”都是作家,才有了影响至今的“文人士大夫”传统。然而,现代社会,分工细致,每个人似乎都领导班子在自己的轨道里面,大家都很忙,尤其是体制内工作的领导,很难有完整的时间创作,因此很多有文学情怀的体制内领导,只能利用破碎的时间来创作。


在文化氛围浓郁的东莞,就隐藏着许多“体制内”作家,有的甚至还利用业余碎片化的时间,完成了鸿篇巨制,实在难能可贵。虽然“官员作家”全国都有,但东莞却形成了现象,这从另一个侧面证明了东莞文学实力的强劲。


一个人,不管是什么身份,有文化追求是好事。体制内领导爱好文学创作,不管其作品质量如何,能不能出版,都是健康的爱好,值得提倡。而且体制内领导参与写作,是一种重要的文化参与,一种健康生活方式,尤其是在新时期文艺实践中,对地方文化发展和社会风气都有着重要引导和促进作用。


东莞时报自2013年开始,以圆桌论坛的形式,召集文化各方面的专家,群策群力,针局领导砭时弊,对于东莞文化现象提出真知灼见,激发社会对于东莞文化的关注。


本期主题


东莞体制内领导创作现象与作品探讨


本次“时报的圆桌”,讨论的是东莞体制内领导创作现象这个话题,让与会嘉宾都感到新奇。因为体制内领导创作虽然在全国各地都有,但形成“现象”的更是少见,但这些都在东莞这座地级城市实现了,分工说明了东莞文化氛围的浓郁,也说明了东莞文学实力的强劲。


鲁迅文学奖评委、评论家、华南理工大学教授徐肖楠表示,目前国家正在倡导文化传统,而士大夫传统就是影响至今的文化传统,士大夫传统的特征之一就是“官员写山镇作”。


“东莞是一个文学创作比较发达的城市,但东莞体制内领导创作写作离经典还有一定距离。东莞市作家协会主席詹谷丰说,他希望东莞作家群体不仅是一个现象存在,还要有几个如《白鹿原》《我与地坛》这样的经典作品。


那么东莞体制内领导作家这个群体如何,他们写作有何特点,体制内领导创作和官场文学的关系怎样,写作的困境和突破在哪里……这次在工商“时报的圆桌”上,这些问题都进行了探讨。


现象


体制内领导创作工商局人数多,写作目的纯粹


“体制内领导创作在东莞能形成一种现象,说明其背后必然有一个庞大的群体。”詹谷丰举例说,除了东莞市工商局副局长陈玺、东莞市环保局副局长香杰新和原东莞市寮步镇副镇长刘松泰三位在场的作家外,原清溪镇党委副书记李观添,寮步镇现任副镇长曾明山、东莞市口岸局的徐欢来等也都写诗写散文。对此,东莞市桥头镇文化广电中心主任刘克平作了补充,他以桥头作家群为例,表示,“里面有一半以上的作家都有‘一官半职’,写作的题材也十分丰富,并没有局限在官场文学里面。”


听到刘克平的介绍,谭军波表示,这是东莞体制内领导作家群体一个有力的新证据,“桥头的这种情况在全国估计是极少的现象”。而胡磊更是做了大胆的估算:“东莞体制内隐形写作的人很多,包括线上和线下的,至少有1万人。” 而记者从东莞市作协提供的会员名录上看到,有岑诒立、陈俊荣、何煜南、李启新、钟百凌、杨文广、石亚明等在任或退休的领导,而在政府机关、事业单位等体制内工作的作家工商则近一半。


“能成为现象是有规律的,东莞作家群最大特点就是:低调朴实,不张扬,写作很少有功利的成分。” 詹谷丰举例说,上个世纪90年代,大学时期的徐欢来就有在创作,至今没有间断,“但他很少发表,只是自己写自己的东西,表达自己的内心想法。”


研讨会上的陈玺和香杰新也一样,此前都当了较长时间的隐形作者。谭军波是陈玺多年的好朋友,但从不知这位一直做行政工作的工商局副局长还写小说,等到陈玺3年前写完近40万字的长篇小说《暮阳解套》后,突然咨询他图书出版时才知道。惊诧分工之余又发现,陈玺私下已经积累了好几部长篇小说题材了。“人到一定年龄,对以往古朴生活很是向往,也对社会更加平静地思考。于是慢慢写,慢慢有感觉。”陈玺笑说,自己42岁都没有想过与文学结缘,因为自己过分理性,与文学的温情、感知格格不入。


香杰新则是五六年前因为陪女儿而开始创作的,且几乎一年一部生产,但也直到去年被媒体较多报道才为人所认知。“我的写作是源于与女儿的约定,以及个人兴趣爱好,而不是一种任务。未来也如此。”香杰新也表示说。


“东莞体制内领导作家写作中趣味性远远大于功利性。”刘克平总结说,和香杰新一样,市文化馆馆长黄晓丽也很低调,很早就开始写作,早在长安镇任职时就每天给女儿讲故事,现在正在准备出版《小叶子讲故事》一书。


当然官员作家是很不容易的,不像专业作家有时间,他们平时非常忙,茶山要在业余挤出时间来创作。香杰新刚创作时闭门谢客,陈玺也一样牺牲了很多业余时间。“如果不是有追求和情怀在里面,不是非常感兴趣,是很难坚持到现在的。”刘松泰以自己的亲身经历为例,表示确立是因为浓厚兴趣,才能坚持创作。


观点


和爱画画爱写字一样,体制内领导写作值得提倡


对陈玺而言,文学并不是他的主业,搞创作只是一种业余爱好,并不影响其工作。这几年他作为工商局副局长,分管企业登记等工作,东莞32镇街登记制度山镇的改革是在他全力促成的,5年内是全国的典型,包括人民日报等中央媒体都报道过。香杰新也一样,出版了图书三部,但并不妨碍其成为国家、省市的优秀环保工作者。


“我们要探讨的是东莞体制内领导写作会不会影响本职工作。如果不影响,那就应该提倡。”刘松泰呼吁,不要对体制内工作人员业余写作有误解,并表示创作需要思考和勤快,这样的人在工作上也善于思考和勤快。


对这一点,刘克平也从另一方面给予佐证。他以桥头文学现象为例表示,桥头能成为小小说、诗歌、小品、戏剧等基地,得益于众多有文学情怀的领导的推动,比如前桥头镇党政办主任莫树材等。“一方面东莞体制内领导写作是耐得寂寞的,花时间写作,能减少应酬、腐败的几率,另一方面喜欢写作的体制内领导,工作也会积极,因为有追求。而且会对地方文学文化发展有促进作用。”刘克平说,莫树材退休前笔耕不辍,出版9本著作,至今七八十岁了还在坚持,“这种行为促进了我们桥头作家的创作热情。”


“东莞体制内领导从事写作,和从事书画等艺术爱好一样,不管是能不能出版、作品质量,都是健康的爱好,值得提倡。” 东莞市委宣传部副调研员曹永阳表示,东莞文学创作很强,文学创作在东莞文艺上是一个重要阵地,这个阵地上有一大群体制内领导参与写作,是一件幸事。


羊城晚报报业传媒集团副总经理温远辉则从更宏观的角度解释说,东莞体制内领导写作环境还是很好的,在新时期文艺实践,体制内领导对文化东莞市的支持不能只是口头支持,参与就是支持方式之一。他认为,东莞体制内领导写作是重要的文化参与,是健康生活方式,引导社会的重要方式。“对他们自己,对社会都有积极作用。”温远辉说。


建议


体制内领导作家要不忘初心,要为时间而写作


研讨会上,《人民文学》杂志社编辑部主任朱零认为体制内领导在“官场题材”写作上有长项,那就是题材有优势。但他发现一个可喜的现象是,陈玺和香杰新都放弃了自己的这份优势,把写作工商局当作一种兴趣,写作目的很纯粹。

茶山

“文学要为人性写作,要为时间写作,这样的文学才能永久。”朱零说,文学永远要为人性写作而不是某个特定群体写作,如果放在某群体写作,有局限性。而文学若不为时间写作,而仅仅是为时代写作,会很快被时代抛弃。因此他建议官员作家要不忘初心,要为自己写作,不要为眼前的东西左右,如为迎合市场和读者,为能发表,甚至为写作而写作。


曾经有一个打工作家质问徐肖楠:“体制内能写出好东西吗?”徐肖楠回答说,“未必在领导班子体制外就写出好东西,体制内就写不出好东西。”在徐肖楠眼里,任何职业的人都不应该被排除在“人类”之外,也不应该被排除在写作之外。


为此,徐肖楠建议说,“写慢一些,写细一些,写精一些,可能会有大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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