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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子生产经营许可证可否转借(种子生产经营许可证)

  宋哲宗时期,应天府有个憨厚农夫名唤周保庆。


  周保庆生性木讷,不善言辞,靠守着家中几亩薄田讨生活。



  如此性格,不会买卖,导致家中生活不景气,二十七岁时才有媒婆说亲,娶了个寡妇王氏,算是有了生产经营一个家。


  王氏同样也是苦命人,先嫁之夫淹死汴河之中,为夫守孝三年后,王氏方才再嫁给了周保庆。


  周保庆为人憨厚,虽然家中生活不好,可王氏不嫌弃,倒也对他一心一意。



  Ⅰ:找耧时保庆惹人,田地中夫妻惊诧

  这年秋天,庄稼已经收完,冬小麦需要开种,周保庆靠着种田为生,庄稼的播种和收割很是重视,同时,这也是他一年之中最忙的时节之一。


  他家中原本有播种的耧,就是那种木制两腿耧,但前几天在另一块地播种时折了一条腿,导致只剩下一条,无法完成耩种。


  怎么办呢?他得找别人家耧把种子播下去。


  原本这并不是一件多大的事,村里人都淳朴,不管是工具还是少量钱财,免不了相互转借,用了还回去,方便别人同时也是方便自己,因为自己也会有需要借东西的时候。


  但周保庆和别人不一样,他生性木讷腼腆,别说借别人东西,就算是平时见到别人,说句话都非常难,这种借东西的事对他来说难入登天。他感觉还得张嘴求人,不如把自己家耧修理一下,修好后再耩种。


  王氏一听有些着急,耩种是大事,岂能因为耧坏而耽搁?借工具不是借钱,自己家男人太过腼腆,这都发怯,真是岂有此理!


  妇人见他为难,她大大咧咧的性子不能忍,让周保庆在家里等着,自己去借。


  王氏出门而去,周保庆面红耳赤,感觉对不起自己娘子。借东西需要抛头露面,原本该是他这种爷们儿去做的事,自己却让娘子去借,说出去有些丢人。


  可是,张嘴容易合嘴难,他老是害怕自己说借人家拒绝,到时候该多尴尬?


  这边正想得出神,突听外面传出吵闹声,他没有在意,也不想惹出祸端,别人争吵他也不爱看热闹。


  不料就在此时,有人匆匆跑来,原来是堂弟周保生,进门就对着他吼,说嫂子在外面惹祸了,让他赶紧去。


  周保庆听后一个头两个大,这好好的去借耧,人家借当然好,不借也可以理解,自己家娘子为何会惹祸?难道人家不借,她恼羞成怒,跟人吵闹?


  虽然生性腼腆,可娘子惹祸,他不能躲在家里,遂跟着堂弟奔跑出门。



  不过,到了地方后他方才明白,娘子惹祸,并不是为借耧。怎么回事呢?王氏是大大咧咧的性格,脾气泼辣。出得门来,她急匆匆向前走,不料却被人叫住。


  转头一看,发现是三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为首一人是个络腮胡子,大概有四十来岁。生产经营


  络腮胡子看她不解,脸上带着笑意上下打量了一番后频频点头,突然又面色一变,说王氏撞到了他,要赔偿。


  王氏一听顿时明白了,这是来占便宜了,当下就气得她七窍生烟。田地里的活忙得这几天全是火气,这个人竟还想占自己便宜?


  她不会对这些人客气,张嘴便骂。


  络腮胡子显然没料到她竟如此泼辣,被骂得火起,抖动着手中一根牛绳要捆绑她。


  王氏骂声颇大,引来了村里看热闹的人,周保生也在其中,一看堂嫂跟几个人起冲突,这三个人一看就不是善茬,所以他赶紧去通知了周保庆。


  周保庆为人腼腆,性子木讷,不善言辞。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血性,王氏是谁?那是他的娘子,他岂能看着别人欺负?


  见络腮胡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拿着绳子要捆绑王氏,周保庆急奔而来,根本没停,直接撞上了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本来洋洋得意,被他撞了个冷不防,措手不及之下向后跌倒,周保庆就势骑在了他的身上,挥着拳头便打。


  他这人话不多,可久干农活,身上有力气,拳头也十分坚硬,仅仅两拳,便将络腮胡子打得口鼻淌血。



  他这番举动震惊了别人,也震惊了王氏,王氏只道自己家男人窝囊,极少见他发怒,而曾见过他如此?也顾不上骂了,呆呆站在当场。


  络腮胡子不是一个人,他还有两个同伙,见自己人挨打,这两人反应过来后就欲欺身而上。


  周保生见堂哥如此之猛,胆子也壮了起来,对着另外两人大喝一声:“到了此处,还想撒泼?信不信让你们出不了村?”


  他的喝叫之下,村民们一个个虎视眈眈盯着络腮胡子三个人看,吓得另外两个愣是没敢再动。


  这些人非常明白,众怒不好惹,真要惹急了这些村民,他们一拥而上,怕是会把他们三个打坏,识时务者为俊杰。


  所以,此二人脸上堆起笑去拉周保庆,说这一切全都是误会。


  周保庆胸中怒气发出,从络腮胡子身上站起。络腮胡子一翻身起来就欲再动,可被两个同伙牢牢拉住,小声在他耳朵边嘀咕了几句后,络腮胡子这才压住火气,盯着周保庆看了良久方才转身离去。


  村民们看着周保庆,平时只道他窝囊腼腆,谁知道竟会爆发出此等怒火?一个人对他刮目相看。


  周保庆此时面红耳赤,王氏又匆匆去借耧,借到后,带上种子直奔地里。



  到了地边,王氏噗嗤乐了,周保庆一头雾水,不明白娘子为何发笑。


  王氏用两只大眼睛横他:“你说说你,平时跟块木头似的,谁能料到刚才竟如一头蛮驴一样?”


  周保庆憋了半天吐出一句:“你是我娘子,也是我的命,岂能由着他们欺负?他们欺负你,我便跟他们拼命!”


  王氏低头直笑,这憨货,甜言蜜语不会说,但说的这些话却句句拨弄人的心弦。


  两口子将种子倒进耧中,他们家贫,没有驴,更没有牛,这样的力气活只能人来干。


  耩麦需要一个人扶着耧,另一个人在前面拉。在前面拉的活重一些,自然是周保庆来干,王氏是扶耧之人。


  将绳子系在耧上,另一头套进自己肩膀,周保庆正欲弯腰向前拉,眼角却突然看到一边地头的枯草中不对劲,他面带疑惑盯着看,扶着耧的王氏顺着他目光看,仅仅看了一眼便大吃一惊。


  地头枯草中分明躺着一个人,此人是谁?为何躺在此处?


  两口子也顾不上耩麦了,放开手奔向枯草,待到了边上,看到躺着之人时,顿时吓得手足无措。



  Ⅱ:心不忍夫妻施善,埋寿材保庆得牛

  枯草堆中躺着一个瘦弱的书生,此时尚留有一口气,两眼直直盯着周保庆转借夫妇看。


  周保庆和王氏何曾见过如此场景?惊慌之余,王氏开始大喊大叫,田地中干活者颇多,大家听到她的喊叫都围拢过来,看到此人也是吃惊不已。


  书生对着众人张嘴,但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显得极为痛苦。


  周保庆再不犹豫,弯腰将书生背起,他要赶紧为书生寻找郎中诊治。


  众人在后面紧跟,到了郎中处,书生已经气若游丝,郎中也没有办法起死回生,大家眼睁睁看着书生可否就此闭眼死去。


  书生是谁?为何会躺在田地枯草之中?这些没有人知道,书生到死也没能说出一个字。


  这可怎么办?人家郎中自然不会让书生在自己家中,人是周保庆背负而来,他还得将人背走。


  可是,该背去什么地方?


  村里人合计,这书生看着不是本地人,因为没有人认识他。既然如此,那就是个过路之人,现在横死在此处虽然可怜,然他没有家人,不如找个地方掩埋,日后如若有人寻找,告知地方就行。


  这些人说得也有道理,书生可怜,可大家也并不富裕,周保庆背着他找郎中已经是发了善心,虽然没能救活,但不能怪任何人。现在书生死去,得入土为安,找个地方掩埋是最好的方法。


  可是,周保庆不认同此方法许可证,因为大家都觉得找张烂席子将书生裹起掩埋就行,他觉得此法不妥。


  “娘子,你看此人也是可怜,不知道是何方人氏,却无端客死异乡。如果只是草草掩埋,怕以后有人寻找时,已经腐烂难辨。”


  王氏听得茫然,不明白官人所说何意。


  “不如咱们买副寿材将其掩埋,谁让咱们碰见了呢?”



  众人一听哑然失笑,周保庆家中过得什么日子大家也清楚,现在却要为一个陌生人置办寿材?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能将人掩埋已经是善事一件,他再买寿材岂不是多此一举?


  不料想,王氏听后点头认同。


  如此,周保庆带着家中仅有的钱财去了集市,找到卖寿材的木匠店铺,倾全部之钱财买了副寿材。


  将书生装进寿材后,周保庆又挖坑将其掩埋。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不早,两口子心劲大,也不回去吃饭,要将种子全部种下才回转。等忙活完,天已经黑透,邻居们早已经回去,地里只剩下他们两口子。


  周保庆将耧扛在肩膀上,带着王氏正欲回转,却听有奇怪的声音传来。


  两口子面面相觑,天已经黑了,而且声音是从发现书生的枯草那边传来,显得有些诡异。


  正在不知所措,枯草中突然传出一声牛叫,两口子惊讶万分,扔下耧过去一看,枯草丛中竟然站着一头黄牛。此牛太瘦,皮包骨头,正睁着双眼打量他们二人。


  这谁家牛跑出来了?主家不知道得急成什么样!


  周保庆赶紧四处打量,王氏却喜得抚摸黄牛,牛脖子上带着半段绳子,看着像是被挣断,断口处并不整齐。


  “此时天晚,不如先牵回家中,如果有人寻找,咱们归还人家便是!”


  听了王氏的话,周保庆连连点头。牛是贵重之物,他活到将近三十岁了,尚买不起一头牛,此时天晚,如果牛独自在野外,万一被人看见,肯定会被拉走,甚至是被杀掉,这么一条性命岂不可惜?


  于是,周保庆将断绳拿在手中,牛似乎明白他要干什么,乖乖跟在他的身后而行。


  就这样,两口子将瘦牛带回了家中。


  他们二人忙活了将近一天还没有吃饭,回到家后王氏便开始做饭。周保庆闲不住,看黄牛瘦弱,心中可怜,就在村边寻了一些不沾露水的草,抱来让牛吃。


  牛却并不吃这些草,站在原地甩尾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看这牛似乎有病,但毕竟是头牛,它不吃草,可能是害怕来到了陌生地方,到了白天肯定会有人来寻找,咱种子们归还人家便是!”



  周保庆感觉有道理,两口子边吃饭边聊天。


  次日天亮,两口子并没有等来人找牛,周保庆心中焦急,欲要出去打问。王氏一把拉住他,埋怨他傻,他这般出去问谁家丢牛,万一有人起了贪婪之心,胡乱说牛是自己的可怎么办?


  所以,只能等人来找而不能主动去问。


  娘子的话似乎一直有理,周保庆赞同。秋种过后,田地里再没有需要忙活的事,每年秋种过后,周保庆都会寻些零活来干,这次也不能例外,他不能一直在家闲坐,就算给人挑脚,也能挣些平时零花之钱。


  可是,这牛不吃不喝让他发愁,他这人心地善良。牛虽然是他捡拾,可他仍然希望牛能好好的,万一别人找来,归还时人家也高兴。目下牛不吃不喝,万一死了可怎么办?人家找来,成了一头死牛,对方该多伤心?


  王氏知道他的秉性,也并不埋怨他,给黄牛弄来新鲜草料,可牛仍然不吃不喝,难住了两口子,对着牛唉声叹气,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民间老话说牛不喝说不能强按头,牛不吃草也是同样的道理,它不吃,总不能硬喂。毫无办法的周保庆只能将牛赶到了家中闲置之屋。本来这屋子是他母亲所住,母亲前两年去世后一直空着。


  牛安置好后,他跟着别人去干活,让他万万没料到的是,仅仅出去半天,再回来时,王氏竟然病了。


  王氏的病来得非常急,腹痛难忍,如刀铰一般,她根本无法忍受。


  周保庆一看吓坏了,赶紧带着现赚来的一点钱去找郎中。家中的存钱都让他买了寿材,郎中过来后经过诊治,认为王氏是吃错了东西。


  王氏觉得奇怪,吃的都是平时之物,并没有吃特别的东西。



  郎中让她说一下吃了什么,据王氏所说,中午时周保庆不在家,她就随便熬了点菜粥,正熬的时候去村边找了几棵野蒜,为的是提味。等吃完后小半个时辰就开始疼。


  郎中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抓药。可是周保庆之钱只够抓一副,郎中好心,让他先欠着抓了几副,如果王氏吃了有效,那便再多抓几剂。


  就在周保庆为王氏煎药时,堂弟周保生又来了,他面带忧虑,似乎碰上了什么糟心事。


  周保庆担心王氏之病,所以没怎么理会周保生。周保生却告诉了他一年奇怪事,据周保生所说,他在村口见到了之前那个络腮胡子。


  周保生的意思周保庆明白,堂弟这是害怕络腮胡子来报复自己。可是他并不害怕,这是在自己村里,那络腮胡子敢干什么?他还敢闯进自己家中不成?真要那样,定要让他有来无回。


  他断定络腮胡子没有如此大胆。


  周保生听了他的话却叹了口气:“暗箭难防啊,还是要小心一些。”


  周保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待堂弟走后,服侍娘子将药服下,确定好转,疼痛稍减后,他又去了关牛的屋子。


  瘦牛仍然摇着尾巴看他。


  “牛啊牛,你也不吃,你也不喝,是想要寻死吗?你如果死了,日后你家主人来寻,让我怎么交待?还是吃一点吧!”


  他在一旁喋喋不休,牛却对地上的草不闻不问,根本没有吃的意思,这让他无可奈何,只能作罢。


  说实话,他喜欢牛,他相信娘子也喜欢,牛不仅可以帮着干农活,而且只吃草便行,养着没有负担。这牛虽然瘦弱,可只要好好将养,它肯吃喝,肯定能养壮实起来,只可惜这牛不是自己的。


  他正在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突然听到王氏发出一声痛苦叫喊,吓得他赶紧跑去察看。



  Ⅲ:深夜时瘦牛开口,真相出恶人伏法

  刚才王氏吃了药疼痛稍减,人也昏昏沉沉睡去,可此时她张嘴呕吐,吐出之物腥臭不堪,而且神情痛苦,全身发抖。


  周保庆急得转身就欲去找郎中,王氏伸手拉住他,家里已经没钱,还怎么让人诊治?况且她吐得痛苦,也恐惧,不想让周保庆离开。


  周保庆只好守着她,待到吐过一阵后,她稍觉舒服,又昏昏沉沉睡去。


  周保庆此时十分沮丧,家中日子过得虽然不太好,可之前夫妻和睦恩爱,都很健康。可现在病却突然降临到了娘子身上,关键还不知道病从何来,这可如何是好?


  边想着这些,他将地上之物收拾干净,看着躺在床上不时痛苦皱眉的娘子,他心中犯愁,坐在门槛上想着应该怎么办。


  正在此时,突然感觉耳朵边有热气喷来,转头一看,在别屋的瘦牛不知道何时出来,此时正伸着脑袋在他耳朵边上喷气。


  “牛你赶紧去一边。”


  他不耐烦挥手赶牛,牛却摇着尾巴突然开口:“怎么了?犯愁了?后悔花钱给人买寿材了?”


  他吓得差点从地上跳起来,这瘦牛不吃不喝就够诡异了,它竟然还开口说话?


  “后悔了吗?”


  牛不管他诧异不诧异,仍然开口问。


  他却连连摇头:“后悔甚呢?那书生可怜,客死在此,不好生掩埋,心中不安。”


  牛连连点头:“既然如此,卖了我可救妻,可以用这些钱来给你娘子看病。”


  周保庆听得苦笑,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牛,自己怎么能随便卖掉?再说了,它这么瘦,谁会要呢?


  牛似乎知道他的疑惑,就又说道:“你不需要说卖牛,只需要牵着我去集市上一个叫好再来的布庄门口就行,到时候自然有人会花钱买我,记住了,千万不要随着布庄中人进入内宅,少一千钱不能卖。”


  周保庆哪里肯信这样的话?这么瘦一头牛,卖一千钱?傻子才会要吧?


  刚想到这里,他又被一声痛苦叫喊惊起。睁眼看,边上哪里有牛?所谓的牛说话,不过是刚才自己犯愁,坐在门槛上睡着后做的一个梦。而此时,王氏再次难受得叫喊出声,又是一阵呕吐。


  折腾了好一阵后,王氏再次昏睡过去,此时天已经快亮了,王氏难受了整整一夜。


  天都亮了,他再不能这样等下去,要想办法为娘子诊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如此受罪。



  怎么办呢?他又想到了昨夜之梦,不如牵着牛去试试?万一能多少卖点钱,也好为娘子看病,就算日后有人找来,自己可以再挣钱赎回还人家。


  做出决定后,他牵牛出门,直奔集市上而去。


  周保庆对集市不陌生,他经常在集市上找零活干,对于好再来布庄也熟悉,刚牵着牛到了布庄门口,突然从里面奔出一人,伸手拦住了他。


  他一脸不解看着此人,此人脸上带笑,自称自己是布庄的伙计,想要买这头牛。


  周保庆暗暗吃惊,还真有人要买啊?


  这伙计见他脸上毫无表情,就欲拉着他进入布庄,并说价钱好商量。


  周保庆此时开始许可证相信梦中牛说的话可否,说什么也不进入布庄,既然你要买牛,那好吧,少了一千钱不卖。


  伙计拦着他,还声称要买牛,而这头牛又这么瘦,惹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伙计见大家指指点点,就咬牙同意下来,出一千钱买这头牛。


  众人十分震惊,别说这头如此瘦弱的牛,就算是健壮黄牛,也不能出一千钱啊,这伙计莫不是疯了?


  伙计回去就拿出一千钱交与周保庆,周保庆也是一肚子疑惑而不敢表露出来,带着钱匆匆去了郎中处,直接把郎中带到家中为王氏看病。


  集市上的郎种显然要比村中郎中见识多,诊治后,认为王氏并不是吃坏了东西,而是中毒。


  周保庆和王氏大为震惊,中毒?怎么会中毒?


  郎中也不敢怠慢,让周保庆随着自己去集市抓药。拿过药后,急匆匆欲回家的周保庆却再次被布庄伙计拦住。


  周保庆着急回家,也不知道此人为何要二次拦住自己,正要发问,这布庄伙计却二话不说,带着人便打他,并且让他退钱。


  可怜的周保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牛是他非要买,有很多证人可以证明,这才过去了没多久,为何要让自己退钱?


  这伙计为什么要让他退钱?原因非常简单,刚才的牛死了!

转借


  没错,牛卖给伙计没多久就倒地而死,伙计花一千钱买了这头牛,这笔钱并不小,却没过一个时辰便死去,伙计岂能善罢甘休?他带着人正欲去找周保庆,恰好在街里撞见。


  周保庆闻听牛死了也非常吃惊,可是买卖本是双方情愿,这伙计不认倒霉,却赖着要自己退钱是什么道理?钱已经让他花掉了一部分,怎么退?


  他们这边拉扯,惊动了不少人,伙计不依不饶,甚至报了官。


  官差跟着伙计到来,询问牛从何来。


  周保庆将耩麦当天发生之事说了出来,两个官差听闻后似乎不信,让他带着去找那个被埋的书生,并且还亲自挖出来查验。


  查验时,田地中的人也说了当天发生的事,证实周保庆所言是实。那么,这布庄伙计为何要花一千钱买这头瘦牛?


  布庄伙计见官差对他买牛之事疑惑,他竟然转身欲逃,却被两个官差追上抓获。


  到了现在,周保庆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官差带着伙计去了布庄,竟然从里面找到了络腮胡子和另外两个人,正是他们三人那天提着断牛绳和王氏起了争执。


  这络腮胡子怎么会在布庄中?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猫腻?


  络腮胡子和布庄伙计被抓后,竟然说出了一桩离奇之事。


  书生并不是病死在枯草之中,而是被络腮胡子伙同布庄伙计劫财后打死的。


  那天,书生一个人骑着瘦牛路过此处,被络腮胡子和布庄伙计盯上,牛后背上搭上两个包袱,络腮胡子等人认为是财物,他们想要抢财。


  书生当然不能答应,结果惹恼了络腮胡子,他们对着书生痛打,可怜书生经受不住,身受重伤,倒在了枯草之中。


  他们打人时,牛却挣脱络腮胡子拉着的绳子后逃跑,布庄伙计仓皇之中只拽下一个包袱,里面有一千钱。


  牛带着另外一个包袱跑远,他们也不敢久留,布庄伙计带着一千钱先回集市藏匿,而络腮胡子三人则慢悠悠回转。



  到了村中,他们碰到王氏,络腮胡子见王氏有几分姿色,便开口调戏,想要占些口头便宜。他们没想到的是,王氏泼辣,出言痛骂,还惹来了周保庆护妻出手。


  络腮胡子他们惧怕村民发怒而没有发作,悻悻离去。


  不过他们本是一帮恶人,岂能善罢甘休?所以,他们第二天再来,趁着王氏外出拔野蒜的机会将投了毒药,想要毒死周保庆两口子。而他们投毒时,由于牛在另外一间屋里,他们并没有发现。


  王氏吃了药后病倒,周保庆牵牛去集市上被布庄伙计撞到。布庄伙计认为另外一个包袱里还有诸多钱财,想要买下牛让牛带着去寻找,这才会花一千钱买下,反正那一千钱也是抢来的,并不心疼。


  不料周保庆刚离开,牛却倒地而亡,这布庄伙计和络腮胡子等人本来都是无赖,岂能白白花这一千钱?所以想要找周保庆把钱要回来,在街里碰到,起争执后还主动报官。


  却不料书生本是到此地投亲,无故失踪,早被亲戚家报了官,人家正在查,由此暴露了这些人杀人抢财的恶事。


  周保庆万万没料到里面竟然有这么多的事,种子再想想牛在梦中出现,似乎颇为蹊跷,但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县尉感念他心善埋人,所以一千钱就归了他,王氏也好转,而络腮胡子众人则被投监,等待他们的必是严惩!



  诸位,善良有很多种,比如帮人收殓,比如救人饥寒,比如修桥铺路。


  善分多种,首善就是帮人收殓,因为此行为不求回报,收殓的人本就是去世之人,哪里求回报?次善是救人饥寒,同样也没有想过回报。


  而周保庆两口子就是行大善之人,他们看到书生客死,不惜花光家财为其置办寿材,无所谓多少,因为那是他们的全部,这难道不是大善吗?


  这般不求回报,后面的一千钱也合该他们而得。


  而络腮胡子等人则是不折不扣的恶人,最终也因买牛而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至于牛入梦是不是真实发生的,其实周保庆也说不清,也许只是巧合罢了。


  但行善得善,作恶得恶,却也是天理昭昭,就算此次络腮胡子们逃过,后面也仍然还会暴露,您觉得呢?


  (本文由黑嫂原创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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