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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业广告费扣除标准(广告费和业务费扣除标准)



在这样一个纷繁的商业社会,要做到不受任何消息和噪声的影响,恪守自由意志与独立思维,恐怕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买入股票,可能只是因为您在报纸上读到一则消息,在财经节目里听到一位“专家”荐股,追随某位大名鼎鼎的“股神”,或者在互联网论坛里看到有关某只股票的热 烈讨论……一时心血来潮便付诸行动。不幸的是,以上任何一种渠道都极易被少数人操控。


你的亏损,或转瞬即逝的盈利,或许并非因为运气不佳,而是从一开始就落入了被精心设计好的圈套——没错,你正置身于一连串阴谋之中,尽管你并不自知。


如果我们观察一下周遭的信息来源,会发现它们竟是如此的有限。每个人都在收看同样的财经节目,上同样的门户网站,读同一份报纸的同一个板块,茶余饭后所讨论的也都是同样的话题。


传媒就像是无形的“消息过滤器”,最终输入我们大脑的数据,早已面目全非。 我们每天的所见所闻,都是有人想让我们看见和听见的,不仅不够全面,而且总是带有偏见。


来自媒体的洗脑


诚如爱因斯坦所担心的,人类正在变得越来越像机器。如同齿轮般每日辛苦地运转,留给自由思考的时间越来越少。多数人,或迫于忙碌,或出于懒惰,他们从来不问为什么,所关心的只是结论。


“说了这么多我听不懂……直接点吧:到底该买哪只股票?”


“上证指数今年能突破4000点吗?”


“我应该在什么点位买入呢?”


“巴菲特说……”


“诺贝尔奖得主克鲁格曼说……”


多数股民会轻信财经媒体、专家教授、“股市达人”,以及朋友所带来的各种小道消息,唯独不相信自己的判断。这种思维习惯似乎在东西方文化中同时存在。例如:孔子称“三人行,必有我师”;而几乎处于同一时代的西方哲学之父亚里士多德也认为“获取智慧的良方,就是向比你更 高明的人请教”。


可是在投资这块领域,“虚心请教”却往往适得其反。因为那些被公认为更高明的人,其实并不见得有多么高明。只要能让别人相信自己高明,或者至少是专业,就能赚到钱。投资机构招徕客户的广告,第一句话总是“我们拥有专业的研究团队”。


仔细观察一下那些财经传媒、基金经理、证券讲师,以及被捧得高高在上的股神,他们的收入来自哪里。上市公司赞助费、股票“推介费”、课时费、出书的版税……赚钱渠道五花八门,可就是没什么证据能体现出其投资本领高人一等。


基金经理的主要收入来自投资收益提成,他们玩的是OPM,即用别人的钱来下注:赢了分享高额红利,输了也不承担任何损失,且管理费照收不误,这才是最安全的吸钱大法。


在股市中亏钱可以有很多原因,但“虚心求教”必为其一。 无论是订阅财经周刊,观看财经频道,聆听“专家”意见,还是参加“炒股培训班”……无不体现投资者如饥似渴的求教之心。不过在这个弱肉强食的股市丛林里,当羊向狼请教如何才能生存时,狼将会回答羊说:“我可以告诉你,但请让我先吃掉你身上的一块肉。”


亏钱,可能只因我们丧失了思想,让别人代替自己做出了太多的决定。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商业时代,我们在一年内有意无意看到的广告数量,比50年前的人们终其一生看过的还多。每年有超过5万个商业电视节目,每天可以看到1000~2000张广告图像,全球企业的所有广告数量加在一起超过了6200亿个……


无论是经意还是不经意,在潜移默化间,我们的大脑已有相当一部分容量被这些垃圾信息所占据。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头脑也受到了影响,只会按照被某些人预先设计好的思路去思考。 我们被告知应该喜欢什么、做什么、期待什么。


当多数人每天都阅读同一份报纸,并养成习惯的时候,这份报纸一定会充满用于“洗脑”的广告。就和牙膏厂商想要卖出更多牙膏,就必须夸夸其谈地说一堆关于牙膏的好话那样,财经板块上也会充满各种关于股票的溢美之词。


奇怪的是,投资者对商业广告经常抱有警惕之心,但对股票广告却深信不疑,甚至将其作为操作依据,观看商业广告是“浪费时间”,但阅读财经广告却被认为是“努力学习”。


人们相信报纸之所以登载牙膏广告,一定是因为牙膏厂商付了钱,想把更多牙膏卖给你,可是当他们读到财经板块的“今日股市”时,却不明白那些股票之所以被推荐,也同样是因为有人想把股票抛售给你,他们也同样支付了广告费。在商业社会,没有人会白白送东西给你,信息也是一样。



商业社会中的大众头脑始终处于受控状态,在投资领域尤为如此。 既然媒体可以影响公众行为,那么只要控制了媒体,就相当于掌控了掠夺公众财富的钥匙,甚至让这些愚钝的头脑不知不觉被骗还帮忙数钱。


电视新闻节目正以现代传媒史上前所未有的规模整合,大企业与大政府相互勾结,逐渐对他们不喜欢的内容进行“消音”。


在美国,20多家产业巨头在为公众洗脑方面不遗余力。据统计,1983年,美国的主流媒体被大约50家大企业掌控。本·巴格迪肯(Ben Bagdikian)当时写了一本重要著作《媒体垄断》(The Media Monopoly),首次对此发出预警。1992年,该书已发行第四版,巴格迪肯指出“20多家巨头控制了全美90%的传媒”——控制了全美几乎所有的报纸、杂志、电视台与广播电台、书籍、唱片、电影、视频、通讯社与摄影部。当时他预测今后这个数字还会继续下降,最终将不到6家,当时这种观点被不少人嗤之以鼻。


可是,当《媒体垄断》在2000年出到第6版时,这个数字果然降到了6。自那之后,公司合并的风潮便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延伸到了互联网领域。


现在美国每4个互联网用户就有1个会登陆美国在线-时代华纳(二者于2000年合并)这家全美最大的传媒集团。2004年,巴格迪肯在新版《媒体垄断》中再次指出,传媒业巨头仅剩5家——时代华纳、迪士尼、默多克新闻集团、德国贝塔斯曼集团、维亚康姆集团(其前身是哥伦比亚广播公司)。


由此可见, 只要控制这些传媒,就足以控制90%的公众头脑。 它们告诉你该买哪只股票,目的是让你最后割肉出局;它们让你贷款买房,目的是让你债务缠身;它们告诉你所有经济数据都运行良好,背后却在乞求上帝不要让你得知真相。


媒体垄断几乎发生在任何国家。经过长期、反复的“信息轰炸”,多数人会逐渐形成思维定式,即所谓的“ 大众共识 ”(mass consensus)。若一个投资门外汉向人打听怎样开始学习赚钱,那么他得到的回答多半会是“阅读《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收看CNN(Cable News Network,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BC(Consumer News and Business Channel,美国 消费者新闻与商业频道)、FOX(21世纪福克斯)财经电台”。


没错,这样做会带来财富,但不是给你带来财富,而是让那些比你富有得多的人——财经媒体、上市公司和他们的大股东——更加富有。


输钱的投资者,最重要的共性之一就是“都在阅读同样的报刊,或观看同样的电视节目”,这甚至成为“赔钱第一法则”。他们往往将亏损归咎于自己运气不佳或不够努力,认为赔钱是因为“消息不够全面”,而“消息不全面”的原因是阅读量还不够,所以必须加强学习、多方涉猎方能扭转颓势。可到最后多数投资者总是事与愿违,而且越是努力学习,亏损就越大,最后自认“人品”不足,认赔出局。


这并不奇怪,因为“努力”只会让主流媒体的洗脑过程更加彻底。这就好比一个消费者买到质量低劣的产品,不去总结经验教训,而是昼夜不息、更为广泛地阅读广告那般荒谬。不难想象,以那些夸大其词的广告作为依据,今后只会买到更多劣质产品。


单一的接收渠道、轻信的习惯,以及如机器般思考的大脑,既是媒体垄断的产物,又可反过来强化媒体垄断。 比尔·威廉姆在《证券混沌交易法》一书中将投资者划分为5个层次,其中处于最底层的一个最重要标志,就是“仍在订阅金融杂志或收看财经频道”。若不能摆脱这个习惯,那么永远也进不了第二层。


收看财经节目与收看广告,并没有实质区别。对待这些洗脑工具的最好方式,就是拿起遥控器,果断关机。 (更多投资知识,购买本书,立刻学习)


两个行业的联合骗局


活跃于主流媒体的股票分析师们一直不遗余力地“帮助”我们研究判断经济形势,但他们的分析似乎并不十分可靠。


无论是在美国华尔街,伦敦金融城,还是中国如火如荼的A股市场,媒体永远传播“牛市言论”。他们试图让公众相信,市场要么仍在牛市途中,要么已至熊市末期,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可能。因此大家不是有机会顺应上涨趋势赚钱,就是有机会捞取一大堆廉价筹码“抄底”,总之市场永远向好,什么时候买进投资机构抛售的东西都是对的。


这份乐观不难理解,因为所有的广告都只会做正面宣传。有时媒体也会“善意”提醒投资者“注意风险”,但这就如同烟盒上写着“吸烟有害健康”一样,不过是流于形式。无论是那些纸质传媒、门户网站还是电视广播,推销股票注定是促销行为,而并非发自帮助公众赚钱的善心。希望公众买进股票的,是付钱给媒体的上市公司,以及那些随时准备套现的董事和大股东。


有人说股市是经济的晴雨表,经济状况的好坏可以从股市提前反映出来。但事实并非如此。 股市的表现相对经济基本面不仅不会超前,而且经常严重滞后。


例如美国次贷危机于2007年7月集中爆发,在此之前早有诸多迹象预示危机即将来临:工厂订单减少,期权与期货价格上涨,次级按揭贷款(无需收入证明,低首付甚至零首付,而且在头3年里可以享受优惠利率)数额在2006年就已突破6000亿美元,占按揭贷款市场总额的20%。


可是财经媒体却对此视而不见,继续鼓吹“房市没有泡沫”。即使有少数分析师敲响警钟,他们的言论也不会引起重视,要么在一片唱多之声中被埋没,要么被公开嘲笑为无知。美国道琼斯工业指数见顶的时间为2007年10月,也就是说在次贷危机集中引爆之后的3个月里,美国股市仍在一路高奏凯歌。 “晴雨表”之所以失灵,与主流媒体“报喜不报忧”的习惯关系密切。


在股市下跌的过程中,媒体们则更没有闲着。2007年10月—2009年3月,道指从14000点跌落至6400点,在此期间《纽约时报》和CNBC电台几乎天天号召投资者抄底,称这是年轻人一生难求的买入良机。


顺带一提,华尔街一直广泛宣传年轻人应多买股票,老年人多买债券,甚至为此特别编制了一套范式:用100减去你年龄的差作为投资股票的百分比,剩下的用于投资债券。比方说你20岁,那么股票应占你总投资额的80%,债券为20%。到了70岁,你的股票投资应占30%,债券占70%。


长期以来,美国公众的头脑始终被灌输着这样一个概念:“债券无风险;股市只有短期风险,没有长期风险。”年轻人对抗短期风险的能力大,所以应买入收益率较高的股票,多多益善。那么年长者呢?财经媒体难道会奉劝他们卖出股票吗?当然不会,其理由是:如果您爱自己的子女,并打算为他们留下更多财富,也应抓紧机会抄底。


于是,男女老少都在媒体的鼓动下买入股票。不过在另一方,有人却在悄悄卖出。


2010年,正当资本市场为美联储的第二轮量化宽松政策欢呼不已的时候,用于追踪“内部人士股票交易”的维克斯(Vickers)指数却呈现出空前异常。分析师阿兰·纽曼在研究了纳斯达克指数的前十大成份股(苹果、谷歌、亚马逊等)、HOLDRS零售指数基金(GAP,TARGET,COSTCO等)和半导体行业几大龙头企业(Altera,Broadcom,Sandisk等)内部人士的交易记录后发现,这些公司的高管在6个月内共计抛售了1.2亿手股票,而与此同时买入手数仅有3.8万。内部人士的卖出—买入比(Sell-tobuy ratio)竟高达 3177:1 !这是阿兰在其职业生涯中从未见过的状况。


“很明显,高管比公众更加了解公司内部的真实情况,他们认为此时此刻持有现金比持有股票要明智。”阿兰说。股市虽频创反弹新高,但企业高管的抛售冲动与公众强烈的买入情绪形成鲜明对比。一年之后,果不其然,美股结束反弹,重拾跌势。


上市公司与主流媒体之间那讳莫如深的关系,从另一个角度也可见一斑。依照常理,宏观经济形势对媒体行业利润的影响应该是轻微的,因为无论股市处于牛市还是熊市,大家都会去读报纸和看电视。在经济萧条期,传媒业虽然也会受到影响,但至少应该“跑赢大市”。然而2008年金融危机对美国新闻业的巨大震撼,丝毫不在金融业之下,令人难以理解。


2009年2月,美国报纸出版商《新闻纪事报》(Journal Register)申请破产保护。《纽约时报》、CBS(哥伦比亚广播公司)、MSNBC(微软全国广播公司)、时代华纳等传媒巨头的股价也一泻千里,挣扎在破产边缘。当时业界传言这些传媒巨头将成为继五大投行和汽车业之后,美国政府的下一个纾困对象。《纽约时报》在2008年的亏损额达到5780万美元,而旗下的《波士顿环球报》(Boston Global),平均每周大约亏损100万美元。


传媒集团与金融行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现象,揭示了它们之间的确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利益关系。


传媒行业主要关心两件事:第一,是否拥有庞大的受众群;第二,广告收入有多高。遗憾的是,这两者之间永远存在难以克服的内在矛盾。读者和观众想要的是客观公正的报道,但收了赞助商的广告费之后,媒体报道就不可能再客观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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