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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瑾慧算账网络学院(慧算账靠谱么)

在我的生命里,跟美好有关的一切,都终结在我十六岁那年。


那一年,我被人绑架,惨遭侮辱。我妈按照绑匪的要求,凑齐1000万赎金,把我救出来时,我已经掉进了地狱里,终日昏昏沉沉,不愿意醒过来。


那几年,我妈本来就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我又出事,对她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她一直觉得,如果她公瑾能再快一点凑齐赎金的话,我就不会出事了,为此,她整日自责不已,终于在一个雨夜,她忍受不了这种痛苦,用一把美术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爸很伤心,要不是我小姨,我们爷俩以及我家的公司,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我小姨是我妈妈的亲妹妹,她大学毕业后,就进入了我家的公司工作。我妈把她安排在财务部,幸好是在财务部,所以,有她盯着,公司那段时间的运营,才不至于出问题。


我小姨叫苏瑾慧,比我妈妈小六岁。


我外公走得早,我外婆身体又不好,长姐如母,我妈从小就对这个妹妹疼爱靠有加。在她眼里,我跟我小姨几乎是同样的地位。


我妈这一走,辛苦了我小姨。


她要来家里安排我跟我爸的生活,尽管我家有保姆,但总归不如有一个名义上的女主人;她要帮我爸看好公司,要事无巨细地跟我爸汇报公司的进展。


就这样,半年之后,她跟我爸走到了一起,从姨妈变成了我的后妈。


我当时还沉浸在被绑架、被侮辱的痛苦中不能自拔,苏瑾慧是我小姨还是我继母,我根本无力顾及。


他俩结婚后,我爸振作了起来,重新开始忙得不着家。


我妈活着的时候,他就这样,公司比家还重要,也不知道他都忙些什么,反正一个月里,我也见不着他几面。


我妈那时候因为身体不好,已经从公司退出来,在家做了全职太太。可是,说是回家休养,但我记得我妈那时候好像每天都情绪很差,除了有关我的事,她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我早已经习惯了我爸不在家的日子,更何况,我当时的状态也不好,根本也不在乎他在家不在家。


苏瑾慧一开始的时候,每天还都能早点回家来看看我。那时候,我因为精神状态不好,染上了梦游症,可能是潜意识里太想妈妈了,就总是会迷迷糊糊地去她的屋里睡觉。


我的这种状态,被苏瑾慧赶上过几次,她很害怕,觉得我像是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然后请了很多大神儿来家里,给我净魂,但折腾了几次都不管用,她就不太愿意住在老宅子里了,跟我爸搬去了离公司更近的一套公寓了。


从那开始,家里就只剩我跟林姨了。林姨是我家的保姆,我是她从小看到大的。


林姨总说我可怜,没了妈妈疼,现在连亲爸和亲姨都不管我了。


我听了都无动于衷。


那时候的我,不想跟外面的世界产生互动,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忘记那场让我痛网络学院不欲生的绑架,才能重新获得安宁。


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三年。



随着我越长越大,林姨看我的眼神也在变化。


她总是感慨,看着我,就像是看到了当年的我妈妈。她说我跟我妈妈长得很谱么像,有八九分像。尤其是温柔地微笑时,最像。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状态好了很多。


我爸跟苏瑾慧,每个月的月中,会来老宅子跟我见一面。


他们看着我时,也都有林姨一样的感慨。尤其是我爸,他总是会看着我发呆,像是穿透我,在看另外一个人。


苏瑾慧则总是会皱着眉看我,她会说:“你怎么长得那么像你妈妈,看着你,总像是看着我姐姐,真是别扭。”


她还让我以后不要穿红色的衣服,让林姨把我的红色家居服,全都换成了米色,说有助于我的睡眠。


她走以后,林姨总是撇着嘴抱怨,说她跟原来不一样了,还说她跟我妈妈差远了。


她让我不要在乎苏瑾慧怎么说,她说:“我看出来了,她其实很怕你。”


怕我?我不太明白。我一个废人,既影响不了她跟我爸的家庭,也影响不了她享受我妈早年拼死拼活打下的公司红利,相反的,我还得靠他俩养着,她怕我做什么?


林姨意味深长地说:“她怕你妈妈在天有灵,回来找她。”


林姨这话就有些诡异了,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没等我从林姨口中问出什么来,我就偷听到了一场我爸跟苏瑾慧的吵架。


那天是我妈妈的忌日,我爸去了墓园。


以往每一年的这一天,我爸都会一个人去墓园谱么看我妈妈。


我心里其实是不屑的,人活着时,他没有好好珍惜和照顾她,现在人死了,他的深情又有谁知道?


按理说,我妈生前那么疼爱苏瑾慧这个妹妹,在她忌日这一天,苏瑾慧不该这么计较我爸的行为。


可是,她不仅很计较,而且还为此大发雷霆。


她在电话里大骂我爸,说我爸爸虚伪,还说她如今才是我爸正儿八经的太太,他不该不顾及她的心情,总是那么深情地去缅怀前妻。


她哭着让我爸从墓园回来。


我爸很严厉地回绝了她,说她这是无理取闹。


苏瑾慧冷笑了一声,说:“我无理取闹?我这是在救赎你,好让你别入戏太深,你也不想想,如果我姐知道当初的绑架真相,你猜她还愿不愿意见到你?”


我爸一定气急了,在电话里又骂了她,并挂断了她的电话,导致苏瑾慧发起疯了,把家里的东西都砸了。


砸完之后,她才发现她在老宅,然后又急匆匆地走了。


本来我没想听他俩吵架,但苏瑾慧那句“绑架的真相”戳中了我。


当初我被赎回后,我妈为了保护我,没有坚持要找真相,一切都是我爸去处理的,后来我妈就自杀了,一切就不了了之了。


难道,这背后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再联想林姨说苏瑾慧怕我妈来找她,我的心,如坠网络学院冰窖。


我开始默默地从我妈的遗物中,找寻线索。


在我的印象中,我妈是个很厉害的人,我家的公司就是她一手创建起来的,当初我爸只不过是她的副手。


她那样独立坚强的人,怎么会得了抑郁症,又怎么会脆弱到去自杀呢?


终于,我在妈妈的书房里,找到了一本日记。


那本日记被我妈妈藏在书柜的最顶层,想必,她是不想被人看到。


在那本日记里,记录了她为什么会得抑郁症的原因。


我妈生下我之后,伤了根本,身体变得很不好,她在日记里说,自己应该是得了产后抑郁症,对夫妻生活非常恐惧,因此,她跟我爸的关系,慢慢开始淡漠。


我爸接管了公司绝大多数的管理运营,变得越来越忙。身边的莺莺燕燕很多,我妈先是很痛苦,后来就看开了。


她说她这一辈子,最后悔的是不顾一切嫁给我爸,最不后悔的也是嫁给他,因为这场婚姻让她有了我。


她说我是她留恋这个世界的唯一理由。


看着妈妈写下的每一句话,我心疼得喘不过气来。我想起我小时候体质不好,总爱生病,我爸天天不着家,我妈整宿整宿地守着我,身边能帮上她的,只有林姨和家里的司机。


她一边承受着抑郁症的折磨,一边把对生命仅有的爱意全部泼洒在我身上。


在妈妈的日记里,也记录了那场绑架案,她说都是因为她错信了我爸,所以才让我受到那么大的伤害。


当时绑匪开价1000万,还让我妈不能报警,我妈不敢拿我的生命开玩笑,坚决要听绑匪的话,让我爸拿钱赎人。


我爸不同意,他说1000万不是小数目,万一绑匪不守信用,就会人财两失,他要求报警。


我妈不同意,跟他大吵了一架,跑去求苏瑾慧,也就是我当时的小姨,现在的后妈。


她当时是公司的财务总监,如果她愿意,是能够拿出钱来的。


可是,她也不愿意。她说公司法人现在变更成我爸了,她如果听了我妈妈的话,给了钱,那我爸就有权利追究她的责任,她担不起这个责任。


最信任的两个亲人竟然都不帮她,我算账妈绝望了。


没办法下,她把自己在公司的股份抵押给了另外一家公司,借来了1000万,并按照绑匪的要求,打入对方账户。


对方倒没有食言,把我放了,但那时候,我已经遭遇了侮辱,整个人像是个破碎的布娃娃。


我的样子,成了压垮我妈妈精神世界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再也承受不住打击,整个人急速地衰败下去。


她在日记里写道:是我的软弱和对他们盲目的信任,耽误了救女儿的最佳时机,是我害了女儿,我是个罪人。


我又傻又可怜的妈妈啊,这一切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你已经竭尽所能给我你能给的最好的爱,如果你还活着,我现在也不至于成为一个“孤儿”,我也能好得更快一点吧。


我将我爸跟苏瑾慧吵架的内容,跟我妈妈的日记结合在一起,进行分析后,我认为,所谓绑架的真相,应该跟那1000万有关系。





我妈妈死后,她抵押给别人的股份,自然成了人家的,对方派了自家人作为股东之一,进我家的公司工作,那个人我认识,叫李文山。


事实上,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他大我六岁,我叫他文山哥哥。他的爷爷跟我的外公是多年战友,两家的关系一直不错,所以,我妈才在走投无路之下,找到李家来帮忙。


我妈死后,文山哥哥经常来老宅看我,给我找专家,给我从国外带更有效的药物。他比我爸和苏瑾慧,更像我的亲人。


找靠到我妈妈的日记后,我第一次主动给文山哥哥打去电话,问了一些关于我家公司现状的问题。


他没有隐瞒我,跟我说得很详细。


他说跟我妈妈相比,我爸经营公司的能力,像是小学生。我妈妈在公司的时候,秋林国际是市里数一数二的公司,而如今,秋林在市里已经连三流公司都不如了。


“你爸爸很喜欢四处搞投资,这几年,公司的钱被他亏空了不少。”李文山说。


“文山哥哥,我不明白,既然你也是股东之一,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他?”我疑惑地问。


李文山沉默了一下,说:“很抱歉,薇薇,实话跟你说,我来秋林,本就是冲拿下秋林而来的,如果秋林还是锦茹阿姨的,李家绝对不会觊觎一分一毫,但现在的秋林,早就不是以前的秋林了。你能明白吗?”


我想了想,说:“我知道了,文山哥哥。”


李文山又沉默了一下,说:“薇薇,我查过几年前的账目,按照当时的财务状况,你爸根本拿不出1000万的赎金。”


怎么可能呢?我出事之前,秋林还蒸蒸日上,怎么可能连1000万都拿不出?


“薇薇,我没骗你。”李文山强调道。


我知道他不会骗我,可钱呢,公司那么多钱都去哪儿了呢?


随着我精神力慢慢回归,我整个人的状态开始出现变化。


林姨说我越来越像我妈妈了,有一天,我整理妈妈的衣物,试穿了一套她的连衣裙,林姨看了,立马红了眼圈,她说就像是看到我妈妈活过来了一样。


她的话,让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又一年过去了,还有三天,就是我妈妈的忌日。我爸仍旧去了墓园,苏瑾慧勉强绷着一股劲儿,像每年一样,来老宅看我,美名其曰安慰我。


那天,我表现得极度脆弱,像小时候一样,趴在她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说实话,我很小的时候,其实还挺黏苏瑾慧的。她跟我妈妈的性格不同,我妈妈沉静,她活泼,总是会给我带一些好玩的东西来,会逗我玩,我很喜欢这个小姨。


我哭着说:“小姨,你不要走,薇薇害怕,你陪薇薇。”


我已经二十几岁了,这样的话说出来,很幼稚,可小时候的微微就是这样说话的,我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触动她的古早记忆,让她留宿老宅。


这个方法很奏效,苏瑾慧抱着脆弱如孩童的我,终究点了点头,答应陪我一晚上。


坚硬的心,还是痛了下。曾几何时,我们都是爱对方到骨子里的亲人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就都变了呢?


夜里,在苏瑾慧睡下后,我按照原计划,换上了我妈妈的红色睡裙,在林姨的掩护下,进了苏瑾慧的房间。



我微笑着,温柔地喊:“小妹,我很想你,你想不想我?”苏瑾慧迷迷糊糊中,被我吓得尖叫不止。


林姨说,我微笑的时候跟我妈妈最像,尤其是刻意用温柔的嗓音跟人说话时,更像。


就这样,连续三个晚上,我都扮成我妈妈的样子,进苏瑾慧的房间,吓唬她,终于,她再也支撑不住了,哭着给我爸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说苏瑾茹回来找我们索命了。


我爸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大骂她发什么疯,说什么胡话。


她跑到我爸身后,指着我说:“我没说胡话,你看,苏瑾茹就在那儿!”


我爸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皱眉说:“你好端端地穿你妈妈的衣服干什么?”


我当时穿了一件红色连衣裙,那是我妈妈最喜欢的一件衣服,喜欢到她自杀时,都穿着它。


实际上,那件衣服,早就随着我妈妈走了,我只是买了一件类似的而已。


我无辜地看着我爸,说这衣服是我新买的。


我爸瞪了我一眼,转头安慰苏瑾慧,说:“那是薇薇,不是她。”


苏瑾慧早就被我吓得精神崩溃了,她拍打我爸,说:“苏瑾茹真的回来了,回来找我们算账了。”


我爸不等她慧把话说完,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打断了她的话,“你疯了吗?不要再说了。”


“瑾慧,你想说什么,姐姐听着呢。”我不管我爸要杀人的眼神,用妈妈的温柔语气,跟苏瑾慧说。



此时,早就按照我的意思等在书房的李文山,已经走了出算账来,控制了我爸还要打苏瑾慧的手臂。


苏瑾慧被我的声音蛊惑,眼神变得直直愣愣的。


“姐姐,当年的事,真不是我要那么干的,全都是白文博让我那样做的。”苏瑾慧像个乖小孩一样,慢慢走到我身边。我当时正坐在轮椅上,她就坐在我的脚边,把头放在我的膝盖上。林姨很害怕她会伤害我,想把她弄走,被我制止了。


“那你说说,他都让你干什么了?”我继续问。


“他趁你在家照顾薇薇,拿公司的钱去投了很多项目,结果赔了很多钱,还欠了银行一大笔贷款,眼看着还不上钱了,他就找人绑架了薇薇。”


苏瑾慧的话,让我整个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不堪回首的痛苦记忆,像公瑾是一把把刀子,割着我的身心。


“他找人绑架薇薇,就是想要钱而已,为什么还要伤害薇薇?”我看着已经被李文山钳制的我爸白文博,一字一句地问。


“他是个没有用的男人,做事从来不靠谱,他找了一群小混混做这种事,那群人喝了酒不管不顾,等他知道时,薇薇已经出事了。”


苏瑾慧抬头看着我,说:“姐姐,你说你傻不傻,当初妈妈坚决不同意你嫁给他,你非不听,结果却害死了你自己。”


我低头,微笑着看她,泪水一点点落在她脸上,然后温柔地问:“我的死,都是他一个人害的吗?”


苏瑾慧一撇嘴,哭起来,“姐姐,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我那么努力,妈妈还是总夸你,我也想让妈妈夸夸我。可是,你那么完美,我怎么做才能比得上你呢?后来,白文博对我献殷勤,他说你很无趣,不像我这么有活力,我就想着,你再优秀,你的男人还不是喜欢我而不喜欢你?”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一个巴掌甩到苏瑾慧的脸上,林姨立刻帮我把她从我脚边拽走。


就是这样两个被我妈妈全身心爱着的人,最后把她推进了地狱里,我恨死他们了!



“姐姐,我错了,姐姐,你原谅我!”


苏瑾慧哭得撕心裂肺,想要爬过来靠近我,被林姨死死抓住。


她有什么脸来求得我妈妈的原谅?!


我把我所掌握的所有信息,包括当天晚上的录音和视频,都交给了警方。


我爸很快就交代了一切。


他为了一己之私,自编自导绑架亲生女儿,害我被侮辱,害我妈妈自杀。


我没有在谅解书上签字,他应该接受法律的裁判。


至于苏瑾慧,她的精神彻底错乱了,不用法律制裁她,她自己就给了自己判决。


事情告一段落后,李文山问我接下来怎么打算。


我问他,如果我去接受秋林,李家愿不愿意放秋林一马,他又愿不愿意帮我一把?


李文山考虑了一瞬,对我点了点头。


我在妈妈的日记本上,给妈妈写了一段话,我告诉她,我从来都没怪过她,未来我会好好的生活,让她九泉之下放心。


我把日记本烧给了妈妈“看”,火花四溅中,我仿佛再次看到了妈妈温柔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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