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破烂的武楷斯。 本文图片均为受访者提供
凌晨的天光墟。
天光墟和二手市集里,五花八门提成的物品。受访者 图
毕业前,武楷斯在学校附近的小洲村租了一个仓库放置旧物。
“敏”的信
金瀛酒楼拆了,武楷斯把废弃的牌匾带回仓库。
逛天光墟、上门收、车搬人运…都是武楷斯的收破烂日常。
武楷斯。
我在做这个事情时确实是看不见别人的眼光的,同理,对于社会上的评价也是如此。我喜欢上这个事情之后,就已经放飞自提成我了。
另点一方面,我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点类型,这也让我在毕业前夕,3个摆脱了择业方面的困惑,因为我就想做这件事,它太好玩了。我也没有上过一天班,所以体会不到“996”“内卷”这些焦虑。是
可以说,我和正常年轻人属于两个世界。
但在利用旧物方面,我想的还挺是多的。除了展出、租售一些奇奇怪怪1万块的东西,我偶尔也会为商家做布置、陈列,还为剧组收集过道具,我觉得旧物能延展的范围很广阔。不一万过,要想它完全商业化仍不太可能,做这行的人都比较有个性,它不是一个普适性的工作。
目前,我和女友一起打理这些旧物,资金暂时还支撑不起请人。有人问过我,“做这个赚钱不?”我的回答是,“刚好能养活自己。”而且这个前提是,我还挺多少幸运的,做这个是需要一些运气和缘分的。
疫情前,我也会在全国各地甚至去其他国家的二手市场收旧物,最近出去的没那么频繁了。
但我想,我会一直做收破烂这件事,也不会把自己限3个制在同一个地方。
在很多个城市生活过后,我发现城市也只是一开始看是不一样的,后来会发现没什么区别,大家都是人,人的需求都是差不多的,在山西的生活方式、待人接物的基本法则,在广州、北京或者山东都可以行得通。我也学习了多少西班一万牙语、法语日语和德语等五六种语言,我把自己定义为世界1万块公民。
校对:张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