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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银饰生产厂家批发招代理(伊卡莎珠宝有限公司有吗)







目录

第一篇:在华强北抚摸深圳的肌肤


第二篇:许久不见莲花的美


第三篇:莲花山--回到童年,回归简单


第四篇:莲花山--一个春日,静听鸟鸣


第五篇:莲花山--惊起蛙声一片


第六篇:柠檬桉香气里的笔架山


第七篇:笔架山:绿色海洋里的一尾鱼


第八篇:笔架山--徒步寻访春天


第九篇:深圳新图书馆让这个城市变得柔软


第十篇:在图书馆里消磨长长的暑日


第十一篇:购物公园的免费画展


第十二篇:晃悠在福田中心区的夜晚


第十三篇:少年宫:音乐飞扬的浪漫夜晚


第十四篇:福田中心区:在油润的月色里行走


第十五篇:下梅林:碳烧生蚝里的怀旧之旅


第十六篇:充满故事的梅富村夜市


第十七篇:即将消失的岗厦城中村


第十八篇:新洲村:老井、古屋、大榕树


第十九篇:妖娆的购物公园和市井的新洲村


第二十篇:灯红酒绿上下沙


第二十一篇:行走荒凉的梅林二线关


第二十二篇:下梅林:正月十五的街头山歌


第二十三篇:景田南:耳朵里的热闹世界


第二十四篇:景田南:像露水一样蒸发的小菜场


第二十五篇:景田南:小小地产中介的梦想


第二十六篇:景田南:小文化广场上的城市表情


第二十七篇:景田南:一个乞丐和他的狗


第二十八篇:景田南:我的新食堂


第二十九篇:在香蜜湖的灯海里感受宁静


第三十篇:红荔西路:清新雨后,走在花香和鸟鸣里


第三十一篇:世界之窗:万圣狂欢夜后的狼藉一片


第三十二篇:晚风正好,行走在蛇口的闲逸里


第三十三篇:五月十六,红树林那轮明月


第三十四篇:红树林:南洋楹上玫瑰红的落日


第三十五篇:华联大楼钟声——越来越微弱的城市记忆


第三十六篇:东游西逛南园路扫街记(一)


第三十七篇:东游西逛南园路扫街记(二)


第三十八篇:东湖公园:喧闹与静寂


第三十九篇:细雨下,大芬村的半日闲情


第四十篇:塘朗山:一城灯火繁华


第四十一篇:凤凰山:一片叶子和蝴蝶的禅意


第四十二篇:马峦山:山风、鸟鸣和溪水


第四十三篇:工作在大亚湾核电站的日子


第四十四篇:偷得浮生半日闲(1):回到核电站


第四十五篇:偷得浮生半日闲(2):行走大鹏所城


第四十六篇:在地铁一号线


第四十七篇:最后一班地铁


第四十八篇:大剧院地铁站通道里的芸芸众生


第四十九篇:流浪歌手艾力


第五十篇:地铁口的小市场


第五十一篇:黄昏的萨克斯


第五十二篇:临时屋里的人们


第五十三篇:在疯狂奔跑的城市里过缓慢的生活


第五十四篇:我们注定无处可逃


第五十五篇:隔壁那家的烟火和声音


第五十六篇:在深圳最雅致的事情


第五十七篇:在声音和气味里感到温暖


第五十八篇:走在2006年最后几天的阳光里


第五十九篇:2007年新年的烟花如雨


第六十篇:道不尽那呜呜哑哑的苍凉


第六十一篇:冬天的一角阳光


第六十二篇:大药房前的体重秤


第六十三篇:那些我们离不开的陌生人


第六十四篇:莲花山:去闻花香


第六十五篇:挑篮卖菜的女人


第六十六篇:景田南:被拆掉的菜市场


第六十七篇:景田南:两条被遗弃的狗


第六十八篇:北环天桥上卖菠萝的小伙子


第六十九篇:地铁里的T台秀


第七十篇:雨天,陌生楼群里温暖的光


第七十一篇:深圳的三月:诗意混乱的符号


第七十二篇:住在临时工棚里的人们


第七十三篇:莲花山:两个驴友


第七十四篇:莲花山:美丽异木棉树上的八哥


第七十五篇:在Z公司教法语的日子


第七十六篇:Z公司草地上一群小星星


第七十七篇:景田南:公用电话亭里的百态人生


第七十八篇:再见,深夜的猪脑汤


第七十九篇:五月的黄叶满地


第八十篇:六月的阳光凶猛


第八十一篇:一条狗,死在大街上


第八十二篇:真实记录——内衣专卖店五彩众生相


第八十三篇:我的自由职业生活


第八十四篇:在路上寻找最好的自己


第八十五篇:什么声音代表你的城市?


第八十六篇:深圳的春天


第八十七篇:叶子落了,叶子长了


第八十八篇:煮毛豆


第八十九篇:不慌不忙


第九十篇:五个深圳年轻人的十年后


第九十一篇:日语老师阿J


第九十二篇:真累,一天上课七小时


第九十三篇:昨天,我给十个小孩子上法语课


第九十四篇:我的第三个暑假班开工了


第九十五篇:漫长得像没有......的日子


第九十六篇:像海芋那样有夏天的味道


第九十七篇:顶楼


第九十八篇:过了十年,我又回来了


第九十九篇:教室里的一只小虫


第一百篇:楼梯间的钢琴曲


第一百零一篇:2009年经济寒冬下的白领生活


第一百零二篇:老式尿布片又回来了


第一百零三篇:忘不了的两束目光


第一百零四篇:景田南:收废品的老王


第一百零五篇:有一种交情,像水


第一百零六篇:四目相对,花儿谢了


第一百零七篇:LU同学二三事


第一百零八篇:倾听蘑菇长出的声音





第一百零七篇:LU同学二三事

LU同学是我最早认识的一批网友,记得是2003年,我那时天天泡在新浪的“深圳情怀”聊天室,每天晚上和形形色色的ID瞎聊消磨时间。


一个白天,我在办公室,他也在办公室,我们第一次在网上聊天,说着说着,才发现我们竟然在同一栋写字楼里上班。后来,再次确认每天中午我们都会去一楼的那家大食堂吃饭。


LU同学有些暧昧地说:“原来我们在一口锅里吃饭啊。”


我说:“你和几百口子都在一口锅里吃饭,有什么惊讶的?”


LU同学非常自恋,他这样向我自我介绍:他是一个穿风衣时很帅的男人,当我终于按按捺不住好奇第一次和他在夜晚的上岛咖啡见面的时候,等待我的是一个瘦小的男人,小小的脸,腼腆的笑,非常像一个刚逃学的中学生。


我实在看不出他帅在哪里,难道只是因为那天没有穿那件风衣?我们第一次见面完全没有网络聊天时的自如,两个人很沉闷地坐在半明半暗的上岛咖啡,他喝爱尔兰咖啡,我喝果汁,不得要领地敷衍地说了些话,就草草地说再见了。


LU同学在报社做一份很清闲的工作,他一个人占据一间大大的办公室。他说,每天只用两个小时就能做完所有的工作,剩下的时间,他就做自己喜欢的事。


他的其他同事都在拍马屁走关系,希望早点当上处长,但他就愿意这样不求上进。他业余是玩音乐的,和几个朋友组了个小型乐队,经常聚在一起排练。


LU同学经常同我聊的都是音乐,总讲哪些音乐非常chill-out,我在不同的时间让他解释了两遍,还是没记住什么是chill-out,也就随他去了。


LU同学这些日子为深圳电台的一档音乐节目作音乐编辑,下一期的主题是非洲音乐,让我帮他翻译一个专辑里的法语歌词,我非常认真地翻译好交给他。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深圳电台著名的播音员项飞用圆润的声音朗读着我翻译的话,我站在阳台,很得意地听着。


在节目最后,项飞说:“特别感谢XXX老师为此次节目做的文案翻译。”我惊了一下,已经让LU同学保证过不要感谢我什么的,没想到他还是执意通过电波表达他的客气。


这是LU同学第一次称我为朱老师,从此,他坚持叫我老师。


那天我坐地铁的时候,LU同学突然发给我一条短信:“你看今天的《南方都市报》,XX版有对我的采访。”


我看了,是关于实验音乐的,一大篇报道中采访了深圳那些从事先锋实验音乐的人,LU同学说的话占据了一个小豆腐块的篇幅。我这才知道原来LU同学是深圳从事实验音乐三四个人中的一个,才发现其实我并不了解LU同学。


过了些日子,LU同学让我去看2月25号在华侨城OCT当代艺术中心举行的实验音乐会,他说他将参加演出。


之前,LU同学给我说过不少次几月几号某酒吧会有他的演出,但我都没兴趣,这次我答应了一定去看,但到那天才发现原来我要上课,又一次错过了领略LU同学精彩演出的机会。


我很抱歉,向LU同学表达我本来真的想去看的。不久,LU同学说他要出唱片了,而且是波兰的一家唱片公司为他出唱片。


LU同学总让我觉得很奇怪,他没头没脑的话,他所从事的我搞不明白的先锋音乐,他的第一张唱片竟然是波兰唱片公司来出,我已经习惯了这一系列的奇怪,只是发了个短信,很夸张地说:“我要找你签名!”


我和LU同学住的地方离得很近,都在景田片区,但我们很少见面,很少发短信,在MSN上也几乎不说话,但LU同学会很关注我,他偶然发短信给我会说:“朱老师,我今天在报纸上又看到你写的文章了,我要找你签名啊。”


LU同学说,朱老师你不能连个MSN都没有,我帮你申请一个吧。我说好的,他于是帮我申请了一个我现在还在用着的MSN。


从此,我经常看见LU同学挂在MSN上,名字后面总有些长长的奇怪的签名,就像他说的chill-out一样让我莫名其妙。


因为LU同学天天挂在那里,所以我也觉得没必要和他说话。于是,每天,我在他为我申请的MSN上,和除他之外的人们说说废话。


我前几天才发现一个人发到我MSN的邮件里我的名字是:“猪老师”,我愣了半天,突然明白原来LU同学当年帮我申请的时候就随手把我写成“猪老师”了,而我根本没注意到。


这两年,我竟然就一直在MSN上自称“猪老师”!我的血往头上涌,望着屏幕发了半天的呆,还来不及细想这件事情是多么严重,竟然这么长时间对此事都一无所知,让我突然想放声大笑。


我对MSN上的LU同学大吼:“太过分了!你设定我是‘猪老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这两年一直都这么用!”


“啊?!”LU同学比我还惊讶,他没想到我竟然一直不知道把它改过来。


前些日子,我对LU同学说:“我要换BLOG了,原来那个博客系统太烂了。”我把新的BLOG地址发给他,他才扫了一眼就激动地说:“啊,老师,太好了,新浪找你开博了?”我大笑:“我找新浪开博了。”


LU同学热爱电影,他只看文艺片,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没事去东门淘碟,周末躲在家里一张接一张地看碟。


不知道是不是爱看文艺片的人都喜欢思考而不善于表达?偶尔我和LU同学见面聊天,他还是一如既往地腼腆,目光径直穿过我肩膀上方看着虚空,自顾自地给我介绍着那些很棒的电影。只有在讲电影和音乐的时候,LU同学显得没有那么沉闷。


我时不时向LU同学借碟看,他有求必应,一次就拿十多张为我精心挑选的好电影,我所看的《昆虫世界》、《喜马拉雅》、《红》、《白》、《蓝》,越南导演陈英雄的电影等一大堆片子都是LU同学借给我的。


为了帮我练习法语听力,LU同学非常认真地选了一大批很沉闷的法语电影,他说:“法国导演候麦(Hommer)的片子非常闷,总是大段的对白,但对你练习法语很有好处。”


我想,难道还有比LU同学更闷的么?看完候麦的电影,发现果然如此。


LU同学借给我碟后从来就不提让我还的事情,他说不着急,反正他看完了。有时,一些碟放那里半年我都想不起来还他,但当我再借的时候,他一样有求必应地拿过来。


上次我找LU同学借碟的时候,发现他左手腕戴了只银镯子,比我那只银镯子雪亮几倍。LU同学说他戴了有一年了,而我竟然从来没有看到。


他严肃地告诉我:“你的银镯子发乌,说明你的身体没有我好,一定要注意身体啊。”为了这句话我郁闷了很多天,从此,我按时起床,按时睡觉,经常给自己煲煲汤。


昨天,LU同学又在我的要求下给我送碟过来,在金色的夕阳里,他坐在我楼下长椅上等我。他再一次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对我说话,一部部地给我介绍那些我从来没听过但据他说都是棒极了的电影。


我对这堆电影介绍没兴趣,强烈要求再比比谁的镯子亮,LU同学的银镯子还是油光水亮得让我气愤,但LU同学安慰我,你的比上次的亮多了,说明身体好多了。


他拿着一堆碟同我讲了半天,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LU同学忽然有些不安:“我这样子是不是特别像卖盗版碟的?”


我望着瘦小的他小小脸上小小的眼睛,笑着说:“很像。”


(写于2006年3月9日)





第一百零八篇:倾听蘑菇长出的声音

我穿着米色的麻布衣服,宽松的长裤,平底凉鞋,斜斜地挂着腰包,走在去莲花山公园的路上。我拎了一本书,是在杭州旅行时买的《苏菲的世界》。


衣服领口处缀着一个动物造型的银饰,走起路来,会叮当作响。我很喜欢这件衣服,2004年底在丽江游荡时买的,只花了七十块钱。这样宽松的衣服让我很放松,钻在里面的我可以没有紧张。


夏天来了,我懒洋洋走在无数女人坦露的后背和雪白的大腿中间。    


突然,我看到草地上有一丛丛小蘑菇,淡褐色或者灰白色,一片一片躲在草下,相依相亲的温暖。


我想它们是昨天大暴雨后冒出来的,今天,太阳暴晒后,它们已经缩得很小,晒得很干了。但一丛一簇挤挤闹闹的样子,还是让人非常喜欢。   


我想起小时候,每当大雨后,我会和小朋友拎着小篮子去不远的山上采地皮(有些地方叫地软)。一定要在大雨后,太阳出来前去采地皮,不然地皮会随着阳光被吃进土里。


它是一种黑黑的仿佛木耳的地衣,总在雨后钻出来,贴在草根部。我们将地皮轻轻拿在手里,软软颤颤的。


采回来的地皮可以做饺子馅,也可以打汤。在那些缺油少盐的艰难日子里,黑乌乌的地皮曾给我们寡淡的餐桌带来了多少鲜美。


我走到莲花山湖边的一片大草地上,这里散落很多相隔很远的椅子。很多情侣在喁喁低语。头顶是凤凰木细碎的叶子撑起的大伞。


我脱掉鞋子,盘腿坐在木椅上,打开《苏菲的世界》,翻到一个多月前读到的地方。


头顶和不远处有一丛丛鸟鸣,一种鸟叫的声音格外婉转,不同音高的咕咕咕长长地连起来,有淡淡的幽怨,静静散在花香里。


每年,我都在玉兰花开的时候,听到这样的鸟叫声。玉兰香消失的时候,它的叫声也没有了。


前方连片的凤凰木正红得热烈,层层堆起的花,像火一样燃烧。而我头顶的凤凰木上有大片大片絮状的东西,不停地掉下来.风吹过,它们像雨一样地飘洒,落在我头上,掉在书页上,飘在椅子上。


小飞絮打在一棵芭蕉树阔大的叶上,发出雨滴屋檐般的簌簌声。我仰起头,眼睛完全沉浸在一片飞絮的海里。


一条淡绿的毛毛虫扑地掉在我刚买的报纸上,它扭动的样子让我想起几天前看的法国电影《蝴蝶》。


老先生朱利安和八岁的小姑娘Elsa去森林里找珍贵的伊莎贝尔蝴蝶,在一丛灌木旁,朱利安让Elsa轻轻抚摸一只绿色的毛毛虫,与眼前的它很像。


这难道就是可以变成蝴蝶的毛毛虫吗?记得Elsa把小虫子放在手心时,笑着,说:“它挠我。”我清晰记得影片中Elsa捧着毛毛虫时,水一样干净的笑容。


在孩子的眼里,大自然的一切都是可爱的,哪怕是一只让我害怕的毛毛虫。我举起报纸,轻轻一吹,它软软地掉在地上。


一只小蚂蚁正在椅背上努力爬行,不一会儿,它爬到我靠着椅背的裤子上,在那一团蓝色里,找不到方向了。


我小心地捏着它,把它重新放在椅背上。看着它没头没脑地努力爬着,我笑了,在大自然里看书,就和这些小东西无比亲近,一会儿是只毛毛虫,一会儿是只小蚂蚁。我那么近地看着它们,忽然觉得它们和我们一样,也是一个努力活着的生命。


不远处,我又看到一小团灰色的蘑菇,从草下探出圆圆的脑袋,温暖地挤成一团,在湿湿的草气里。我久久地看着这团长在城市草地里的小蘑菇,内心涌起无限的温柔和安静。


我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仔细倾听大自然里各种声音:飞鸟的鸣叫,风的吟唱,一片叶子掉落的气息,以及,一丛蘑菇长出的声音。


(写于2005年5月29日)


(待续)


(图片来自网络)


(我是@法语朱老师,从1993年开始坚持写作。如果你喜欢我的文字,欢迎你点赞、转发、留言,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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