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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市天河残疾人联合会(广州市天河区残联综合服务中心)

11月的广州,迎来急促而短暂的降温,一群早已习惯了变数的人,正追逐自己的艺术梦。


八公里外的天河区天河北路,22岁的谢铉岚用纯净、清澈的声音唱出了一首温暖的爵士乐。视力上的障碍未妨碍她成为国内首支融合爵士乐团Jazzy Pie的吉他乐手和主唱。她和乐队的贝斯手、中重度自闭症青年韦一哲一样,都期许着以音乐打动听众,成全自己。


在一江之隔的海珠区同福路,31岁的朱君翔用夸张的身体动作,排练演绎一出出悲喜交集的默剧。他是一名听力障碍者,同时也是一名默剧演员和舞者,去过北京的南锣鼓巷、广州的大剧院。在他看来,默剧早已成为人生一部分。


在广州这座以包容著称的城市,还有很多残障青年创艺者在经历长久的迷茫、孤独、失落与艰辛后,勇敢地走向一条艺术人生路。他们希望发挥自己的艺术才能,与这座城市的文化艺术事业同频共振。然而,“残障”的迷雾遮掩他们的创作身份,艺术的创作在各种障碍下难以展现其本身的价值。


时间回到23年前,杨尚羲确诊自闭症,陈思梅一个人带着儿子奔走四处求医根治未果,最终接受了这个事实。“孩子应该怎么度过这一生?”那时,她已经开始为儿子规划未来,“我相信羲仔会是自闭症孩子中最接近其他人的一个。”


基于杨尚羲的图像思维,陈思梅为他早早定下了以后的职业规划。发现孩子记忆力强,但缺乏逻辑思维、有刻板行为,愿意重复无趣的事物,她努力找到老师专门培养他在平面设计、外观效果图方面的技术。而杨尚羲也在不断进步,长大后,分摊了家中的家务,甚至能够照顾外婆。画画对于他来说,既是妈妈为他从小设定的人生道路,也是他用于表达自己、调整自己的方式,更有可能成为他未来自食其力的手段。


陈思梅说,“以前我就希望羲仔长大了能自理、自立,能找到一份工作,好好地生活,不要成为社会的负担。走到现在,看来我的愿望很有希望实现了。”


□ 音乐创艺者:


在这方面,对于自己的好嗓子,谢铉岚经常不假思索地表达“自豪”:“我12岁就开始参加合唱团了,就是因为声音好听才被选中的。”她在12岁那年加入广州少年宫的特殊儿童合唱团,后来合唱团成了雨后彩虹合唱团。


而韦一哲极富艺术创造力的特点也很早被发现,如今,他在美术和音乐上均有不凡的表现。 除了钢琴,他还兼修了电子管风琴(双排键)、古典吉他,目前正在学习作曲、贝斯和钢琴调律。


“他们已经成年了,希望社会能给到他们就业的机会。”郑哲佳说,这是她希望JazzyPie作为商业乐队进行商演的主要原因。事实上,收到一些演出邀请的时候,乐队经常会询问“是不是公益演出”“是不是免费”。这种态度令郑哲佳有些不舒服:“希望社会给他们真正的尊重,尊重他们的学习成果,尊重他们的能力。”


时间回到7岁那年,朱君翔因药物副作用失去听力。初中,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发现可以在跳舞中寄托自己情感的世界,此后,他靠震动感受音乐节奏,学会了高超的舞技,后来又投入到戏剧表演的学习中。在大学修读计算机专业并得到一份工作后,想要追逐艺术梦的朱君翔辞职,开始了自己的追梦旅程。


“肢体默剧艺术结合了舞蹈和无实物表演,平凡生活中的细节都可以用幽默的喜剧元素表现。”他说,一个原创作品从创作、编剧,到排练,完成可能需要几个月或更长。有时,他一个人连夜修改剧本,自认为成本高出了结果,却又觉得为了戏剧,值得。


他说,“这就是我的价值,我想坚持下去。”


2017年,辞职后一门心思陪伴女儿的诗雅妈妈开始带着女儿四处求学,发现愿意接纳心智障碍孩子的老师少之又少。母女俩曾经历交钱后被退学的窘境,四处碰壁。辗转多地,妈妈才找到了能稳定为诗雅授课的几位老师。


2021年7月,18岁卢诗雅从越秀区启智学校毕业,目前是珠江新城广州市第二少年宫特殊艺术家工作室的第二批学员。


接触艺术之后,诗雅不仅性格比从前更加开朗、欢乐,专注力也得到长足锻炼,常常一坐在书桌前就几个小时不起身,最高纪录是连续不间断地刺绣了10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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