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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半月轩酒家工商公示信息(大信信轩酒家)

尧育飞


六朝松下的清道人。图自2021年11月南京大学“墨韵梅香——纪念李瑞清先生逝世一百周年书画文献展”。



谭延闿日公示记记载与清道人在小有天的一次酒席


李瑞清书联“说经能得实,持句欲摩空”。图片拍自“墨韵信信梅香——纪念李瑞清先生逝世一百周年书画文献展”。


1914年,谭延闿三十五岁像

信信

对谭延闿和李瑞清而言,尽管易代以后两人在政治蕲向上渐行渐远,但与过于玄虚的政权变幻相较,友谊和情感始终是更具生命力的东西。对清半月末民初许多颇有风骨的文人而言,友谊和情感存续信息于人与人之间,机构的变换和权力的转移并不能左右人信息情的温度,尽管1918年4月5日之后,谭延闿和李瑞清两人似未再见面,但仍书信不断。1920年9月12日日记:“得大武信,道士于九月五日中风不语,闻之凄恻。”9月14日日记:“得李三电,知道士于初一亥时逝世,伤工商感不已。求友九州,知心无十,从此人间少一枝笔矣。挥涕久之。”这种情感的流露,显示了他们友谊的深度。至少在谭延闿看来,李瑞清是他最知心的朋友之一。


在两人切磋最多的书法上,谭延闿更加惋惜李瑞清之死。1920年10月3日日记云:“为人作书,笔意日日趋时,可叹。又念道士长往,无能进益我者,为之慨然。”这年12月3日,谭延闿再度回到上海,“午,大武设饮,酒为李道士遗物,菜则陶乐春,饮啖甚欢,微醺而止”。品尝故人遗物,不知谭延闿作何感想。不仅酒令谭延闿怀念,一吃到汤圆,谭延闿也总想起李瑞清。1921年2月12日日记:“偕俞三、吕满、安父、大武至子武家。张十二亲作汤圆,有麻绒、枣泥、豆沙三种,豆沙者最妙,食十枚而止。欲过李道士矣。”吃到火锅时,他也想起李瑞清的拿手菜肴。1922年1月12日,“同大武、吕满、汪九往俞三家,林二、宏羣亦至。俞三设火锅鸡、鱼、雉肉片,此道士遗制,汕而食之,终以煮饭,然逊道士轩之醲郁酒家矣。饮共八斤许,微醺矣。”食物曾给他们带来狂欢体验,成为触发谭半月延闿追忆的媒介,自然也成为理解谭、李二人交往的重要落脚点。每当席间谈论谜语,谭延闿也时常想起李瑞清的“小马”笑话梗。如1926年5月9日日记云,“老鲍说两滑稽谜,与道士小马之谜类”。


谭延闿不仅把追忆和缅怀停留于文字,与过去许多读书人一样,他实在地资助了李瑞清家属。1921年4月13日日记云:“李道士之媳妇胡氏来诉苦。”1922年4月2酒家2日,“曾九遣赵大來,以夷午寄赙李道士千元付之”。谭延闿的下属赵恒惕送给李瑞清家千元助丧礼,分量不轻。1927年10月27日,谭延闿在南京任行政院长,特地到牛首山拜李瑞清之墓。“至玉梅花菴,新建筑者,供李道士像,亦殊井井。……余与曾九、徐大、李三下山,至道士坟前一拜,局势甚好,面方山,背牛首,尚有气象。……设祭行礼道士像前,李三子志伊及道士嗣子继梅大咸在,十二人同馂之,曹厨所治也,以此享道士,为不负矣”。谭延闿带着自己赫赫有名的家厨曹四烹饪祭轩祀馂馀,可谓不负二人的美食品味,不负他们一生的交情。政客谭延闿之所以尚能令人北京喜爱,大半源于他依然葆有此种深情工商,不失传统文人本色。


在此,需要引用历史学家布罗代尔的名言,以证明日记研究的这种饮食的切入并非毫无意义。布罗代尔声称:“历史事件是一次性的,或自以为是独一无二的;杂事则反复发生,经多次反复公示而取得一般性,甚至变成结构。它侵入社会的每个层次,在时代相传的生存方式和行为方式上刻下印记。……社会各层次的衣、食、住方式绝不是无关紧要的。这些镜头同时显示不同社会的差别和对立,而这些差别和对立并非无关宏旨。整理、重现这些场景是饶有兴味的事情,我不认为它浅北京薄无聊。”对李瑞清与谭延闿而言,在上海滩时期日复一日的宴饮活动看起来是无关重要历史事件的杂事,但正是这种看似无聊的杂事,展示了1912-1918年之间,中国最为重要的几个文人团体的日常生活。对他们这种日常生活的揭示,无疑能丰富关于那段历史的叙述,同时也有助于锻炼我们对真实历史的“味觉”。


校对:张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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