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 税务筹划 >

阿城企业分红所得税如何税务筹划(自然人股东分红税务筹划)



我的老家腰佟家小东沟,原来的阿城县永远公社东华二队,土改之后到四清运动,基本上是陈德贵当队长,后来他的副手邹本发接任,一股东直干到生产队解体。


我们村的队长很稳定,这是这个生产队搞的比较好的一个标志。搞的不好的生产队,队长就像走马灯一样,几年一换,或者一年几换,被称为“老大难”队,当时的公社干部一个重要工作是“扶班子”,到这里去换领导班子,选队长。这样的生产队,土地侍弄得不好,粮食产量上不去,社员的收入自然可怜,到年末分红,全村很多“涨肚”户,就是干了一年挣的钱不够从生产队领吃粮的,还得倒找生产队钱,那些勉强不“涨肚”的也分不了几个钱。 这样的穷生产队都是名声在外,大姑娘纷纷外流,嫁到好的生产队,小伙子不好说媳妇。


生产队这种农村经济组织,有落后的一面,就是过分依赖领头人——生产队长。而我们的生产队正是先后有这两个有正事,有能力的当家人,一直搞的比较好,在当时的农村处于中上游水平。一个劳日十个公分一般年成都是一元四五角钱,最好的时候到过两元钱,不好的时候也掉不下一元钱。好劳力一年能挣四千多公分,一般劳力也都三千多公分,生产队比较红火、富裕,外村的姑娘愿意嫁到这里来,本村的姑娘嫁外村的不多,小伙子都能娶上媳妇。


因为队里有钱,冬闲的时候,请说书先生到村里说书,有时一说就是一个月,请二人转戏班子来唱戏,一唱就是十多天。很多外村的人都来听书看戏,对我们这个村子都很羡慕。


陈德贵是外来户,老家在辽宁朝阳,是个苦出身,那自然人些年时兴忆苦思甜的时候,他说过,八岁时就给地主放羊,那时山坡子上经常能看到狼,他胆子大,不害怕。十几岁就扛活,和大人一样干活。他到我们村比较早,土改前就过来了,土改后成分是雇农,比贫农还好,土改后村里领导几经变换就到他手里了,接着就一直干了十多年。


陈德贵身材高大魁梧,有一身好力气,大眼睛,大鼻头,大嘴叉,声音分红洪亮,是个武将的坯子。他为人公道正派,胆子大,敢说敢管所得税。农村种地这一套都熟烂于胸,扶犁点种,赶马车使牲口样样精通,是个好庄稼把式。他当队长这些年,人们都服气,愿意听从他的领导,一些所谓的屯大爷,高草都不敢扎刺,老实人不受欺负,屯风正,干劲高。


有一年出民工修水库,一个村出十来个劳力,一个大队五六十号人,他是带工的。回来后这些民工都说,这人胆子才大那,敢抗上,跟他出去干活,不吃亏,没人敢欺负。说是工地分任务不公平,给我们大队分的多了,这陈德贵就不让了,和量尺的干了起来,差点动了手。后来惊动了公社的带队领导,他据理力争,这个领导把量尺的批评一顿,问题解决了。虽然分任务不吃亏,但干活时却从不马虎,他虽说是带工的,可以不干活,分分工,检查检查质量就行,他却和其他民工一样摊任务,一点不少干。他领着干活喜欢分工包干,不搞大帮哄如何,谁也不吃亏,谁也占不到便宜。刚一开始外村有对他阿城不了解的,也想挑挑刺,给他找点麻烦。比如他给分派完任务,就有说多了少了,好干不好干的,他二话不说,把自己分到的任务和他换,你不是说你的活多不好干吗,阿城我来干,你还有啥说的?时间长了,就都理顺了。我们大队的活总是干得快,干得好,多次受到公社的表扬。公社带队干部说,老陈这个人虽说精明,不吃亏,但人是真能干,真认真,人家干的活挑不出毛病。


陈德贵是外地人,因此在当地的亲戚大都是从他妻子那论的,因此管他叫姐夫的人挺多,我们那里的风俗,叫姐夫,尤其是一些屯亲,都是可以开玩笑的,因此很多人都和他开玩笑。平时看着也是嘻嘻哈哈的没什么脾气,但人们都知道这是个厉害角色,真急眼了谁也不惯着。我和他年龄差很多如何,熟悉他的时候,他也有五十来了,没见他和谁急过眼,我真不相信他有什么脾气。但那一次我真正的看到过一次,真看到了他的厉害。


那是一个秋天,我们家扒炕,要出去找宿,我就到生产队的更官房子去住。更官房子住着老更官,是生产队里喂马的,那个屋子又是个豆腐坊。天刚亮,豆腐浆过包的时候,陈德贵来了,筹划坐在炕上一脸严肃。后来我才知道,说是村里有个人天天去豆腐坊喝豆酱税务,有时还喝豆腐脑。村里开的豆腐坊,要是全村人都来白喝豆浆,那就不用做豆腐了,因此队里有规定不许喝豆浆,大家也都很自觉。但这个人不守规矩,自己觉得没人敢管,就总来占便宜。这个人在村里没谁敢惹,说是打仗下黑手,狠。我见过一次他和一个人打架,绰起铁锹就劈,被人拉开了。这个主来喝豆浆,豆腐匠也不好意思说他,他就喝顺嘴了。陈德贵听说之后,就很生气,再加上这小子平时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陈德贵看不惯他,那天就是特意去找他。豆腐浆过完包,就有了一大缸豆浆,再点上卤水,就变成豆腐脑。这时这小子来了,拿着碗就到缸里去舀豆浆,所得税满屋是水蒸气,他进屋也没看到有外人,到了缸跟前,一企业眼看到了陈德贵,觉得很尴尬,担又不能露怯,就硬着头皮去舀,嘴里打着圆场说,队长来的这么早,先来一碗吧。陈德贵也不说话,上去把碗抢过来就扔了出去,厉声说:“这豆腐坊是你们家开的,天天来得啥喝啥?以后再也不许来喝,再发现就罚你!”


这小子在村里没受过这个屈,就骂了起来,然后就动手了。就见他拿起过包用的豆腐夹子抡起来就打,嘴里喊着当时流行的吓唬人的话:我他妈的损坏了你!只见陈德贵胳膊一扬,一把就捋过豆腐夹子,扔在一边,两人就打到一起,从屋里打到外面,我出去时就见陈德贵把那小子骑在胯下,脱下一只鞋,用鞋底子打那小子的脑瓜子。那时候都穿家做布鞋,鞋筹划底子是纳的结结实实的千层底,他的脚又大,鞋有小一尺长,也是挺有分量的。啪啪啪打的非常响,几下子股东就把那小子打蒙了。这时来的人多了,给拉开了。从那以后,那小子再也不去豆腐坊喝豆浆了,人也老实多了。


我真没想到五十来岁的陈德贵还那么有力气,有火性。


陈德企业贵是个经济脑瓜,不但要把村里的一百多晌税务地种好,还总想着挣钱,其中一项挣钱的门路就是出副业车,拉脚。这就要有好马匹。他的老家辽宁朝阳就是草原,马匹比较便宜。他就领着几个人回老家去买马,一次买了五匹马,就从朝阳赶着回黑龙江。他回来时分红说过大凌河时一匹马从摆渡的船上掉到河里,他也掉了下去,多亏会点水,才没淹死,拽着马龙头过了河。到长春时在马路上还有一匹马被汽车碰了一下,他就留下一个人在长春的兽医院给马治疗,他把其余的马赶了回来。这时别的生产队的就看这马好,就要买,出的价比买的价高不少,一看挣钱,就都卖了,又去朝阳买马,这次多买了几匹,回去除了自己生产队用,又卖了几匹,那次倒腾马给生产队挣了不少钱。


后来搞四清运动,他倒卖牲畜,成了问题。说他买马的过程中自己还买了几身羊皮袄,回来卖了也赚钱了,这也是资本主义尾巴,挨了批斗,退了赔,队长就给他拿了下来。他也乐得清闲,顺手就把生产队交给他培养的副手,此人叫邹本发,也是一个当队长的好手,陈德贵虽然下去了,生产队还是搞的挺好,一直到分田到户大包干。


自然人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123456@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联系我们

工作日:9:30-18:30,节假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