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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省安庆市宿松工商局在哪(安徽省宿松中学)

洒落在南冲的那些淡淡光影


南冲,是趾凤乡一个村庄的名字,我初中就读的地方。那时候叫趾凤初中永平教学点。在那里足足念了三年书。我们学校的老师,民办的多,公立的少。素质与学养也良莠不齐。中学但年轻人居多。大多数比我们大十多岁的样子。课余工商局时间,也还热闹得很。吹口琴的吹口琴,唱越剧的唱越剧。没有爱好的,就只是一味批改作业,或者死睡。


唯安徽省一的女老师,教初一的数学。长得丰腴肥美。胳膊与大腿都粗得精致圆润,曲折有致。细眉细眼,一脸的祥和之色。以现在的标准去看,也不见得十分漂亮,但她就是好看,怎么看怎么好看。那么白,白得那么干净。或许小的时候,见惯了乡里乡亲的黑与粗糙,格外感觉老师如一幅画儿吧。反正,就是觉得她好看。甚至希望自己长大了,也能像她那么好看,她也是个民师。但是因为她家是趾凤街上的,遗传好,天生丽质,又十指不沾阳春水,家里人养得娇贵,身上竟是不见一丝杂质的。整个人就是一枚通体透明温润细致的玉。她总是叫我陪着她睡,给她改作业。反正这都是很容易的事儿。睡就睡,改作业就改作业。她房子里总有一种隐隐的香气。每一处都收拾得山清水秀。那安徽省么多老师,也只有她房间里永远都那么整齐。


有一个白毛老先生至今还记得。也不晓得他如何长成那样的。他曾是我小学时的老师,后来又调到这个教学点来工作。都说他学问五车,是什么落实政策的。但这些有什么用。他长成白种洋人那样,脸上手上的皮肤都是又白又红,汗毛老长老长的。那时已四五十岁了,仍是孤身一人。他是教语文。隐约的,他喜欢上一个初三班上的腿有残疾却长得很好的女生,而且有些行动,女生却没有反应。就为全校师生所诟病。毕竟那时并不是怎么开放的年代,老师又比学生大了个父亲的年龄,怎么可以?学生们总是背地里说他身上有膻气,反正我没有闻到。后来,离开这个学校以后,还听到一些在哪关于他的工商局消息:他是一直没有成家的。眼睛高度近视,差不多是八百度。不过,在南冲时,他没有做过我的老师。他调去的时候,我已升入初二了。他教初一的语文。现在同学们偶尔相聚,都会提到他。


我初二的班主任老师是非常宠爱我的。他教我语文。我的语文成绩一直遥遥领先。作文也稳居全班第一。他总是把我的作文作范文在课堂上讲解。他还送给我一句话: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我那时也并不懂的。班上有女同学嫉妒我,并拉了一帮人设局害我,他对我说:别理她们。她们只能是她们。你好好读你的书就是。他是我的远房表哥。他父亲是我们家每年都请上门来做衣服的裁缝师傅。后来,他顺利转正,成了公立教师。


那时有个地理老师,一上课,就给我们讲故事。一会说是发生在红海,黑海,一会说是发生在亚洲非洲,我们都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就总是盼望他上课。那时,地理课并不重要的。及安庆市至我们宿松中考时,地理也才占三十分。所以我至今仍是个地理盲,也不完全怪我。那些故事,却启蒙了我们:或者将来,我们可以到那位老师讲过的地方看看。这个老师后来却成了我的同事。他第一次来城里报到,我请到他家里吃饭的。他打过我。因为不光教地理,他还教过我初三时的语文。我不听课,总是望向窗外飞着的花儿鸟儿中学。他忍无可忍,狠狠打了我几蔑鞭。感觉隔了好几年,还疼呢。那次在我家,他还笑着问我疼不。


英语老师姓潘。二十多点。个头不高。皮肤红红的。一说话,脸就更红了。大约也是宿松自学英语的。后来到了六安读书,才知道他的发音有多么不标准。不过,我那时太喜欢英语了。成绩永远第一。他那时常常故意地找茬扣我分,听人说是怕我骄傲。卷面不清洁呀,字迹潦草什么的。我也无所谓。就算扣个三五分,也没有人超过我的。


物理化学老师印象不是太深。记得而已。我物理化学一向不是十分好。所以这两门老师对我也不很重视,所以也没有什么可记的。但他们都很和善。


初三时的数学老师姓贺,个子很矮,比那时的我高不了几公分。是正式教师。他第一天上课时,就跟我们说:同学们好,作为老师,我肯定爱你们喜欢你们,你们就是我的孩子,要认真听讲,长大了做对国家有用安庆市的人。满脸胡茬,目光炯炯。他永远都是充满斗志,激情洋溢。他上数学课,谁不受感染呢?


不得不提一下,我初一时的语文老师。真记不清帮他改过多少次卷子。每次考试,这个任务就是我的。他姓杨,也是个矮个子,很矮,但很洁净,有秀才的斯文气。他的衣服常常有补丁。那时已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妻子是个农妇。他常常跟我们说的一句话是:衣服旧点有什么,洗干净就是。人还是要看精神,衣服只是表象。我们并不晓得表象是什么东西。他眉宇间确乎没有那种自卑的东西在。日子是压不垮他的。后来听说很苦,但他一直都像一棵茁壮成长的树,在往上长。


我们那时候一有空,就去人家地里偷山芋偷萝卜,在身上蹭一下就吃。总是死饿。好像谁都可以吃一海一样。记得有个女生跟人打赌说,她能吃二十个水菊粑。我们就都把三月三从家里带来的粑奉献出来,给她吃。结果吃到第十个,她就开始翻眼珠子。可吓死我们了。这些之外,就老往山上跑,去摘野花寻野果子。教室外,有好几棵泡桐树。一到春天,花开得紫红紫红的,硕大无比。风一吹,就扑愣愣地往下落。每一朵,都是丝绸的铃铛。我就常常因为这些花,而忘了上课。我总觉得它们就是一只只鸟,是一叶叶斑斓的蝴蝶。下课了,就去捡那鸟或者蝴蝶。有时候还放在嘴边吹吹,怕它们疼。


一到下雨,外面就泥泞不堪。上厕所就总是有摔倒的,全是黄泥巴,积着厚厚的水在哪。摔得四仰八叉的是常有的事。最爱的是秋末冬初。我总是跟一关系最好的女友去枯草上眯着眼晒太阳。也说些那个年纪的女孩子才说的傻话痴话。十二三岁的年纪。她是那种身量小巧五官小巧的女孩,不像我长得粗枝大叶。但我们好得像一个人。可惜后来她坚决不愿意念书,我们的往来也慢慢中断了。那个晒太阳的小山坡,却永远只属于我们两个。时隔多年,仍然感觉有笛子在清越地吹,芽苞在静静地萌发,绿意满眼,春水盈盈。


男孩子们,就是死皮,上课开小差,扔纸团子看小人书,下课了追追打打,总弄得教室里尘土飞扬。女孩子们总是不愿意搭理他们。


南冲河水清且涟漪,带走了多少稚嫩的心事。那些圆圆的梅花桩,那些跌落在河水里的流云落日,当记得我们的天真笨拙与小小脚步。也终究是搭乘着这河水里清亮的水珠子,各各飘向了远方,远方的远方。校园前面的老樟树,老樟树旁边的独木桥却早已不在了。而南冲,作为一个地理名词,却还是固执地刻进了年轮里。年年岁岁,都会想起,有时候会听到年轮里发出轻微的叹息。那叹息,或许是从消失的樟树苍老的胸腔里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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