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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性原则论文大纲(关于谨慎性原则应用问题的探讨论文)

北魏 元怀墓志(局部)


秦 泰山刻石(局部)


魏碑,“外察世事,内强自身”。狭义上“魏碑”,多指北朝文字刻石,以北魏最为精致,大体可分为碑刻、墓志、造像题记和摩崖刻石4种。魏碑从创制到淹没,短短不过半个世纪。这种“激进式”演变主旨是为求书写速度,为此大量采用减笔和简化结构,特别是刀法介入,使方笔露锋成为典型笔法,消除了隶书尚保留着的象形遗存。从结构来看,楷书基本定形,楷隶之变得以实现,后期隋唐楷书均是顺延此体式,实质并无多少原创和超越意义。


魏碑激进演进有着深刻时代际遇,是社会风气浸染与民族气质坚守双重结合产物。西晋时,皇族争夺中央政权引发“八王之乱”,直接导致“五胡乱华”,迫使中原文化大规模南迁。北方则陷于胡、羯、羌、氐、鲜卑等少数民族割据状态。书法等艺术受到前所未有的摧残与抑制,北魏江式在《论书表》中感慨“兵戈之间无人讲习,遂致六书混淆,向壁虚造”。为改变这一现状,北魏孝文帝“外察世事”实行移风易俗,发动“汉化”运动,倡导并推广汉族文化。“汉化”涉及领域最深刻的是文字改革,文字上参照魏汉《急就篇》《熹平石经》和《三字石经》字形,笔法结构多取张芝、钟繇、索靖一路,配之以鲜卑人雄强与霸悍气质,于是形成魏碑“雄强苍浑”之风格。


院体,“百足之虫,僵而不死”。宋朝初期国家四分五裂,北有契丹和北汉,南有南唐等小国。宋太祖赵匡胤在位,国家逐步走向统一。其奉行“文以靖国”,实行“右文抑武”国策,通过设立“誓牌”尊孔崇儒、完善科举、创设殿试等系列重大举措,使宋文化空前繁盛。作为强化统治手段之一,设置御书院,作为书写朝廷各种文告机构,规定书写体式与要求,提倡端庄华美风格,正式将书法御用功能与修饰性提高至皇室层面。在此感召下,“院体”书法迅速演进,形成风貌席卷开来。院体总体上因抄写文书、书写碑志,风格上多取法单一,程式化,呆板无神,面目雷同,个性不显,柔而无骨,没有独立的审美表达。这多引得士人深恶而痛绝,口诛而笔伐。


尽管指责不绝如缕,但因院体服侍皇室,却一直在嘲笑中尽显荣耀,在讥讽中稳稳前行。从体系来看,院体上可追溯到魏晋抄经“写经体”,“写经体”要求以楷书为主,书写时谦恭谨慎,做到精准无误。至唐玄宗设置翰林待诏,后又设翰林学士院,坚持“妍美”与“实用”统一,发出院体之先声。到宋太祖则开始弥漫,其主要动因除皇室青睐外,还出于科举试题批阅之需要。士子为求干禄不得不竞相摹习考官喜爱之书体,使得书风更加拘谨,缺乏生气,失去心性情趣和个人风格。至明代,院体风靡朝野,发扬光大为“台阁体”,特别是在明成祖永乐年间更是喧嚣一时。


书法“激进式”演变的意义


表现书法家敢于“超越”。敢于超越、勇于超越是书法家使命,这种超越使命源于对先秦诸子学说的吸取与滋养。先秦诸子大多思考宇宙大化、万物生死问题,对这类问题思考本身,就含有超越世俗成分。儒家孔子,一直以道德修养和提升境界来超越平庸,道家庄子则提出诸如“通天下一气”“喜怒哀乐不入于胸次”“独于道游”来超越生死、超越苦难、超越形骸,由现实此岸向理想彼岸横绝飞跃。书法艺术,需要超越,需要在新的领域实践和探索,体现不泥古、不泥规、不同俗的精神,正如唐孙过庭《书谱》所说“贵能古不乖时,今不同弊”。


表现书法家勇于“独具”。“独具”是书法克服自身发展惰性的最有效刺激,每一幅书作、每一个书法家、每一个流派,都有“舍我其谁”的追求,这既是对自身尊重,也是对书法艺术尊重。只有“独具”才有不可替代性,才在历史上占有一席位置。“独具”不是故步自封,也不是人为标新立异,其本身是社会共性、群体共性有机部分,是与共性的另一种榫合。当然,“独具”也受共性限制,只要书法家不生活在真空,不管他本人是否自觉,共性必然对他“独具”施加规范与影响。


表现书家恪守“节度”。任何艺术都有一定外界形式和内在本质,形式可以变化,但本质不会变化,如果本质变化,就会成为另一种艺术,也就没有艺术稳定性与持续性。形式变化亦“有节有度”,并不是“无法无天”。书法激进演变,都是通过一定而有限度的形式加以反映,唐人重视法度,但同时在传承秦汉魏晋书法的精髓,法度之外“情动形言”“阳舒阴惨”“达其情性,形其哀乐”,只是弱化而并没有完全摒弃。激进演进总是遵守“阴阳生势”“节奏韵律”“表情达意”这些内在要求,万变不离其宗,万变不离其形,这是书法激进演变的通配与模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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