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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大兴区税务局西红门税务所(北京大兴区税务局和经济技术开发区税务局)

我在一个税务所打工。税务局设有理发室,各所的公务员都纷纷到局里去理发。看到他们理了发回所里那精神的头型和高兴的神情,对他们无比地羡慕!




今年以来,局里便安排理发师到各所给大家理发。局下面一共有七个税务所,局里便安排理发师每周一到税务所。因为第一税务所的人多,理发师去是一天的时间。其余六个税务所就是一个所半天时间。到我们这里是每月的第二周星期一上午,在我们这里吃了中午饭后,他们便动身去邻近的西红门税务所。




公务员们喜欢到局理发室理发,是为了享受理发师带来的方便实惠。公务员的发型,相对来说比较规整,要求简洁显得有精神,不求另类,花里胡哨。理发价格很低,一人一次是三元。所里有的公务员去附近市场里面的理发店,简简单单理一下,就要花二十五元,与上门理发比较起来,翻三番了。他们来所里,我们这些不是公务员的后勤服务人员也可以享受这样的服务了,感到很高兴。几天前,保安老赵(化名)便对我说,局里的理发师来的时候,他可能去医院了,来了就赶紧通知他。




我理发一直都在寻找这样的价廉物美的服务。最先是在西红门的一个小店里理的发。虽然价格三元很低,但店的卫生很差,店的后面还是一片垃圾遍地的荒野,去过一次后,便再也没去了。




后来,我又到了北京新发地附近的世界花卉大观园打工,在它附近找到了一个理想的理发店,一直在那里理了几年的头发。




去世界花卉大观园后不久,一个同事就告诉我,公园北门边巷子尽头,有一个小理发店,理一次头发三块钱,只理不洗。在一个傍晚,我们几个人便找到了那家店,在一个单位大门旁边,有两间小屋,整洁而宁静。理发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皮肤白净,不怎么说话,显得端庄素雅。屋里还有不少旧杂志,但里面的文章却不差,很吸引人。从那以后,我在北京世界花卉大观园期间,便一直都是在那个小店里理的发。后来,理发店又搬到离单位大门几十米远的院内。女理发师又开设了染发、烫发等新项目,生意越来越好,经常顾客盈门,她一个人忙不过来,利润比给我们理发大了不少。烫头仅几十元,来烫头的不少,多是附近草桥的五六十岁的老大妈老太太。往往是老两口一起来的,女的来烫头,男的来理发。




后来,我离开了世界花卉大观园,也还是坐好几站公交车去那个小店理发,我们理发的价格也涨到了八元。人家烫头生意好,忙不过来,就用涨价的方式让人知难而退。那时我去,时常要坐在沙发上等。后来,便在我们这边附近的一个公园旁边,找到了一个便民理发点,也是八元的低价,只理不洗,再也不用坐公交车花半天时间去理发了。




后来,我又经历了一段时间的上门服务。一位在附近市场路边理发的师傅,抽空来单位给我理发。同样的价格,又省去了去附近公园边理发点走路的辛劳了。到第二年春天,这位上门来理发的侯师傅,因为身体有病,儿子不让他再出来做事,享受了一段时间的上门理发又结束了。




又后来,单位的一位同事,买了一把电推剪,我又享受了“零元剪”的服务几次。有时候我坐在凳子上,他给我剪。有时就干脆在卫生间里,将没什么垃圾的垃圾桶拉出来,我脸朝下对着垃圾桶,让他给我推头。我觉得挺有意思,也萌生了买一个电推剪的念头,却一直没有去买。




我的头发又细又黄,不好理。一直都没找到一种适合自己的发型。理的头发往往耷拉下来,自己看着都有点厌恶自己,我都认为那发型像个汉奸,显得有点狼狈猥琐。几年前,有一次,我把头发理得很短,反而显得很精神,于是,我便确定了今后就一直理这种短发发型,一直到现在。但去单位附近那公园旁边的理发点理发,有时两鬓理来还是不怎么满意。这上门来理发,他们的手艺又如何?让人满意吗?




来上门理发的理发师是两个二十来岁年轻小伙子。第一次他们来,从上午到中午,我一直都在忙,抽不出时间,没理成。吃了中午饭后,他们要去西红门税务所了,临走时,他们对我说:“下次来给你理!”




昨天是星期一,上午九点钟,他们便到了。带了几个箱子的东西,后来上去一看,还有一面镜子挂在墙上,真的像模像样的。




临时理发室设在所里办公楼二层值班室内。我决定吃了中午饭后上去理发。中午饭后,大家兴高采烈。税务所的年轻姑娘李老师,正要和刘老师两个好姐妹结伴出去遛弯,付老师见了,对李老师打趣道:“头发长了,还不去理?”李老师笑着对他说:“不可以吗?”随即,两人便出大门去了。




待我上二层值班室的临时理发室一看,室内只有一名理发师,他正在给坐在门口那把椅子上的傅老师理发。付老师在一边站着。我说:“傅老师在理呀?”付老师笑着说:“是两个付(傅)老师哈!”我便又下去,等付老师理了后再上去。




不料,在我等着上楼去理发的时候,单位食堂厨师小万(化名)来到大厅,问:“理发是在楼上二层吗?”我说:“在值班室。”他便咚咚咚地上楼了,又抢在了我的前面。




傅老师理完发后下来,我便上去。只见两个师傅都在工作。付老师坐在门口先前傅老师理发的那把椅子上,小万已经理好了,正在扫码付款。我便坐在另一把椅子上开始理发了。我的头发不长,只需将两鬓杂乱的花白头发剪短修剪一下即可,很快便理好了。一照镜子,真的理得好,真的让人满意,两鬓上方的头发不再是像门板一样竖着,显得自然有精神。




这上门理发,不由得使人感慨不已!儿时在老家理发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那时,是岩上三叔每月来一次生产队,给大家理发。他背着一个工具箱,里面有剪子、推子、长短不一的耳勺、一张白围布。理发的是各户的男子和男孩,妇女和女孩子都不理发。到了中午,三叔便按轮子到人家家里吃饭。到了年底,大家就把一年理发的工钱给三叔。




我又仿佛看到了三叔。三叔老了,不下来到我们生产队理发后,他便去赶场,在街边给人理发,生意还是不错!而今我看到,这两个年轻人,又像三叔一样上门服务,而且,比老一辈理发师更自信,更热爱自己的工作,手艺也更娴熟精进了!我真心为他们感到高兴!




王良炬 2022年4月12日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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