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之前，2000年10月20日，王菲推出新世纪的首张专辑《寓言》。

根据王菲的作曲，林夕通过《寒武纪》、《新房客》、《香奈儿》、《阿修罗》和《彼岸花》这五首国语歌曲，讲述了一个跌宕起伏、浪漫唯美的爱情童话。此时的林夕，正处于创作生涯最好的阶段，他与王菲之间所碰撞出的火花，也在这张专辑当中达到极致。

而作为王菲的好友，张亚东的编曲则让这个童话故事变得更为迷幻与浪漫。

至少那一年，这位天才音乐人绝非《乐队的夏天》当中只会说“特别好”的中庸音乐人，张亚东延续了为王菲制作《浮躁》专辑的神奇，用他的妙手赐予专辑特有的时光之美，犹如一部穿梭时空的爱情电影，让人流连忘返。

现在回头看来，创作、编排、演唱、录制这些歌曲的时候，王菲、林夕与张亚东三人完全抛弃了音乐的商业性，把他们所有想要表达的私人情绪，都酣畅淋漓地投入到这五首作品当中，交出了一份完美的实验性音乐答卷。

也正是因为这些工作过于小众，迫于商业压力，《寓言》专辑的后七首作品则更为偏向主流商业情歌。

哪怕有不少朋友提出，这些主流情歌让《寓言》有着情绪上的割裂，这张专辑只能算是半张神专，可是单纯从音乐美感而言，现在我们对于这些歌曲依然只能感慨“真香”。

《如果你是假的》，《不爱我的我不爱》与《你喜欢不如我喜欢》，无不唱出特属于王菲的爱情态度，硬要牵扯到王菲的私人感情的话，也能把它们视为对窦唯的回应。正如一年前之前的《只爱陌生人》。

《再见萤火虫》与《笑忘书》更是提供了国粤语同曲双版。

从国语版《再见萤火虫》到粤语版《萤火虫》，林夕创作当中的隐喻与对应之巧妙，无不让人拍案叫绝。而至今为止，《笑忘书》与粤语版《给自己的情书》的自艾自怜与孤独之美，仍然是笔者心中大爱。

最终，《寓言》专辑荣获CASH金帆音乐奖最佳另类流行音乐作品奖、国际唱片业协会香港IFPI十大销量国语碟、TVB8频道金曲金奖等多项大奖，王菲也在新世纪之初就交出了一份游走在商业与自我之间的神专。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方才给我们留下了一个或许永远都无法得出标准答案的疑问。

那就是：世纪之交这几年，《浮躁》、《唱游》、《只爱陌生人》与《寓言》，这四张专辑到底谁更出色呢？

仅凭个人喜好，笔者在《寓言》与《只爱陌生人》之间，难以做出抉择。

各位朋友呢？你们更爱哪张专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