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省青岛市的海航万邦大厦是一栋51层、240米高的写字楼，玻璃外墙，高端气派。39层有一家720平方米的公司，透过宽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青岛市奥帆中心。
郑国明以妻子名义，与青岛中汇崂山分公司签下的商品买卖合同。受访者供图
郑国明妻子签下的商品确认单。受访者供图
赵强从青岛中汇库房中拿到的《巍峨紫禁城》邮册。受访者供图
2020年9月11日，位于十笏园文化街区的潍坊文交所。新京报记者 马延君 摄
站在海航万邦大厦的青岛中汇总部，可以俯瞰青岛市奥帆中心。新京报记者 马延君 摄
刘怡在首届中汇国际文化节的红毯上亮相。受访者供图
2019年7月，投资者接到了青岛中汇举办优惠活动的消息。新京报记者 马延君 摄
“保刘派”投资者在微信群里引导老人买红酒。受访者供图
看着微信群里不断跳出的红酒信息，李艳玲关上了手机。直到现在，她的老伴、女儿都不清楚她在青岛中汇的真实投资数额。
但李艳玲猜想女儿其实心里有数，毕竟自己为了投资卖了一套房子，房款始终不见踪影。
（文中李艳玲、郑国明、张宁、赵强、王健、孙正辉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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