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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兰店代理记账机构服务内容(普兰店财务公司)

上一章里说到在东北大街过的第一个冬天,有一件事忘说了。


我写作的习惯是按照时间线往后推的,也没啥技巧,有一些因为时间太长了,写完后才突然想起拉下了,比如下面的这段,一个内蒙的小伙子,让猴哥挺难受的。


猴哥在哪里都有两个小跟班的,领着一起干活一起吃饭一起喝点小酒。


在东北大街住的一个冬天里,有两个小伙子和猴哥相处的不错。


一个是普兰店来的小王,高中在老家毕业了,父母给他找了很好的工作不愿意去,总想自己当老板,在我们旁边买了个苦土板房,做盒饭出去卖,一天天很辛苦。


有次他爸爸来看到他的状态,劝他店回家上班,没说动,他爸呆了一天自己无奈的回了。


可谓是有志者事竟成,这个小王后来到底在大连做了大酒楼的老板。


还有一个内蒙的不到二十岁的小麻,高高的个子,眼睛有点毛病看不清东西。


猴哥那段日子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


小王脑袋灵通,善交往,是个做生意的料,起初是看好了这里要建市场,买了个板房搬过来,再一看临建房市场没成立,就果断的放弃这里,去大连开个小饭店,几年的时间做成大酒楼了。


那个内蒙的小麻本身就是农家孩子,加上眼睛有问题,先是去工地干杂活,后到小公司王这里来送盒饭。


小麻还有个哥哥在开发区和金州一带混,猴哥见过他哥哥,觉得小麻跟他哥哥在一起恐怕学坏。


小麻也愿意跟小王猴哥他俩在一起,猴哥去哪都带着他,做好了饭就叫他来吃,有时候还帮我看孩子。


有一次他们三个喝酒,猴哥喝醉了,嬉皮笑脸说话嘴都不好使了,我去叫他回家,他躺在小麻的床上踢我,我一看喝的那个那样,我自己回来了。


我知道小麻和小王会管他。


猴哥后半夜酒醒了才回来。


猴哥看出来小麻的哥哥不靠谱,不让小麻去他哥哥那里,还真让猴哥说对了,没过几天,小麻的哥哥在金州偷东西被抓了起来。


小麻那段时间如果去他哥哥那里难免不被他哥哥带上邪路。


小王去了大连后,小麻也离开了我们住的这个地方,去别处老乡那里找了份活。


后来听说那孩子眼睛不好使,还是被车撞了,人没了。


猴哥知道后很长时间都在懊悔,如果早点有个稳定小买卖,把小麻雇来在身边,跑个腿打个杂啥的,那孩子也许不至于早早就没了。


想起来那孩子确实可怜,家在内蒙挺贫困的,跟着哥哥出来没有好人督促教导,他哥哥去偷窃了,猴哥经常告诉小麻千万不能跟他哥哥学。


可能和眼睛不好有关系,小麻还是遭遇了车祸,农村穷苦人家的孩子命不好,挺让人心疼的。


这一段也是我和猴哥一路走过遇到的可怜人。




接前一章。


把家搬到红梅小区的地下室里后,有电,没有水,做饭用煤气罐。


用水要到楼上的房东那里去接,猴哥偶尔回来拎几桶,有时我去拎。


有电照明,有水做饭,这两个问题解决了,还有一个厕所不好办。


先前的店主告诉去隔壁的第八中学,但是不方便。


那天我看摊,猴哥回去了一顿操作。


下午回到摊位上骄傲的告诉我回家看看,他干了个大工程,老牛了。


下午四点多我回去准备接孩子,一看我们住的楼门口聚集了好几个人,都是楼上的住户,吵吵嚷嚷情绪激动。


再一看,两栋楼中间的草地上,一个几根木棒子围着破油毡纸搭起的简易厕所立在那里。


我这下店明白了,这就是猴哥自豪的杰作,跟我显摆白天干的大工程就是这个惹起小区居民愤怒的厕所。


楼上的住户气坏了,把居委会主任都找来了。




我接完孩子回到冷饮摊把猴哥换了回去,他贪黑把这个寿命不到一天的厕所拆了。


猴哥那时候就是胆大,只要不是犯法的事,就执拗地去干。


刚进城的农民不懂城市里的规章法则,干完再说,错了再改。


竞价的冷饮摊,还给了一棚子遮阳挡雨,比前一年光秃秃的一个木箱子好多了。


地方大了,上的货种类也增加不少。


我还到大连大菜市批发了毛巾手绢小姑娘喜欢的东西,回来普兰卖的也挺好。


汽水啤酒饮料啥的,也敢上个十箱八箱的了,这一下明显感觉地方不够用了。


猴哥就在小摊子后面的绿化带里,用一张大帆布搭起个人字形的棚子,里面用啤酒箱子上面铺上纸壳板当铺,拉上电灯通亮。


又存了不少货,晚上在那里睡。


这个棚子一搭上,招来不少马达厂子的年轻人,有几个下班就过来买吃的喝的钻进棚子,靠在猴哥的铺上,聊天扯淡玩。


有一个叫王有才的年龄比猴哥还大,三十多岁,瘦,大眼珠子叽里咕噜的,大兴安岭来的,几乎每天晚上下班都来冷饮摊这里喝啤酒。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台湾歌手苏芮,王有才说苏丙的歌好听,他就愿意听苏丙的酒干倘卖无。


后来才知道不记账是苏丙,那个字念芮(rui)。


这个王有才几年后和另一个比他年龄小的马达厂子工人把一个台湾老板给杀了,给开发区外商投资造成很恶劣的影响,两人都被判了死刑。


那个青工我们也认识,长得很帅气的一个小伙子,叫朗泰龙,有时来买东西,文质彬彬的。


这两个人出事后,我好长时间都没想明白他俩怎么能干出那么血腥残忍的事。


听他们的同事说,两人都是迷上了打游戏赌博,欠了太多赌债。


赌博真是害人呢,本来有挺好的工作,这一下不但害了别人,把自己的一生也毁了。




这年的冷饮摊猴哥花了高价竞标下来还是对了,有了棚子扩大了经营范围,不光是冷饮还加上了一些小百货,真可谓是上啥货都好卖。


一天光卖金州龙大面包厂的方包就卖二百个,进价二块,卖两块五。


早上上班,下午下班,工厂里的小姑娘小小子过来买,一会几箱子面包就空了。


再加上汽水雪糕啥的,卖的老好了。


我俩就是不会记账,不知道挣多少钱,反正是挣钱,八毛进来的东西买一块,肯定是挣钱,不会记帐也不纠结了。




正每天为生意好日子越来越有奔头高兴呢,突然又来个坏消息,把我俩打击了一下。


在我们冷饮摊后身大楼的一楼,原来是家银行营业部,但很早就搬走了,那个房子从去年猴哥我俩卖雪糕时就没开过门。


房子一直空着。


最近房子开门了,住进来一男一女是黑龙江齐齐哈尔的。


和我们说临时住在这里,这个房子被他们的朋友租下了,要开商店。


说完话没几天,他们的朋友过来了,就是在不远处开电脑培训学校的老板,学校生意特别好。


电脑老板娘来后就和猴哥我俩说,后面的空房子被他们租下了,过段时间就装修开业,以后我们的冷饮摊生意就可能干不了了。


电脑老板娘说完这些话,猴哥我俩这顿上火啊,这可咋整,好不容易日子渐好,要没了这个摊子以后日子咋过,没出路了。


不敢想下去。


没办法,卖货吧,卖一天算一天吧。


就这样心情在忐忑不安中过了好长时间。


好像有两三个月,那个房子楼上建筑公司不租给电脑老板了。


也不知道是为啥,反正就是没租成。




从东北大街搬过来后,新租的红梅小区地下室里从原来店主兑下来货品,还留在那里我妈看着零星的卖点。


附近工地工人已经都撤走了,也是因为没有工人买货了,原来的店主才往外出兑的。


有一次我妈自己在家,窗外两个男的要拿两条烟,我妈没防备把烟递出去了,那两人拿烟没给钱就快速的离开窗口。


等我妈从地下室出来后,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这件事发生后,猴哥我俩都觉得这样卖货不行,六十多岁记账的老太太一个人看个店,别在被抢了啥的,有个好歹的。


就把剩下的货都拿到冷饮摊上去了。




没几天,两个孩子也搭上了红梅小区去岗西幼儿园的班车,来回都有老师照顾。


我只要早上把孩子送到班车上,晚上再从班车上接回家就可以了,省去了很多时间。


同一栋楼上有个大婶是个富裕的老婆婆,天天闲着没事,领着两条漂亮的小狗,下楼跟我妈聊天。


后一栋楼有家公司里的负责后勤的小伙子没事也好到楼下说话。


有时我从冷饮摊回家,经常看到两个老太太一个小伙子坐在楼门口小板凳上俩天。


孩子送幼儿园了,我小侄女白天去双天卖化妆品,我妈白天一个人在家也有说话聊天的,我也放心了。


最主要的是搬到这里后,感到安全了,小区里一所公司小学,一所初中,一所高中。


周围居住的都是上班工作的,很多还是政府机构的工作人员住在这里。




住的地下室吃水去楼上房东家拎,每周末我带我妈和孩子去大众浴池一次,平日给孩子洗澡就用煤气灶烧水,晚上在家里大盆洗。


烧水麻烦,也没办法。


忽然有一天发现有个地方有热水,可以打上来洗衣服洗澡。


这个地方忘了是我发现的还是猴哥发现的。


就在离楼房二十几步远挨着八中铁栅栏围墙的路边有个财务井口,呼呼地往外冒热气。


已经进入秋了,天气早晚冷,所以井口冒出的热气吸引了我俩。


蹲下探头一看,下代理面是几根大铁管子和阀门什么的在水里,再一看那水很清澈干净。


回家拿小桶栓上长绳子顺下去,提上来一桶水,用手伸进去滚热,用鼻子闻闻没有啥气味。


还挺高兴的,这下不用烧热水洗澡洗衣服务内容服了。


我连着十多天就打这个窨井里的水洗衣服,给两个孩子洗澡。


猴哥我俩还挺高兴的,没想到有一天我回去我妈把女儿的衣服撩起我一看,孩子白嫩的肌肤上都是大红包,严重过敏。


带去了附近的诊所,才知道是用窨井里的水洗澡引起的。


我很懊悔机构自己的无知,为了方便,这点常识都不了解。


好在很及时地吃药抹药膏,几天后女儿身上的红包都消了。


这下记住教训了,再也不敢乱来。


十月份猴哥往老家打电话,婆婆告诉他西安的大哥一家要回东北了,大哥大嫂还有儿子和儿媳妇。


他大哥一家好久没同时回老家了,这次人齐。


我们也马上收拾准备带着两个孩子回去。


要回老家了,怎么也得收拾收拾打扮一下。


我去大连大菜市批发市场拿货时,顺带给猴哥两个孩子和我自己买了新衣服。


拎走的前两天下午不忙时,去身后大楼下面的发廊去烫了头发。


发廊的老板留着络腮胡子,是个大龄小伙子,大家都称呼他大胡子。


我们在这摆摊也一年多了,大家都相处得挺好。


烫头发时间长,好像是得三个小时多吧,猴哥看摊着急了。


在大胡子发廊窗外找我,看这么长时间还没烫完头发,就在窗外跟我甩脸子。


大胡子看猴哥那样都惊住了,猴哥走后他问我:大姐你卖给他了吗?啊?你是不是卖给他了。


给我造的这个难堪无语,抬不起来头。




我们一家四口坐火车回了老家,猴哥去年秋冬回去呆了两个多月。我和孩子自来一年多后还没回去过。


冷饮摊别管大小也是个买卖,还挣钱了,回老家得买些家里人没吃过的好东西。


走之前猴哥去马桥子市场买了干海鲜大连的特产,又在临走当天买了两大保温箱螃蟹海螺一些活的海鲜。


猴哥背着大包手里拎着两个保温箱,我也背着大包,一手扯一个孩子跟在猴哥身后心情兴奋的去了火车站。


这一趟也算是衣锦还乡了。


在老家呆了半个月左右,猴哥大哥一家回陕西了,我们也回到大连开发区,继续出摊卖货。


在老家走的那天气温下降都上冻了,回到开发区,中午热时还有人穿短袖衣服呢。


黑龙江和大连的气温相差很大。




回到开发区后把货从家里搬到摊上,猴哥晚上还是在货架下睡觉,我每天回红梅小区要经过龙江路上的几家大酒店,有一次在东方酒店门口,看见老多人了头上都扎着布条,上面写着什么什么地方的球迷。


估计得有上百人坐在酒店门前广场上,旁边还有警车警察在维持秩序。


有人领头喊口号,坐在地上的人就举手响应。


喊的好像是中国队不应该输的球,却把球输给了一个小国家的足球队。


比赛是在金州区的体育场。


我在马路边上站着看了一会儿,感觉特别的新奇,还有这事?为了踢球?


我记得那是一九九五年但不太准确。


在那之后,才注意到来冷饮摊上的附近年轻人,有很多是球迷。


他们边喝啤酒边议论着足球。


此时的大连人讲起足球来都很兴奋和自豪。


当时大连的万达足球队简直是横扫国内足坛,能和万达抗衡的只有上海申花。


大连人对足球的狂热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就连很多工厂里打工的女孩子说起足球也是激情澎湃侃侃而谈。


那时侯一点也没想几年后,猴哥我俩会和足球有联系,我还成癫狂状态。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时间很快,说普兰着话街边的银杏树就服务内容开始变成剔透嫩黄色,开发区有几条街道的梧桐树也开始飘落叶子了。


从老家回来后,货卖的可好了,猴哥的银行卡上有了三万多块钱。


我俩被这钱指使的有点坐不住了,心里闹腾。


后院的那间空房子,电脑老板没租成,猴哥我俩没有竞争的可以继续摆摊卖东西。


有时候不得不感叹有些事,真是命里注定。


后面的房子,电脑老板有实力有人脉,可是绕来绕去的就是没租成。


让猴哥我们两个土老帽捡了个漏。


在整个夏天里,猴哥晚上就在冷饮摊的货架下睡,白天我去看摊,他就在后面空房子的门斗里铺个破被睡个两三个小时,因为晚上二三点才睡觉,早上老早就卖货,觉根本不够睡,只能白天补点觉。




冬天来了我俩看摊,没事时就琢磨后面的这个房子,想想能不能把它租来,能不能租的起。


租完了能不能把房租挣回来。


啥事光想没有用,得去打听干呢。


就这样自己寻思来寻思去的,马上到了元旦。


元旦左右是大连最冷的一个月份,看见猴哥一晚上在货柜地下蜷缩的那一小块地方腿都伸不直,我也下了决心,租后面的房子,亏也好挣了也好,起码把这个冬天熬过去再说。


还有一个问题摆在那了,就是几个月后,又到了冷饮摊竞价的时候,现在的摊位能不能再拿下来,拿下来又会花多少钱?


这些我俩商量完,猴哥说豁出去了,去公司问问能不能租给咱们。


他就上楼找主管的办公室主任去了。


猴哥上楼去问时,我俩都不抱太大希望,毕竟几个月前,电脑老板都把房子谈好了,他们的朋友都住进去了,到最后都没能把房子租下来。


猴哥我俩这种情况租下来的机率真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楼上的建筑公司规模老大了,产业遍布开发区各地,根本不差这个房子的租金。


从我们来到这里就看见这个房子一直在那空着的。




有时候还真的得信命,猴哥上楼我边卖货边等着猴哥回来。


没一会猴哥下楼回来,神情既兴奋又忧愁。


自从我俩在这里摆冷饮摊,周围的几栋大楼里工作人员对我们都挺好的,常来买东西,还告诉一些我们不少不懂的事儿。


这次公司的主任听猴哥说要租房子,马上就答应了。


只是房租让猴哥我俩犯了愁,四万八千。


我俩手里满打满算不到四万。


租,钱不够。


不租的话,下一年的冷饮摊要是再竞价不成,那我俩可真的没啥干了。


猴哥说租,钱不够张罗去。


净遇到好人了,别看猴哥平时脾气又倔又犟,但他嘴硬心软,取货上货从来不在钱上差事,从小摊卖货已经快两年了,批发货的那几家都了解信得过他。


到了市场,他一说情况,大家不但借给了他钱,还答应进货先赊账。




就这样,冷饮摊后面大楼里空闲了两年的房子被猴哥我俩租了下来。


交完了房租四万八千块,用手里仅有的几百块钱买了木料,猴哥找来了木匠连夜就开始做货架子,想尽快的做好,尽快进货,尽快卖货。


猴哥白天还要跑工商税务办营业执照,联系各种事,那几天就是一个字:忙!


四万八的房租确实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在我俩的头上,一刻都不敢耽误。


猴哥在租下的房子里紧锣密鼓的做货架子,出去到旧物市场买柜台。


我还在冷饮摊上照常卖货,冷饮摊没人买货时就代理进屋里干活,摊上有人来买货再跑出去。


后面酒店宿舍一个小伙子看猴哥在屋里忙活,进去问他干嘛呢。


猴哥说这房子我租下来了。


那小伙子不相信,说猴哥:你别吹牛逼了。


确实是,别说别人不相信,连我俩自己也没想到从街边小摊能租下房子开店。




这个租下来的房子分成外面和里面两部分,原来是一家银行的营业网点。


外间占房子的三分之二,是原来银行的营业厅,里间占三分之一,是原来银行的领导办公室。


做好货架子, 摆在了地中间,货架后面流出一溜当仓库放存货。


主要是怕卖不多少东西,不敢多上货,要不货架空着不好看。


里屋准备一个大通铺,打算把我妈和孩子连家都搬过来。




我回到红梅,上楼敲门和房东说过几天要搬走,房东把押金给退了回来。


那几天猴哥我俩几乎没怎么睡觉,起早贪黑忙活,速度老快了。


忙不过来了,还叫后院的电气公司的一个小伙子去到登沙河我大姐家找来我外甥帮忙看店收拾。


货架子做好,货摆上,猴哥去马桥子市场打字刻印店里,刻了“天歌商店”几个大红字回来,贴在了玻璃门上面。


从张罗租房子到进屋开店,时间匆忙,有点太突然,来不及起名字了,就叫女儿的名字好了。


就这样,从租房,打货架,从红梅搬家过来,冷饮摊还照常卖货,屋里屋外的来回跑,才几天的功夫,我俩有了店铺。


记得应该是在一九九六年的一月十八号那天商店开业的。


没有剪彩没有放鞭炮,就是看有来冷饮摊上买东西的人,就告诉他们说后面的商店是我们新开的,进去看看吧。


这一下子热闹了,一到下班时间人挤人,屋里都站不开了,啥货都卖,一看卖的好了,我又去大连大菜市批发市场进来化妆品生活用品啥的,摆啥卖啥。


生意那个火爆啊。


过年时,我去商场花了三千多买回了心心念念好几年的彩色电视机,还顺财务带买了个一百多块钱的小手提录音机,放录音带的,还买了几本磁带。


心里这个高兴啊。


从初来到开发区买下破房子开小吃部到被拆,再到申请下房号有了落脚点,又搬家到红梅小区地下室,直到现在有了自己的商店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准确说应该是二十二个月。


这两年很辛苦,日夜忙活,猴哥我俩地地道道的农民一步步走到现在,一点都没敢喘息,过程确实挺难,但是坚持过来了。


终于有了彩色电视机,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未完待续


朋友们可能会觉得我咋就这么点出息呢,心心念念就机构想买电视机。在农村的五年没有电视看,孩子在邻居家看电视哭闹着不肯回家,那滋味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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