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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西北京代理记账(定西代理记账服务内容)


有福之人六月生,无福之人六月死。六月总归是个生与死的大日子。钱娇娘暂且还在小院里守着,不让邢慕铮热死,也不让阿大三人被邢慕铮打死。钱娇娘每日照顾邢慕铮吃喝洗浴,抽空习字刺绣,管教小儿,随时准备应付邢慕铮发狂。不细想竟也好过。


这离李清泉派人去寻精通西犁巫术者已一月有余,期间李清泉寻了一个回乡的御医和一个名刹的高僧来,娇娘称自己为定西侯的姑姑,病人是她的丈夫。御医和高僧皆拿出了平生所长,最后都摇头叹息。


“西犁族,起源赤水部族,其首领赤雷统一六族部落,建国西犁,以卡喀为都。归降部落为撷族,戗族,哈赤族,目空族,褐族与东犁族……”这日,清雅又捧着牛皮册子读给钱娇娘听。这本牛皮册子就是邢平淳打开的神机盒里的物件,上头记载着西犁国详尽的情报,人丁数量,城池楼台,特性习性等等,大概西犁国自身的记载都没这册子详尽。娇娘听清雅读了两遍,这是第三回叫她读。


清雅读了一段,口干舌燥地喝一口水,问道:“娇娘,你究竟想从里边找些什么?”


钱娇娘低头练着“细”字,“我要是知道,还能让你念这么多遍?”


“你不知道又为甚叫我念?这里头记载虽详尽,但可没有巫术的记录,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他们通常是口语相传,并且顶多只传一两人罢了。”这册子对行军打仗兴许大有益处,但就事论事却无收获。


钱娇娘提笔沾了墨汁,“我知道。”


丁张过来与钱娇娘报上个月的开销,特别列了张单子,上边全是冯语嫣要的补物,清雅扯过来仔细一看,血燕人参大阿胶,样样不少,天天不落。清雅匪夷所思,“这冯小姐没流鼻血?”天天这么补,菩萨都受不了!


“冯小姐说她体弱内虚,徐嬷嬷给她开的药方就是这些。”


钱娇娘一心写她的一横一竖,“她要吃什么就给她吃什么,反正侯爷也不差这点。”


丁张应诺着退下了,清雅将单子扔在桌上,“那一万六千两银子,你就不管了?”


钱记账娇娘与清雅抓了账房来问了个详细,将那两月的花销又重新盘了一遍,虽因侯爷之事花费较往日多,但有迹可循的账是四千两,其余一万六千两,都是冯语嫣拿走了。当时她说借给家里添置田产的银子,就分两次拿了九千两银票,账房说她在借薄上画了押,但不知怎地,那借薄与账本一齐不见了。账房指天发誓,他说的绝无半句虚假。


库房钥匙只有管家与冯语嫣有,账房只管记账,不大像说谎,钱娇娘寻思着,若是周牧捣鬼,他就不会去找她救侯爷,而应趁乱逃跑才是。后来钱娇娘再审周牧,周牧全都招了,他是北京怕冯语嫣拿了银子有心离开,才求助于她。


冯语嫣一面儿拿银票,一面儿对邢慕铮不闻不问。钱娇娘细想都有些害怕,原以为她是真怕侯爷发狂,不想她也许是……


“管,当然得管,但得找机会。”那李清泉生怕他家大帅的子嗣有闪失,给丑儿服务内容寻了两个兵当小厮,又派了人在冯语嫣院门口守着。倒是公正得很,钱娇娘怕这会儿跑去质问她银两的事儿,那体弱内虚的小姐眼一翻头一歪,李大人恐怕又要上门来了。“我让你办的事儿,办成了么?”


“好不容易找着一个。”


“那就……”


坐在摇椅上的定西侯啊了一声,练着字说着话的钱娇娘顿时放下毛笔,走到他跟前,摸摸他的额头,出了些薄汗,她拿出帕子替他擦干,又摸服务内容摸他的后背,没出汗。


定西侯又嘿嘿傻笑。钱娇娘道:“只出了一点汗也叫,愈发娇气了!”


邢慕铮记账瞅着钱娇娘,这妇人,说归说,他一有不适,她总马上明白。


清雅的美眸注视着他俩,丈夫微笑端坐,贤惠妻子在旁照料,若不细看,倒还真有些伉俪情深的意思。


钱娇娘又回到桌旁坐下继续练字,清雅缓缓开口,“你真不气么?”


钱娇娘定西重新拿笔,“气什么?”


“冯语嫣肚子里的孩子。”


钱娇娘手下一顿,她刮了刮墨,“为何气?气什么?”


清雅没说话,指了指邢慕铮。


钱娇娘顺着她的手指睨了一眼,好笑道:“怎么又提这事儿?”


清雅道:“娇娘,你可别哄我,定西侯对你不闻不问,你却还对他这么好,我可不信你真对他没有情。”


钱娇娘慢悠悠地道,她沉稳下笔,手腕轻轻一转,打了个点儿。“那你可真错了,若是做丈夫,我还真瞧不上侯爷。”


邢慕铮不想自己瞧不上人家,人家也瞧不上自己,好极了,真是好极了。他身居高位,家财万贯,无数好人家抢着要将自家娇娇女送来与他作妾,她为甚瞧不上他?


“这话怎么讲?”


“我呀,最瞧不上男代理人吃着碗里的北京还想着锅里的,一根棒子还捅几个窝?”


清雅红了一张大花脸,“娇娘,你可真能说!”


钱娇娘撇撇嘴,“本来就是,话糙理不糙,大户人家花花肠子就是多,什么平妻贵妾贱妾,说到底都是糟蹋女儿家,我呸!”


“你也觉着不成么?”清雅喃喃道。


“当然不成!我现在老后悔了。”钱娇娘放下毛笔,“当年我们村里的铁牛哥对我可好了,摘地里的野花做成花冠送给我,还偷偷拿他家的红薯分给我吃。我爹娘要发卖我,铁牛哥气得都哭了,要跟我私奔,我那会儿怎么傻里傻气的,没答应。现下想想,我要是真跟铁牛哥跑了,说不准日子过得有多舒坦。”


不想做他的妻,反而愿意跟“铁牛哥”私奔。邢慕铮不想自个儿竟比不过一个农夫,还是娇娘其实早已情根深重,爱那铁牛哥而不自定西知?但她既为他的妻,竟还胆敢日日想别的汉子。她怕是太缺心眼了,不杀了她那铁牛哥,她不知道他的手代理段!


邢慕铮骤起的杀意如闪电划过,他道一声要糟,鬼东西已暴跳而起,一脚将木桌踢翻,钱娇娘还未来得及反应,忽而眼前一片昏暗,她整个身子被打飞,直直撞上了床尾,而脑袋更是撞在床柱上,她骤然倒地,躺在地下闷哼一声后就没声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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