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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是什么?

历史是什么?这已经是一个非常常见的问题,然而,正是这么一个命题,“引起无数英雄竞折腰”,引发无数仁人志士的思考。而对这一问题的不同回答,直接催生了各自不同的流派。如今我且先不去谈论这些流派如何,我且谈谈我对历史的理解。

历史是什么?为什么许多人对它若痴若醉,许多人愿意为它付出一生的时光。无论司马迁也好,司马光也好,许多史家为了他们眼中的历史愿意抛掉其它荣辱,为了这个建构历史的大厦而耗尽心血?没有强大的精神支撑,可以说,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那历史为何有如此巨大的魔力?

司马迁说:“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历史是一个立体空间,在时空的立体观照下,显示着其巨大的精神作用,这历史是什么?种作用足以使人洞烛古今,傲视于天下。历史使人拥有更加广阔的视野,借着历史的眼光,我们穿透的力度越过原野,直指苍茫的天际。要一个没经过历史熏陶的人拥有广阔的胸襟是难以想像的,因为它缺乏一种对历史的体察,缺乏一种对广阔无垠的时空的立体观照。而拥有广阔的胸襟是优秀史家强打精神的动因。而且历史是一门探究天与人道理的学问,是一门探讨古今兴衰得失,社会变迁的历史。而且这种历史的理解因人而异,它与史家个人的生命体验直接联系起来,融合一体。因此,史家才有成一家之言的可能。这也让历史闪烁着个性的光彩。在这种个性框架下,史家能在史书中得到一种人生价值的归依。这才是史家愿意背着沉重的包袱,匍匐在大地之下,体察宇宙万物的原因。或者说,这就是历史的魔力。

然而,我们也必须指出,这种个性的光彩并维持不久,在封建强权的重压下,它的光彩渐渐黯淡,逐渐消隐。我们知道强权不强调个性,而是强调服从与镇压。因此,史家的个性被一步步阉割,逐渐沦为官方意识形态的附庸,单面而枯燥的叙事取代了人文描绘。这对抹杀个性无疑是大大不利的。后来的二十四史,无不是这些封建正统史学的产物。他们枯燥无味,把历史几乎完全变为伦理纲常,诸如此类道德的变体。这时,历史的伟大,人格的伟大似乎只能用道德的标尺来品评。强者为王败者为寇,失却话语权的盗贼只能成为千夫所指,遭人唾骂。而那些成功的刽子手,则高坐在殿堂之上,大谈仁义道德,治国兴邦。成者王,败者寇,成者是天,败者是寇,成者接受着万人景仰,高呼的万岁声,而败者,只能化作土地,默默遭受千千万万人无情地践踏。这种历史,只是一种枯燥无味的官方史,面孔虽然严肃,但里面却深藏着一柄扼杀个性的尖刀。这种历史无疑是可怕的,无疑起着毒害后人的作用。这种历史,回忆起来总叫人触目惊心,但在客观上,它却深深藏在民族的记忆中。因此,历史总是叫人莫名其妙地心绞,因为它确实“不堪回首月明中”。无论史书写得多么美好的事物,无论书中的明月多么亮,多么美,但是,它还是那么不堪回首。

然而,历史的现实是存在的,无论我们怎样去构建它。唯心的也好,唯物的也罢,都是历史主观构建的产物,无论如何都会受到种种因素的制约,但我们鼓励这两种思潮并立。毕竟,历史的体察更侧重于一种思维,侧重于各种角度,不管唯心还是唯物,也无论是谁,只要提供了一种新的思维角度,那便是为历史在荆莽丛丛中开辟道路的功臣。也可以说他也由此把握整个历史,掌握了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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