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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卫办发16号文件(临政办发201737号文件)

金滩镇寨墙





金滩镇先周建城阳狐,约在七雄争霸、秦统一天下时期毁坏;汉时元城县治自张集固城一带迁此建城,东汉末设阳平郡的城垣在唐末被朱温毁坏。金滩镇现存寨墙的修建,约启与宋朝,经明清两代逐渐修复而完备,可在明朝元城县地图上清晰的看到。


寨墙是过去村民为防止外人攻打而修建的防御工事。这种围墙过去一般只有村中居住有县令级别以上官员才会修建,金滩镇作为军事要塞、漕运古镇,官员居住级别更高。


十一世纪初,宋朝北方一个叫契丹的国家强盛起来称“辽”。宋朝消灭北汉后接连两次伐辽失败,宋军精锐损失殆尽,致使宋朝统治集团中的一部分人产生了严重的恐辽情绪,从此谈辽色变,再也不敢轻言收复幽云十六州,并被迫由进攻转为防御。为此,宋朝在河北沿边的平原上位居官道的军事要塞,利用河渠塘泊,筑堤储水,并大力修城建墙设置城寨,往来巡警,以防辽国骑兵奔冲。


北宋咸平二年(999年)辽军一落破竹,兵指天雄,宋军在杨延昭、杨嗣率军在金沙滩(现金滩镇)大败辽军。景德元年(1004年)宋廷“诏督诸路兵及澶州戍卒会天雄军”在此再一次阻止辽军进攻天雄,使辽军兵退萧城屯兵,不敢再攻金滩镇,而绕道清丰抵檀州。这即是金滩镇盛传的金沙滩大战传说的真实历史来源。



​公元1042年,即宋仁宗庆历二年,契丹在今北京东部的蓟县、通县和唐山一带,集结重兵,伺机南侵。消息传到宋都汴梁,朝廷文武官员紧急商量对策,很多人主张把京城西迁洛阳,还有人主张讲和。


丞相吕夷简曾在大名府为官,十分熟悉黄河以北的情况。针对这些西迁派和讲和派的言论,他讲出了一段与众不同的话:“使契丹得渡过河,虽高城深池,何可恃耶?我闻契丹畏强侮怯,遽城洛阳,亡以示威。”“宜建都大名,示将亲征,以伐其谋。”吕夷简的意思是说:如果皇上迁都洛阳,使契丹不加抵抗渡过黄河,那时,城墙再高、城池再深,也难阻挡敌人的进攻。契丹人是碰见了强硬就害怕,遇见胆小的就欺负。匆匆忙忙迁都洛阳,是向敌人示弱,难以显示朝廷的威力。应该建都大名,表现出皇上要亲征的决心,这样才能粉碎契丹南侵的图谋。


大名府是当时黄河北面一座重要的军事重镇,有“控扼河朔,北门锁钥”之势。就是说,她掌控着黄河以北的大片疆土,把守着宋都的北大门。坚守住大名,就堵塞了敌人南渡黄河的通道。宋仁宗采纳了吕夷简的正确主张,于当年五月就把大名府建为都城,定名“北京”。契丹听说宋朝在大名建立了陪都,果然心里胆怯,就打消了这次南侵的念头。而作为大名府的屏蔽重地、烟燧要塞的元城县重要军事据点的小滩镇,将是阻挡敌兵的第一道防线,应该早就建起了寨墙。



上图为:金滩镇三面寨墙及各城门位置,其中乐福门(西北门)后因吡临卫运河太近易坍塌进水被堵,后世居民称为了西北寨角!


迭经屡次修建,明朝小滩镇的寨墙已经全然大名城模式:西靠卫河,东、南、北三侧有四五公里长的寨墙,外有护城河,墙基五丈有余,在外侧有近两丈二尺八高、顶宽四丈二尺一寸八,上有垛口,护城壕深二丈余,护城壕外路宽丈余。建有寨门六座:南门(正仪)、东南门(景福)、东门(君麓)、西门(御崇)、北门(奉天)、西北门(乐福)。城门楼高五丈,上层楼面阔三间,深丈三,前后檐出五尺,各有四根明柱,上部为歇山顶,飞檐挑角。城楼下筑成拱卷门洞深二丈五,城门高丈五、宽丈六,两扇城门用坚固木材制成,外面用铁叶片包镶,用大盖乳钉分五排钉牢。


城垣布局如此严谨,不仅使昔日刀枪剑戟时代的敌人望而却步,即使在“小米加步枪”的抗日战争年代也难攻取。历经明清两代包括民国时期,金滩镇寨墙经历了多次战争,依然完好。



1937年11月,日军在攻陷大名后,一方面到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另一方面为了加紧对大名县的控制,削弱我抗日武装,鬼子到处修筑炮楼、据点,挖封锁沟,企图消灭我党领导的抗日军民。1940年日军在卫河沿线从龙王庙、南桥口到营镇三个重要码头都安下炮楼,妄图割断我卫河两岸抗日根据地的联络。其中,南桥口是敌人的一个重要据点。1940年初春,鬼子强拆北学堂及民房,抓民夫在卫河西岸南桥口修筑了一个炮楼。


1945年伊始,我国人民的抗日战争发生了根本转折,我军逐步实现由游击战转向运动战。1945年3月16日,根据上级指示,南桥口丁子被冀鲁豫边区 “杀敌英雄” 罗洪章率领的基干民兵,配合冠县抗日大队一起奉命拔除。元朝县抗日政府为防止日伪军卷土重来,拆除了炮楼和寨墙。


其实早在1938年8月中旬,冀南行政主任公署成立不久,就颁发了“拆城寨拆堡令”。日伪军尚未侵占的城墙、寨墙甚至有的楼房,在改造平原地形的群众运动中已基本被拆除。当时冀南行署所辖的51个县中,已先后拆除坚固的城墙23座。大名古城、金滩镇古镇由于日本侵略军攻占较早,坚守时间也长。当敌人弃城逃窜之后,必须根据冀南行署令抓紧拆城墙、寨墙。但现在看来实为可惜!


金滩镇古寨墙具有浓郁的民族风格,仿大名府城建造,体现了我们祖先的辛勤和智慧。人民与这座古城堡代代相处,一提拆寨墙都感到惋惜,难舍难离而下不得手。这里有一民俗:每逢农历正月十六日,“烤火”结束后,无论男女老幼凡能上寨墙者,都上寨墙走一圈,俗曰:“沿城”。流传“沿城”可防灾避邪,吉祥如意。所以每年元宵节刚过后的这天上午,人们烤完火穿着节日盛装,扶老携幼都“沿城”。熙熙攘攘,人流如潮。这时古镇象征着人民的欢乐与幸福。日本侵略军占领期间虽然中断了“沿城”,但一直为人们梦魂萦绕所思念。这一民俗也增加了人们对古镇的热爱和留恋。另外,人们对拆寨墙还有畏难思想,认为工程浩大,坚固难拆。



根据群众存在的思想,抗日政府有针对性地进行了说服动员。在姬家北园召开了有基层干部参加的群众大会,反复说明拆寨墙的重要性和紧迫性。大意是这样:我们人人都热爱家乡,都热爱家乡的每一寸土地,更热爱家乡的古寨墙。古寨墙是我们祖先亲手所建,也保护过大家的利益,但是敌人也可以利用它在这里盘踞,这几年咱们老百姓深受其害。我们坚决不能再让日本鬼子兵再卷土重来,就要坚决拆寨墙。坚固难拆也不能动摇拆寨墙的决心。一说到这里,人们拆寨墙的思想便通了,都闻声而动。


当时在元朝县抗日政府号召下,将拆寨墙任务划分各家各户,民工自带工具,早来晚归,午餐自筹。拆寨当然要自上而下从顶端拆起,镐刨锹挖的活砖浮土随时清理寨墙至两侧,群众取砖用土不加限制。经过10天左右的突击,镇民将寨墙推倒,寨门拆除,剩下的土寨墙基成了凸凹不平大土堤。有的城砖挪作他用,有的废毁湮没,有的夷为平地,有寨墙之地,已无寨墙了。解放后南、北寨墙被改作为引水渠,八十年代后期东寨墙拆后改建商场及住宅,水渠停用后划归邻近居民宅基地,某些地方现在还可以看到土夯寨墙基。


现在很多人还将“寨外”“寨里”“南寨口”“北寨口”“窑豁”“东门外”“南门外”“东南门”“北门外”“南栅栏门 (老派出所) ”“北栅栏门(丁字街口、龙须街口)”作为显著的地理标志去述说。但是这些习以为常的历史东西,往往会被人漠视,没有文字记载的事,在时过境迁后,渐渐地被人淡忘了,对金滩镇的历史文化来说,这将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近年来随着县域旅游的快速发展,为了打造旅游新靓点,为了充分挖掘当地文化旅游资源,金滩镇政府把恢复古镇原有历史风貌列入发展规划,将投资对古寨墙进行整修复建,兴建寨门,下一步还将通过招商引资,加大对古寨墙的开发力度,在古寨墙内修建休闲、餐饮、观光场所,让金滩镇古寨墙重新焕发新姿。


届时,凡来金滩镇必登寨墙,驻足于门楼,眺望护城河畔杨柳依依。俯视镇内,高楼矮屋,庭院沉沉,街光巷影,商贾如云,车马辐辏,市井繁华,尽收眼底。遥看卫河水面蜿蜒九曲。若遇雨后,则清晰翠微,天高气爽,微风徐徐,无不令人心旷神怡。


每至炎热之季,下城门进了门洞则凉气袭人,如入了仙境一般,游人必却步驻足,享受一番清凉快意,必致诗兴大发。


附:栅栏


提起金滩镇古时的安保,与百姓关系最直接的除了上面讲的寨墙寨门,还有就是栅栏,寨门要按时关启,栅栏也一样。尽管寨门和栅栏的关启对百姓来说多有不便,但它毕竟有利于镇寨的安全。


栅栏,金滩镇方言为zha la,是指用铁棍或木棍、竹竿等做成的类似篱笆而较坚固的东西,连接于街巷口两侧,又称zha la men。


金滩镇设置栅栏大多在街巷口,是为了防止盗贼和土匪老砸,并便于追赶。


当年最著名的栅栏是丁字街口(龙须街口)和巡检司南侧的下坡处,分别被称为:南栅栏口、北栅栏口。由于这段区域是商贸和署衙的集中地,商贾富户深怕那些巡视的官兵巡历不周,盗贼作祟,于是修起了两个大栅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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