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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一九四三为什么被禁(上海一九四三发生了什么)

今天是1月18日,两位一南一北的表演艺术家都恰好过生日,实在是太巧了。衷心祝愿他们明年还能这么巧。




当然,这是玩笑。之所以说这两个人,因为他们都是我的偶像。一个曾经记录了我的整个青春,一个现在每晚对我有陪睡之恩,他们的声音陪伴了我很多年,一个是说,一个是唱。




他们一个叫郭德纲,一个叫周杰伦。







他们的本职工作都做得太完美了。一个凭一己之力复兴了中国相声,一个在华语乐坛历史上足以永久称王。




这样的传奇巨星,几十年未必有一个。巧的是,他俩还出生在同一天。




在粉丝滤镜的心里,他们还有一处相似点,就是都从底层出发,走向了行业的最高点。




他们都从土壤中长出,各自萌芽,虽然年纪背景不一,但奋斗的历程却同样艰辛。







相声,最初发源于民间茶馆,观众喝着茶、磕着瓜子看着那些个穿着长袍马褂的人在台上抖包袱,图一乐呵。




直到1984年,马季带着作品《宇宙牌香烟》登上春晚舞台,这项艺术在国内火起来了。然而没过几年,场景和表现形式更丰富的小品,逐渐蚕食了相声的地位。




21世纪初,中国相声界一片萧条、混乱。




萧条的是,很多真正的相声演员,觉得行业不景气,转行去开了出租车。混乱的是,大批假相声演员,做一件100多块钱的大褂、买一双十几块钱的布鞋,直接跳到相声圈来浑水摸鱼。




2005年,眼看相声快完了,一个叫郭德纲的艺人,带着德云社悄然崛起。







世界喜剧之王卓别林曾说:“所有伟大喜剧的内核,其实都是悲剧”。




寂寂无名时期摸爬滚打的底层生活经历,让郭德纲的相声更接地气,也更能俘获大众的心。




正所谓,不尝人间苦,哪来的成功甜。




“有一天散了夜戏之后没有公交了,只能走着回家。路过西红门,当时没有高速路,都是大桥,桥底下漆黑一片,害怕,只好走桥上面。桥上面走大车,只能走旁边的马路牙子,不到一尺宽,借着车的光亮往前走,身边是一辆接一辆的大车呼啸而过。站在桥头上,抬头一看,几点寒星,残月高悬,想到自己这些年的坎坷和艰辛,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下来了。”




他一边哭一边给自己打气,“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时运不济,世态炎凉,空有一身才华和抱负也白搭。







2003年,郭德纲30岁。那时候,“北京相声大会”刚更名为“德云社”,改在天桥乐茶园演出。挣钱,成为眼下的第一难题。




一筹莫展之际,安徽卫视向他抛出了橄榄枝。《超级大赢家》节目组为了考验郭德纲是否具备主持人的素质,为他量身打造了一个真人秀,要求他在玻璃柜里待够48小时。




橱窗里闷热得很,也没个风扇,吃饭、睡觉都有聚光灯照着你,别提多憋屈了。你还不能闲着,外面来人了,得讲段子,做表演,逗人笑,就像是街边卖力杂耍的猴子一样。郭麒麟说他到现在都不敢看这段视频。




视频里的老郭眼神迷茫,不知道自己的出路究竟在何方。







一年后,郭德纲拜师侯耀文,他不再是当初的野路子。历经几番浮沉,如今,他一手捧红了德云社,上了春晚,演了电影,有了自己的冠名节目,他成了第一个在人民大会堂开专场的相声演员,还让这门传统艺术火到了海外。




曾有人问郭德纲:歌坛有半壁江山,德云社是不是相声界的半壁江山?




郭德纲说:不是,我们这个行业没有江山了,就是一片大海,德云社就是海上的一条孤舟,随风飘荡。




训诫着年轻演员、恪守着相声标准的同时,郭德纲也在拥抱年轻与新事物。







他讲起早年的一个故事。




有一次演出,开演之前他习惯性往台下看,台下坐的人不多,都是老头老太太。第一排坐了一个像老教授一样的观众,跟郭德纲聊天说,“这个年头听相声就花15,以后谁还来?”




那时候他就意识到,“我们不能只为80岁以上的观众活着。”以前的小剧场,还会死守着原来的老观众,每一个观众的电话都有,演出前挨个打电话请来看。年轻的观众早就去了别处。




要适应年轻人的审美,就要求相声自身的精进。在不断的变革中,他也曾遇到过非常难。与相声界同行交恶、被要求封杀。用郭德纲自己的话说,“从德云社创办至今,大部分同行都希望我们毁掉。”




他把原因归结为:是我们让观众知道了什么是相声。




只要让观众开心,各类形式都可以一试。德云社的相声传播方法,也悄然地发生改变。







也许正因为是手艺,他不将相声当做贡坛上的神像,不让相声以传统之名固步自封。相反,从天桥走到剧场,从剧场走到电视,到抖音,郭德纲拥抱了每一次变化。




每一次求变,都能让人感受到2005年他在《论五十年相声之现状》中说的那句话:




“不是我咬牙切齿声嘶力竭,我愿意相声好,茶馆里有这么一句话:我爱大清国,我怕它完了。我同样用这句话,我爱相声,我怕它完了。”




相声180年,九代传人。最初在露天演出,艺人们是为了养家糊口。后来在茶馆演,演员和观众都是为了自娱自乐。到小剧场是为演员自己,到大剧场是为普通观众。相声大赛是为名,内部包场是为利,出国商演是名利兼得。最后去电视上演,是为了让不听相声的人认识自己,一千个人看完,留下一个喜欢的就值了。




人生在世,良田万顷,日食一升。大厦千间,夜眠八尺。老百姓的生活愿景,一直都很简单,无非是求个吃饱喝足,安居乐业。心里不舒坦的时候,去相声里觅一声欢笑,求个乐呵。回来继续面对枯燥的生活。







去年年末,抬眼望去,人人都是瓜田里的瓜,被吃不完的瓜环绕着。




娱乐圈的「优质偶像」、「劳模」……一个个都现了原形。




当一轮一轮的吃瓜热潮涌来后,有人静看热闹,有人却开始操华语乐坛的大心。千言万语到头来汇成一句——周杰伦,挺住!




你确实可以永远相信周杰伦。







12月11日晚,周杰伦在TMEA(腾讯音乐娱乐盛典)演唱了《给我一首歌的时间》 《我不配》 《安静》 《轨迹》,虽然不是正式演唱会,但每首歌前奏响起的时候80、90两代人的青春记忆也会被唤醒。旋即,#周杰伦yyds#便登上微博热搜榜首。




这此前不久,Apple Music公布2021年全球各大市场音乐年终榜单,中国流行歌曲排行榜播放量最高的100首歌里有54首来自周杰伦;甚至,TOP10歌曲中周杰伦独占9席。很多上榜歌曲已发行十几年之久,但2021年依旧霸榜年度最热歌曲,其统治力恐怖如斯。




其实,往前推一个月,在周杰伦出道21周年时社交媒体就掀起了一股讨论热潮:为什么华语乐坛能打的只剩下周杰伦?




他曾在 Ins 发了一条动态:“告诉你们为什么我很少听别人的歌,因为我16年前写的歌,到现在还在流行。”




可是没人骂他,大家都很“服气”:“他有资格这么嚣张,无法反驳”。




出道21年、14张个人专辑、15座金曲奖杯、6场世界巡演、无数人的青春,除了周杰伦,没有第二个。







记忆中,这个少年满脸青涩地进入大众视线,还是在二十一世纪的一开始。脸上棱角分明,看起来有点腼腆。




第一次听他的歌,还没有智能手机,网络也没有现在发达,音像店里的磁带是我们接近流行音乐最便捷的方式。




当年,担任节目主持人的吴宗宪看到了周杰伦自己写的乐谱,“我从裁判的肩膀后头,看了一眼乐谱,结果惊为天人,非常复杂,做得非常棒。”




随后他便签下了这个当时“很安静、很害羞,甚至像是自闭”的男孩。







签约后长达两年的时间里,周杰伦每天把自己关在录音室创作,却没被认可。




直到当时的公司经理杨峻荣听到已经录成磁带的《可爱女人》,惊讶于周杰伦一个人包揽作词、作曲、和声,去和吴宗宪推荐说,“我听到了生命力




多番打击之下,周杰伦孤注一掷,决定发自己的唱片。




3天后,周杰伦拿着写好的十几首歌,找到了吴宗宪。吴宗宪推脱,说目前编曲不到位,之后有合适的机会再出。




周杰伦二话不说,又一个人完成了整张专辑的全部编曲。







而在此之前,从4岁开始,周杰伦几乎所有的日子都是在钢琴边度过的。平均每天练习8小时,弹到流血也是司空见惯。




而一旦他心不在焉,母亲叶惠美就会拿起藤条,走神一次打一次,直到他练好为止。




后来,他把自己与母亲的经历,写成了《听妈妈的话》,收录在专辑《依然范特西》。




在周杰伦的歌里,我们目睹着距今三千七百多年前的西元前的爱,欣赏着柔中带刚的双节棍武术,呼吸着一九四三年上海的古旧气息,还游历了神秘的威廉古堡和梦幻的伊斯坦堡。




十几年前、青春、阳光、思念、初恋、遗憾、成长……




他的歌,没有最好,都是最好。




做艺难,难的是众口难调,难的是无形闯关。




也许相声以后会被脱口秀代替,成为像京剧一样的小众艺术。也许唱片业最后会被抖音快手收编,一张张数字cd成为了主播给粉丝发的凑数福利。






郭德纲唱过戏曲版的《双节棍》,希望哪天周杰伦的新歌里借鉴太平歌词,作为粉丝,这一生就算完整了。




最后,再次祝愿郭德纲老师,周杰伦老师,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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