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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省工商银行周红(工商银行湖北省分行副行长)


刘元辰 号秦台居士。徐州丰县人,现居分行无锡江阴。江阴华西钢铁有限公司职工。




长篇小说连载——


姻 缘 我 定


作者 刘元辰


(三)


初升太阳的光线刚刚流洒在屋檐上,橡胶厂的出纳周红和叫littel的女孩就等待着李少椿的到来。周红看了一眼手表说:“再过半个小时差不多就到了。”


女孩问:“你怎么能这样肯定?”


“放心好啦,李少椿保证在上班时间行长的十分钟前到,这比谷子打米都准。”周红肯定地说。并又补充:“他这人除了长相差强些,其他什么地方都不错。”


“在厂里他具体是干什么?”


“办公室主任兼仓库保管。对,还有一点,你是决不可以同他的外表划等号的。”周红最后有些卖关子。


女孩挺纳闷。


周红调胃口似的好一阵子才道:“你想一想,咱们的同学许申有什么特长?”


“你是说他的文采还可以?”


“不仅仅是可以,当今的年轻人还有几个懂得旧体诗的,更别说是写作了。”


周红说到这里。女孩笑了起来说:“哦,怎么样?这不是你的许申的专利了吧,告诉你别人也会。这不叫人外有人,是叫山外青山楼外楼。”


周红故作嗔怪:“好啊,你敢霉我,岂能放过你个白眼狼。”说着就上来挠女孩的胳肢窝。


两人追打嬉闹着。女孩先发现了出现在大门里的李少椿,忙止住周红:“喂,喂。你看,来的人是不是。。 . . . .”


周红转身一看瞧了瞧腕上的表对女孩道:“怎么样,怎么样。八点差一刻。”


女孩会心地笑了笑。


“你们说我什么?还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的。”李少椿没下自行车就道。


“反正没说你的坏话,心虚什么。现在正有求你的时候,就是有什么坏话也不敢讲呀。”周红说。


李少椿颇感惊奇地道:“不会吧。你大会计能有什么事求着我。要是真的,受宠若惊我会晕倒的。”


周红摆了摆手副:“行了,行了。别贫啦,说正经的。”说着叫那女孩。“来啊,littel.我来介绍一下。这就是刚才我们谈论的李少椿同志。”说“同志”时周红故意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转过头来又给李少椿介绍:“这位是我高中时的同学萧丽。”


李少椿朝叫萧丽的女孩点点头表示友好,萧丽也冲他微笑了一下。


周红拉着李少椿朝一边走了两步说:“咱仓库不是还有闲床吗?我想要一张。我同学萧丽准备在贝迪帽厂待业和我住在一起。”


“没问题,大小姐你写个条,我立马亲自给你扛过去。”李少椿拍拍胸脯说。


想到周红喊女孩为 littel,却介绍给自己说叫萧丽,李少椿犯起寻思。


周红见李少椿愣愣蹭蹭,嚷道:“发什么呆呀?快点开门,不情愿给怎的?”


开仓库门时李少椿自言自语嘀咕着:“萧丽,littel. . ”


不想让萧丽听见忙解释说:“这是因为我的姓名的谐音听起来象“小的”,翻译成英文就是littel. . 这本是读书时同学们开玩笑而喊起来的。”


周红恍然行长大悟:“我说刚才怎么走神呢,原来在揣摩这呀。告诉你,littel这个名在学校时可响亮得很,大多数同学是只知其littel而不知其萧丽。其中还有一层意思,她不是叫萧丽吗,在家里姐妹中又恰好是老小,父母都昵称丽头儿,念白了就成了littel. . "


本来李少椿就对这个女孩颇有好感,自从听了这名字的由来以后就倍加注意起来。


仓库收发货物毕竟占用的时间不多,大部分时间李少椿总在办公室里。正对着门的办公桌就是他的。桌子上摆放着周红一部橘黄色罗盘式电话机及排列整齐的文件夹。李少椿平时还要做电话记录,以便及时传达给领导。因此每次萧丽上下班他都能看到,如果两人的目光相遇,再相对笑笑算是打了招呼。


许申在读高中时成绩一直很好,语文成绩在年级中更是佼佼者。他所写的作文总是被老师当作范文在整个年级中相互传阅,故尔许申的名字人人共知,特别是一年春节开学后的一场雪,他即兴创作一首七律《春雪》:


料峭风寒似隔年,梅花情韵杏花天。


游身梦里迷蝴蝶,浪迹天涯笑柳绵。


蕊放琼林春有态,香融阆苑玉生烟。


竭来定化千峰雨,莫遣清华到鬓边。


学校一位擅长书法的老师行水流云般把这首诗工商银行写出来张贴在校阅读栏里,如同惊涛骇浪,卷起千堆雪,许申的大名风靡全校。


学校成立《红枫》文学社,全校一致推举由他任社长。许申本来就生的浓眉大眼,身材魁梧,白皙的皮肤却一点儿也不失男子汉气概。周红早就对他情有独钟,再加上许申又被全校师生明星般的簇拥着,更是欣赏的五体投地,以至魂牵梦饶。心想如此才貌俱佳的人,再不发起攻势,一旦落入其他人之手,自己到时候恐怕只有望人兴叹了。周红时不时地有意接近许申,同时许申的父亲又是本校的老师,周红以解决学习上的疑难问题为由频频地到他们父子的宿舍里来。醉翁之意不在于酒,所以两人渐渐更加熟悉起来,再渐渐地许申顺理成章落在套中。当然周红自身的条件也让许申青睐。


老师对学生早恋都伤透了脑筋,弹压和疏导双管齐下也不能完全杜绝。教师们称“中学生谈恋爱,只不过是小知识分子的一阵狂热。”就在这种狂热下,周红给许申写了许多情书,信中周红几乎用尽了有关描写爱情的激情语句,缠缠绵绵。两人后来虽然都高考落榜,仍保持浪漫的爱情。许申对周红对自己的倾心非常感动和珍惜,并认真地呵护着。


这天下午,周红正在工商银行的营业大厅办理购买原材料的转账手续刚刚完毕,转身看见了坐在大厅一侧休息椅上的刘畅。看样子正埋头整理什么资料。就悄悄地走过去到了跟前突然发话:“哎,刘先生,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


刘畅吓了一跳,抬头见是周红:“什么时候来到我跟前的?你蹑手蹑脚地才叫鬼鬼祟祟呢。严肃地告诉你我整的可是商业机密,如果你看到了什么,最好马上强行忘记了。。 . . . . ”


没等说完,周红就打断了他:“就你们那个破公司,还能有什


么机密。”


听了这刘畅笑嘻嘻地。


两人并排走出银行大厅,临分手周红讲:“知道吗?萧丽也进城来了。”


“在哪里?”


“就在我们那儿的贝迪帽厂里待业,和我住在一块。”


刘畅高兴地拍了拍屁股道:“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早告诉我。这样吧,下班以后我到你们那里去玩。”说着上了自行车,临走又回头说:“对了,周红。别忘记把你的帅哥叫上。”


李少椿、刘畅、萧丽三个人轮番交手打着羽毛球都累的气喘吁吁。停了下来,李少椿埋怨道:“这个周红接许申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来呢?”


“恐怕在哪个阴暗的角落里正黏糊呢。这人啊,一旦谈了恋爱,世界上其他人都是多余的一一重色轻友。”刘畅咬着牙装作恨恨地样子。


“本来恋爱就是两个人的世界。别说人家,将来你身临其境的时候说不定会把我们这些人忘到爪哇岛去了呢。”这是萧丽在说刘畅。


“是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李少椿缀了一句。


三个人正你一言我一嘴的说着。许申骑自行车驮着周红的身影冒出来了。周红坐在后面两手紧紧地抱着许申的腰。


“周红,就你那帅哥的身板,难道还能飞了不成。”这是刘畅的声音。


许申赶紧讨好道:“对不起,同志们。你们看我专门买了些调拌好的小菜。”说着从车篮里拿出生菜熟菜一大包,其中还有瓜子等零食。


“这还马马虎虎,将功赎罪。咱们今天就算为萧丽接风。”刘畅接过来查看一番转身递给李少椿“喂,哥们。今天你好好露一手,施展施展咱的厨艺。”


“谁和你咱?别说的这么近乎。是我,你打杂。”李少椿边说笑边挽袖子。


几个人洗的洗切的切,一会儿工夫。李少椿把菜全部端了上来,色香味俱佳的六个菜,俨然一桌小酒席。萧丽看在眼里,心里对这个相貌平平的人另眼相待,有了一定的好感。萧丽想这菜是一样的,可做出来味却是因人而易。俗话讲事在人为,大抵就是这个道理。


许申问:“少椿,你做菜的本事是不是跟谁学过?”


“哪里跟谁学,我兄弟四个,又没姐妹,农村里父母需忙农活,这样子洗衣服做饭就时常是我做老大的了。长时间下来慢慢就无师自通了呗。


饭菜过半时周红发话:“咱们光这样大周红吃大喝不行,得来点花样,各人发挥各人的长处,雅俗共赏。”


刘畅抢过来道:“许申和李少椿不是诗家吗?就先发挥吧。”


“以什么为题呢?”许申问。


“少椿爱抽烟不善酒,而你善酒不抽烟。你俩用各自的嗜好为题表达自己的体会吧。”刘畅又提议。


李少椿挠了挠头皮推辞:“我就不献丑了,让许申自己来,我们共欣赏。”


“别谦虚,这里都是熟人,没谁笑话谁。”许申拍打了一下李少椿的胳膊道。


“古时候曹植还七步作诗呢,这样急,不是要命吗?”李少椿笑道。


周红插话说:“人家李白斗酒诗百篇,你茶都喝了一壶啦,应该可以了。”


“好,我就来一首十六字令,副题目就叫《烟》。”李少椿说。


“烟,千金一掷只当闲,银包揽,昔日骨成山。”


“我的题目是《酒》,也是十六字令。”许申说着端起一杯仰头喝了下去。


“酒,沟通中外扼咽喉,名天下,商贾热逗留。”


几个人听了鼓掌拍的手疼,说作的入木三分,把烟与酒的作用甚至连历史都描写出来了,有深意。兴奋之余周红说起李少椿因为萧丽的名字曾感困惑时,又引出了话题。


萧丽问李少椿的名字有什么来历?李少椿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刘畅说怎么难道你这名字有什么隐私?


“隐私倒谈不上,不过却是一块笑料。”众人好奇起来。李少椿接着道:“在我五六个月大小的时候,母亲听人说天黑人静时,让小孩搂抱着椿树,必须是椿树。而大人则虔诚轻声念叨:椿树爹椿树娘,你长粗来我长长,你长粗了作栋梁,我长长了穿衣裳。连念三遍,而且中间一丁点儿错也不能出。结果我娘把最关键一句“你长粗来我长长”念成了“我长粗来你长长”。”几个人听到这里差点笑差了气儿。


刘畅捂着肚子叫痛,嘴里道:“心切,这是做娘的心切,结果


弄巧成拙。”


许申倒爽快说:“我出生在上海,刚懂事时才迁回老家来的。”


“上海在战国时是春申君的封地,亦别称申。所以取单名申字,有纪念的意思。”是李少椿解释。


“哎呀,可惜了。怎么就迁来了呢,要不然咱们几个在这国际大都市也有个朋友,到那里出个差旅个游什么的也有个蹭饭的地方不是。”刘畅咂吧着嘴。


工商银行周红说:“该你了刘畅,说说自个儿吧。”


“我的名字没有来历,随便一喊就成名字了。”刘畅想要赖。


周红撺掇着众人不依不饶。


“恐怕是比李少椿的更有典故吧。那我们就更好奇,更想听一听。”萧丽特意加上一句。


“唉,家丑不可外扬啊。好,好,揭短就揭短吧。”刘畅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其实这和我父亲有关,父亲有点口吃,说话不利索。母亲说:“老子说话有毛病,儿子可不能学坏了,就叫畅吧。然后再加上姓,正好谐音流畅。”


大伙笑起来道还是你老妈高见。


这次聚会上,李少椿对萧丽格外上心,眼睛一直瞄着,特别萧丽唱歌时,李少椿如痴如醉,心情透着一丝忧伤,忧伤与萧丽相见恨晚。


以后相当一段日子里,他们经常聚在一起谈工作,谈社会,谈爱情,谈各自的将来。人民剧院的电影只要更换就有他们的身影分行。


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许申发现了李少椿对萧丽的端倪。李少椿对萧丽非常照顾,超乎寻常。尤其是看萧丽时的眼神,里面好象有种特殊的东西,所流露出的热湖北省情就象他对周红的那样。许申肯定李少椿的内心一定在蕴藏着什么。


许申的肯定终于在萧丽那里得到验证,萧丽也似乎感觉到了李少椿对自己的细致入微。湖北省可是李少椿却很有分寸,适可而止。因此她不仅没有觉得别扭,而是觉得舒服。和李少椿在一起心情愉悦,和谐又融洽。


但对于李少椿而言,自从认识萧丽以后自己的生活规律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变化。他并没有失常感,反而认为以前的生活才叫没规律,就如生活在一个无圆心的圈中,飘忽不定漫无目的。现在却有了运行轨迹,心中豁然开朗。


李少椿天天期盼天黑,这样他就可以躺在自己的小木床上身体和耳朵紧紧靠贴着墙壁,去聆听仅一墙之隔同样躺在床上的萧丽的鼻息声,用自己身体的热量去温暖冷墙。在李少椿的思维中,这堵墙是导体,坚信萧丽一定能感到暖和。他也同样盼天亮,每天都是天边刚刚露出鱼白色,李少椿就折身而起在院中假装锻炼,等候萧丽的身影出现。在天黑天亮交错中,萧丽的影子渐渐塞满了李少椿的心,一天看不到就有些失魂落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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