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 税务筹划 >

农行公帐转私账待审核(农行帐管交易是指什么)

大国的二舅上审核吊死了,大国娘亲是指口说的。


真是“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想当年风风光光的一个人,几年光景就落魄致死了!


九几年,在银行上班的人很拽,一年好几万(一般的单位多数不到一万)。更何况大国的大舅、二舅早就在农行上班了。当年,大国的姥爷从村支书混成乡里的酒厂厂长,又混到能去农行上班,不简单。他后来把两个儿子也带上了班,更不帐管简单。一家子里爷仨都吃国家供应的,全村里的就他们一家!


在他们村里,人人羡慕他们家,也都仰望着他们的脸说话。


大国娘也是依仗娘家的强大后盾,当年在婆家是说句话砸一个坑,说的在理,威震八方;说的错的,那也都是对的,没谁敢吱声反驳的。牛皮可不是吹的,强势也不是犟的。从大国娘不可一世的气势,您不难想象到她娘家有多趾高气昂。


大国的姥爷家能让大伙儿羡慕嫉妒恨,大国姥娘也功不可没。她连生六个闺女后,很长脸地生了大国的大舅、二舅。后来是指儿子还都有正式的班上,真是人财两旺。所以说大国的大舅、二舅眼高鼻子洼、狗眼看人低就非常正常。


为了发更大的财,大国的二舅决什么定停薪留职,下海经商。他从县基金会借了高利贷;从亲戚朋友筹了一部分;大国的大舅在农行帮着贷了三十多万。


大国的二舅做的是生产小麦防虫剂的生意,但仅仅两年,亏损六十多万。大国的姥爷在这个节骨眼上一下子栽倒——得脑血栓了,然后偏瘫卧床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下岗整顿也在各单位展开,大国的二舅正赶上风头。基金会的贷款还不起,他又被关起来。大国的二舅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他就是绝食饿死也不还一分钱。七天后,大国的二舅饿得被送进医院抢救,基金会的帐一分没讨回,还倒贴了医药费。打那以后,基金会的欠款再也不找他要了——人没死帐却烂掉了——这不能不说大国的二舅还是有两下子的,不是常人能想出来、做出来的。出了院,因为还有私账要躲,大国的二舅便丢下妻儿,远走他乡,另谋出路。


大国的大舅名下的三十多万贷款也没有还上。本来,农行的工资很丰厚,怪大国的大妗子不争气,计划生育这么严,她却生个闺女。他们千方百计送礼又偷生了一个,还是闺女,两次接连剖腹产,产妇竟然还有严重的糖尿病,医生说不能再生了。就算再花钱送礼,她也生不出了。她真羡慕婆婆生了六个闺女还能生出儿子,她早早却歇菜了。成绝户头了。成了老鹿家的罪人了。


大国的姥娘和大舅一商量,在外面找了个三儿,指望她给生个儿子。三儿用大把大把的钞票养着,一副金手镯就能抵上那娘仨几年的花销。大妗子不敢怒更不敢言,惹到娘俩,把自己哄走,可怜了下岗了的自己和两个闺女。


大国大舅的儿子还没见影子,自家弟弟生意就做砸了,自己帮着贷的三十多万,弟弟不可能还。真是天上掉下来的账!自己不还,工作恐怕都保不住。小三儿识实务,及时终止交易,一拍两散不需要办离婚,双方两不找。可流水般花过的钱再也倒不回来了。数目不小的贷款压得大国的大舅够呛。


大国的二妗子命原本很好,结婚当年就添了个小子。这可是老鹿家公帐转的独苗。


大国的大舅一直待这个侄子不错,说把他当儿子看待一点都不过分。现在三儿走了,没给自己生个儿子;二弟走了,侄子无人照顾,所以大国的大舅就把那娘俩接到城里自己的家里待审来。


大国的大妗子也盘算,让三儿生儿子,从小养到大,花费钱不说,也不会和自己有丁点亲气;说不定哪天自己还被开除了。侄子都上初中了,而且住校不回来,比让三儿生儿子安全又省钱。不如现在揽过来,好歹也是和自己闺女一个爷爷奶奶的……所以大国的二妗子娘俩(其实是二妗子自己,孩子住校。)住进大舅家是人心所向,皆大欢喜。


大国的二私账妗子住进大农行舅家后,大舅家不知哪天开始起了微妙的变化:大农行舅变身成了二舅,或者说二妗子成了大妗子。(大国的大舅和二妗子好上了。)


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审核传千里”。刚开始只是大舅的邻居们指指点点,后来传回村里,全村人尽皆知。


大国的大舅拿出他兄弟赖账的气概:谁说都白说!谁亲眼看见了?吃谁家的饭了?碍谁家的眼了!多管闲事!自己不承认,谁说都白搭!白搭!


大国的二舅常年在外漂泊,忽然想家了。人在穷困潦倒时往往想起家的温暖。一天,他突然心急火燎的想回家去看看媳妇儿子,还有一双老父母。电话不打,信息不发,他直接回家!——大国的二舅说回就风风火火潜回来了。


瘫痪在床的老爹越发虚弱,老娘也逾八十,还要照顾着老伴,着实可怜。自己的院落荒凉破败,空荡荡的。邻居见面,再不似以前,反过来对自己竟眼高鼻子洼的,甚至嗤之以鼻。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他隐约觉得人们在对他指指点点。大国二舅心中感到落魄凄凉,甚至产生不祥的预感。


大国的二舅去了儿子学校,儿子见他也很冷漠,父子相顾无言。无论是他雄心勃勃下海经商时,还是灰溜溜外出打工混世时,大国的二舅都错过对老鹿家唯一的根的陪伴。


大国的二舅百无聊赖地在城边挨到半夜,夜里十来点他来到大哥家,叫开了大哥的门(直觉告诉他出问题了)。


开门的是大国的大妗子,她眼神里带着惊讶和不安。


大国的二舅原以为自家媳妇和两个侄女挤一个房间歇脚的,急急忙忙推开侄女的房门,没有媳妇。推开大哥的房门,大哥和自家媳妇同床共枕,睡得正热乎!


大哥并没有因为他的突然造访,急忙藏着掖着眼前看见的事情。


看见眼前的情景,大国什么的二舅忽然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在辜负他。


“离婚!”大国的二舅拿出绝食时的决心。这样的女人不离,留着过年吗?


大国的大舅认为他忘了自己给他背了三十多万的债务,还这么上心他的媳妇,实在不识好歹!


婚当然不能离。要是离了婚,大国的大舅和二妗子不是被生生分开。二妗子离婚后还有啥理由再待在老鹿家?蒙骗外人唯一的一块遮羞布万不能撕掉。还有儿女的脸面关,该要的假脸一定得要。


于是,大国的大舅和二妗子也做了一件一不做二不休的事:再说离婚,灭了他!帐给背着,老婆孩子帮养着,还不知足!


好几天,大国的二舅一直不依不饶,气焰冲天,不知道自己命已将休。他没提防大哥、媳妇起了杀心。


有一天,大国的二舅刚唠叨一句“离婚”,二对一就打在一起。好狗不敌赖狗多,大国的二舅嘴被堵上,手脚被捆住,连夜被拉回乡下自己的家里。


大国的二舅,帐管被五花大绑着,跪在地上,不知心里在想什么。是昔日的高傲,是下海的豪情,是漂泊的无助,是当前的绝望……面对大哥他们放在面前的甲胺磷,他五味杂陈……


第二天清早,有早起的乡邻发现大国的二舅家门大开,有个人在当门上吊着。定睛一公帐转看,他吓得一声大叫:“鹿上吊了”!然后全村沸腾了,大家都来看热闹。


但是,马上有村民发现了问题,怎么是跪着上的吊,眼睛舌头不像是吊死鬼的样子,手上有淤伤……事情出了蹊跷。大伙心照不宣,只窃窃私语地谈论。


不管怎样,人死为大,大伙都来送一程交易,只是都唏嘘不已。


人死又不能复生,那就偏向生的不偏向死的,不需要再追究到底是怎么死的。


俗话说,民不告,官不究。


大国娘说,真想追究,问问孩子吧:一边是交易爹,一边是娘;一边是生了不养自己的爹,一边是不生反照顾自己的大伯;一边是法,一边是情……


大国娘还说,喝药,上吊,被灌药有区别吗?


老鹿家的事本就和一般家庭的不一样。


曾经春风得意,曾经豪情万丈,待审曾经所向无敌……为什么会这样?——老鹿家与众不同呀!


有人偶尔会谈起大国的二舅,说“二十年前人模狗样,最后不是溜湫”。大国的二舅为留守的老年村民贡献了一份百讲不厌的谈私账资。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123456@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联系我们

工作日:9:30-18:30,节假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