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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一九四三 女声(上海一九四三在线试听)

谢其章


没有标点的“第一封投稿信”


《西风》


《〈 西风〉三周纪念征文揭晓前言》


《天才梦》


“西风三周纪念得奖征文集”《天才梦》


《紫罗兰》


《沉香屑》


《杂志》上刊载的《茉莉香片》


《杂志》月刊上的张爱玲照片


《天地》月刊上的张爱玲照片


《小天地》


周班公(1917-1998)主编的《小天地》,刊有张爱玲《散戏》《炎樱语录》《气短情长及其它》三篇,周班公于“《传奇》集评茶会”上说:“我最先看到张女士的文章是在上海出版的英文杂志《二十世纪》上。”“《琉璃瓦》的原稿,我是看见过的,可是,我‘奉命’退还了。”对周班公,陈子善称,“本拟拜访请益,却因路远事忙,拖了一段时间,待到真想成行,才知他已故去,不禁暗自后悔不迭”。


《太平洋周报》


我曾于报国寺书摊一次购得五十几期《太平洋周报》,只翻出一篇张爱玲的《银宫就学记》来,当时颇觉失望,怎么就一篇?现在才知道原委。金雄白说的“三型杂志”是概括之语,《太平洋周报》与《文友》《女声》应该算第四型吧。


《太平》


《太平》的编辑与发行归“太平书局”,而太平书局由柳雨生(柳存仁)主掌。柳雨生主编《风雨谈》没有刊登过张爱玲作品,我一直纳闷。《借银灯》经谁手给了《太平》,路径不详,只能猜测柳雨生的可能性比较大。


《飙》


张爱玲的弟弟张子静和同学办的小刊物。据张子静的回忆,他们向张爱玲约稿,张爱玲的回答是:“你们办的这种不出名的刊物,我不能给你们写稿,败坏自己的名誉。”近来有一个想法,凡是有关旧人旧事的事过境迁的回忆,时间隔得越远其可信度越低。柯灵如是,张爱玲的亲弟弟张子静也如是,使用此类材料务请过一下脑子。这类回忆往往因为没有第一手资料在手边而说错话。譬如张子静说,“当下即决定要在复刊的《紫罗兰》创刊号发表”,实际上,《沉香屑》首刊在《紫罗兰》第二期。连余斌也被张子静带沟里去了,称:“《第一炉香》、《第二炉香》随即出现在《紫罗兰》的复刊号和第二期的显著位置上。”由于余斌未看过《紫罗兰》原刊,所云“显著位置”自是想当然,“复刊号”一词亦不够恰当。最要紧的问题是,《第一炉香》连载三期,《第二炉香》连载两期,总共连载五期(第二、三、四、五、六期)。


《语林》


《语林》的大小厚薄和《小天地》一模一样。编者兼发行是一个人钱公侠,似乎是私人杂志。第一期刊出张爱玲中学老师汪宏声《记张爱玲》,第二期刊出张爱玲《不得不说的废话》和秋翁(平襟亚)《“一千元”的经过》及汪宏声《“灰钿”之声明》。钱公侠多事,将本已消停的“一千元灰钿”风波又给搅和起来了。也好,《语林》成为记载“平张风波”的唯一杂志。我是在没有看过《海报》之前早早就购入了《语林》,据此写出了《张爱玲为什么和〈万象〉闹翻?》。毛尖看过拙文之后,对“灰钿”作了一番解读。《语林》里有两首张爱玲的打油诗,不是什么新发现。


《苦竹》


《苦竹》乃胡兰成创办,因此刊载张爱玲《桂花蒸,阿小悲秋》《谈音乐》《自己的文章》,纯属“夫唱妇随”,无甚内幕可究,倒是可以顺藤摸瓜,深考一下《苦竹》与《新东方》的眉来眼去。


《新东方》


《新东方》非常罕见,搜求民国刊物三十年,只碰到零星散册。《新东方》刊有张爱玲《存稿》《自己的文章》《鸿鸾禧》。编者称:“感谢胡兰成先生答应以后每期有文章写来,这一期就给了我们两篇。”“张爱玲先生且答应下期给我们一篇小说。”《新东方》先是在南京办公,后期迁到上海。迁到上海后从苏青《天地》那儿截胡过胡兰成的稿子。《新东方》报道过“卡廷惨案”新闻,事发之初即认定是苏联人干的。


《春秋》


《春秋》属于“万象型”。没有张爱玲的作品,“只有张爱玲写给某编辑的一封信”。这位“某编辑”即陈蝶衣,《万象》前主编,柯灵接的就是陈蝶衣的位置。陈蝶衣后来对张爱玲评价偏颇得可憎,什么“国难当头时的卿卿我我一族”,什么“国难当头,未见共赴”。您一个五尺男儿勇赴戎机了么,仅仅写了几首歌词“尽其在我”而已,却偏偏要求张爱玲的文字与“国难”挂上钩,凭什么?


《大家》


我曾经于《上海书评》发表《〈大家〉与张爱玲友善》,本文不再赘述,到此终稿。


张爱玲诞辰一百年的时候,写了这些不算纪念的话。对自己三十年来惨淡经营省吃俭用的“张爱玲初发刊”小摊,对宽容自己肆无忌惮使用家庭生活费用的家人,算是有个交待。


校对:丁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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