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方春 四川省政府办公厅(四川省政府办公厅 刘程波)

作答指引

——习近平

答卷分析

巴蜀大地上，干部同贫困群众想在一起、过在一起、干在一起，甚至有干部牺牲在脱贫一线；山海不为远，东西部扶贫协作中的帮扶干部们远离家乡，倾力奉献，苦干实干，彰显出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广大脱贫群众，奋发向上，努力用双手创造幸福生活……巴山蜀水见证了脱贫攻坚的伟大奇迹，也镌刻下每一位奋斗者负重前行的身影。

人无精神则不立，国无精神则不强。一个个脱贫人物的故事里，我们还看见“上下同心、尽锐出战、精准务实、开拓创新、攻坚克难、不负人民”的伟大精神。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开拓创新，不仅让我们在脱贫攻坚战中战胜了一个又一个艰难险阻，渡过了一个又一个巨大难关，也一定能在新时代指引我们将更多挑战化为机遇，创造一个又一个伟大奇迹。

告慰在勘察精准扶贫交通项目时殉职的王川等人——

他们长眠的地方

公路已贯通

□四川日报全媒体记者刘付诗晨

3月8日，乐山市公路建设服务中心办公室比往日更安静，办公室主任王萍抱着一沓报纸和资料走在楼道里，神情肃穆。

5年前的3月8日，时任乐山市公路管理局（现乐山市公路建设服务中心）局长的王川，前往马边彝族自治县勘察精准扶贫交通项目——峨（边）马（边）公路，车辆行经沙腔乡（现属梅林镇）牛屎岩路段时被崩塌的山岩砸中，不幸因公殉职。

同行遇难人员还有：时任乐山市公路管理局农建办主任苏建荣，马边县交通运输局副局长李志强、局长助理曾德林、工程科副科长邹杨及驾驶员江兵、陈世平。

较真的“川哥”不深入实际就找不到合适的路

“如果他不是一个对工作太较真的人，如果他听了我们的话，等我们把平面图画出来他再看的话，根本就不会发生这个事情。”回忆起与王川一起工作的点点滴滴，乐山市公路建设服务中心养护管理科副科长张学俊数度哽咽。

王川遇难的前三天，张学俊刚勘察过峨马路峨边段。事后张学俊曾向记者回忆说，峨马路踏勘路段路况很糟，路上不停有飞石落下，她和同事带着砍刀前行，遇树砍树，逢石挪石，最后4公里他们整整走了两个小时。

知道张学俊正在测绘峨马路后，王川曾打电话询问道路情况。她详细地给王川描述了每一段路的情况。“说实话，这次测绘，我们把情况了解得很清楚。等测绘完，我们完全可以绘出一张很详细的平面图，他只需看图就能对峨马路一目了然。”她劝王川“不必去了”。峨马路其中一段的建设，有两个方案一直争论不休，一个方案是打隧道，全长7.1公里；另一个方案需要绕道，全长12公里。相较之下，前者耗资更多，而后者串联村庄更多。在这之前，关于这条路线的方案，大家已经研究多次，现场也去过多次，甚至闭着眼睛都能画出图来。可是王川说不到现场没有发言权，坚持要去亲自踏勘。

路是靠脚走出来的，不深入实际就找不到真正合适的路。这是王川的信念。

传承精神始终坚持“干在实处、走在前列”

“深入实际，深入一线，这也是乐山市交通系统的传统。”乐山市公路建设服务中心副主任徐明文介绍，乐山地理状况是“一平二丘七山”，特别是地处小凉山和乌蒙山的“三县一区”，地形陡峭，公路建设造价高、难度大。多年来，交通建设一直是乐山市脱贫攻坚的关键和基础。

五年来，乐山公路系统累计完成公路总里程1.5万余公里。其中国省干线1257公里，农村公路1.4万公里。新（改）建农村公路8000公里，现有农村公路等级公路占比达到100%。全市211个乡镇、1987个建制村农村公路通畅率比全省提前1年达到100%。坚持“生命至上”理念，坚守安全红线，五年累计投入资金4.1亿元，全市公路地质灾害隐患已从“十三五”初期的725处降至5处，公路地灾发生率与2016年相比下降35.7%；投入2.2亿元、实施村道路侧护栏安装1289公里，实现村道危险路段护栏全覆盖。其间，乐山市公路系统干部职工始终坚持“干在实处、走在前列”的工作取向，推动公路工作再上新台阶、再创新辉煌。“王川一行长眠的地方公路已贯通，峨马公路——他临死都牵挂的公路，全市最边远的马边县也在今年元旦结束不通高速公路的历史，串连屏山－马边－峨边的高速公路项目已正式启动。”乐山市公路建设服务中心办公室副主任韦晓林说，这是对王川等人的最好告慰。

商务部下派广安驻村第一书记金达芾——

让革新村走上电商“革新路”

□四川日报全媒体记者何浩源

“打开开关，把剁椒倒进入口，就可以自动装进罐装瓶。”3月11日，广安市广安区龙安乡革新村的剁椒加工场落成，商务部下派革新村的驻村第一书记金达芾正在教村民杨盛荣使用自动包装的机器。“等生产许可证下来，就可以投产了。”金达芾说。

金达芾2018年来到广安，在革新村开展电商扶贫。2020年，虽然受到疫情影响，革新村电商的销售额仍然达150万元，曾经的贫困户年人均收入增长到约12000元。

他包装出“剁椒妈妈”“柚子爷爷”

到革新村后，金达芾一户一户地走访了全村268户村民，他发现革新村物产丰富，有龙安柚、剁椒、盐皮蛋、香肠等优质农产品，但缺销路。陈明兰就是这个时候进入金达芾的视野。“陈明兰的剁椒非常好吃，做菜当成调料非常不错。”金达芾说。

陈明兰回忆，以前她把剁椒拿到附近场镇卖，每公斤最多卖5元到6元，而制作就要耗费大半天。现在革新村电商中心上门收购，收购价1公斤10元。由于剁椒在网上俏销，金达芾在互联网上把陈明兰包装成了“剁椒妈妈”的形象。

2020年，金达芾和当地干部整合商务部帮扶资金和省委组织部集体经济发展壮大资金建设了剁椒加工场。金达芾说，170万元用于建设，30万元用于后期运营，加工场投产后，革新村剁椒产量可增长5到10倍，解决50个村民就业。“以后如果开发出其他适合加工的农产品，也可以在这儿加工。”

除了“剁椒妈妈”，金达芾还包装出“柚子爷爷”。在革新村巴广渝高速公路下面，是金达芾联合四川美术学院打造的“初心廊”，高速公路桥柱上画着一个喜笑颜开的老人，双手捧着柚子，这个老人就是“柚子爷爷”龙成民。龙成民的儿子多年前意外去世，儿媳离家出走，妻子前些年又因病去世，他独自一人抚养孙子、孙女。“龙老汉非常勤劳，他的柚子汁多味甜，是全村优质柚的代表。2020年，他家16棵柚子树结的上千余个果实全部售出，收入超万元。”金达芾说。

“来不来不一样，走不走一个样”

金达芾认为，要想农产品在网上卖得好，除了过硬的质量外，还必须讲故事、打概念，做出自己的品牌。作为北京大学中文系硕士，他一手做出了革新村热销电商产品的文案和图片。通过一系列的品牌包装，革新村的土鸡蛋、剁椒酱、荷花茶、香肠、腊肉等农产品在互联网上热销。销售旺季时，金达芾还到附近的村里收购农产品，让更多村民实现增收。

金达芾的帮扶即将到期，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他早就开始在村里培养年轻人接班。金达芾说，如果村里没有会做电商的年轻人，那么电商扶贫在革新村也不能建立长效机制，“我们帮扶干部就是要做到来不来不一样，走不走一个样。”

金达芾选中了28岁的杨红梅。每天早上，杨红梅都会按时来村委会，打开电脑，熟练地处理革新村电商中心的发货单。杨红梅职高毕业后到广州务工，2014年结婚后一直在老家带孩子。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做了多年农村家庭主妇，现在居然可以熟练使用各种电脑办公软件，在淘宝、天猫、微店等平台帮助革新村的产品卖向全国各地。

马上就要回北京，对于革新村，金达芾非常不舍，内心也有个小小的遗憾：原本准备2020年发力旅游，但因为疫情搁置计划，希望未来革新村能够把旅游做起来，让村民吃上“旅游饭”。“期待未来回到革新村时，可以看见这里更加美好。”

北川县坝底乡通坪村第一书记杨方春——

“云端上的村庄”

蹚出脱贫路

□付江四川日报全媒体记者祖明远

“要抓紧时间啊，争取早日完工投产。”3月5日，北川县坝底乡通坪村第一书记、驻村工作队队长杨方春来到正在建设中的通坪村生态黑猪育肥场。这是落地在通坪村的一个新的东西部协作项目。建成后，预计年出栏生态黑猪2000余头，收益直接惠及32户贫困户和村集体经济。

通坪村因地处海拔1500米以上高山，被称为“云端上的村庄”，这里山高谷深，道路蜿蜒崎岖，基础设施薄弱，经济发展一度滞后。省政府主要领导定点联系、省政府办公厅结对帮扶这个省定贫困村。2018年6月，省政府办公厅秘书七处副处长杨方春派驻通坪村。如今，当地特色的养殖、种植产业已初具雏形，村民的幸福之路越走越宽广。

靠山吃山发展生态畜禽和高山蔬菜产业

初到通坪村的前三周，杨方春走遍了全村常年在家居住的村民，详细了解他们的生产生活情况，重点掌握32户建档立卡贫困户的致贫原因、生活现状以及发展愿望，并梳理形成4大类28条全村群众所期所盼事项。

靠山吃山，是杨方春为通坪村设想的产业发展道路。随着道路、网络等基础设施逐步完善，山路通畅了，山里的资源也能卖出好价钱。

“当地有养猪、牛、羊的传统，也有种植高山蔬菜的条件，只是还缺将这些变为财富的机会。”为加速种养产业发展，杨方春带着驻村工作队和村两委多次研究讨论，明确“长短结合、种养循环、适度规模、绿色发展”产业思路，突出发展生态畜禽和高山蔬菜产业。凭借山区独特的生态优势，通坪村打造生态黑猪繁育基地，创新推行“合同代养”模式，由公司提供猪仔和技术指导，养殖户负责养殖管理，生猪出栏由公司保底统一收购销售，有效帮助养殖户降低市场风险。通坪村的山区黑猪卖出了好价钱。当地参与养殖的10余户贫困户，户均年增收2.7万元，比传统单家独户散养模式增收60%。针对部分农户急剧扩大生猪养殖规模的现象，杨方春在了解需求后，及时向他们提供政策和市场讯息咨询。同时，他还引导村民因地制宜发展白山羊、肉牛养殖。

谋划未来修条旅游产业路，把教育搞起来

山区气候与平原不同，杨方春鼓励当地村民种起了缓季蔬菜。“比如城里这个月的豌豆尖要过季了，但我们这里气候特殊，蔬菜还可以再缓一个月下市。”杨方春说，循着这种思路，今年全村扩大了种植辣椒、魔芋、四季豆等高山蔬菜的规模。他还倡导村民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种植重楼、大黄、白芨等中药材。

“我们通过省畜牧总站引进一批旧院黑鸡苗，打算在坡地、林地这些不适合传统种植的地方搞些小家禽养殖。”考虑到有的农户家里劳动力有限，杨方春争取了一些投劳较少的产业项目。

通过产业帮扶等一系列举措，通坪村34户115名贫困人口提前脱贫，科学规划并全面实施总投资3894万元的26个帮扶项目，彻底改善群众生产生活条件。

脱贫之后还要致富，杨方春心中早有了谋划。“今后要修建一条旅游产业路，与邻村连接起来。”杨方春早就听说邻村将着力发展民宿旅游，修一条旅游产业路就可以让游客到村里看看，还可以买点蔬菜、腊肉带走。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提上日程，那就是把村里的教育搞起来，让村里的人多读书、多学习，也要让大山里的孩子能走出去，学成之后回村贡献力量。”站在通坪村的山腰，望着周围的大山，杨方春信心满满。

藏族地铁女司机肖芳——

脱贫攻坚

改变了她的命运

□四川日报全媒体记者程文雯

3月11日9点，成都地铁4号线文家车辆段，一身蓝色制服的肖芳准时上岗。当天，她要为即将开展的地铁司机月度培训做准备，还要做不少数据的统计工作。

肖芳来自甘孜藏族自治州丹巴县巴底镇，这里是远近闻名的“美人谷”。她也是从“美人谷”里走出的全国首位“90后”藏族地铁女司机。在成都地铁3000多名司机里，女司机不到20名，肖芳是其中的佼佼者。

“9 3”免费教育计划让她走出大山

热情大方、爽朗爱笑，人们很难想象肖芳曾经历过的苦日子。从小生活在大山里的贫困村，小学开始，她每天就要步行5公里到镇上的学校学习。多年后家里攒下些钱，才买了一辆自行车。家里经常停电，她就点着蜡烛写作业。初中时父亲生病住院，家里陷入困境，肖芳也不得不放下学业，与姐姐一起外出打工，还曾因缺少技能和知识吃了不少苦头。

脱贫攻坚中，我省实施“9 3”免费教育计划。每年组织已接受9年义务教育的涉藏区域学生，包括初中毕业生和未升学的高中毕业生，免费接受3年中等职业教育。肖芳有了机会重返校园，进入内江铁路机械学校。

免学费、住宿费、书籍作业本费，交通费报销，每个月还发生活补贴……机会来之不易，肖芳学习也十分刻苦。“在学校学的是电力机车运用与检修专业，和轨道交通有关系，而且我觉得地铁司机是一份很酷很神秘、要求也很高的职业，一直想当一名地铁司机。”肖芳回忆道。2011年，成都地铁到学校招人，肖芳参加面试，并在2012年2月通过考核，正式成为成都地铁1号线上的一名司机。

每年都会请父母来成都“玩一次”

4号线车辆段试车线车辆、信号调试，配合调试负责人开展列车调试……工作多年，肖芳如今已经从“徒弟”变“师父”，肩负起更多工作职责。2016年，她还和同样在成都地铁工作的同事一起组建了幸福的家庭。“是脱贫攻坚改变了我的命运，如果没有‘9 3’免费教育计划这样的机会，我很难像现在这样走出大山，得到这么好的工作，还能在成都立足，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肖芳说。

老家也有新变化。“改建了老房子，通水通电通气，还有网络信号。”肖芳告诉记者，家乡的交通条件也完全不一样了，从成都回家的时间，从十多个小时缩短到六七个小时。“过去那种走5公里去上学，点着蜡烛写作业的事情再也没有了。”现在，父母和村里人一起种水果，一年的收入完全够生活。更令肖芳骄傲的是，来成都工作后，她每年都会请父母一起来成都“开开心心玩一次”。

从“美人谷”到成都，从全国首位“90后”藏族地铁女司机到四川省劳动模范、四川省三八红旗手……借力脱贫攻坚，肖芳也通过努力用知识改变了命运。“未来，我希望能继续做好工作，不断努力，不断进步。”

小金县达维镇冒水村党支部书记陈望慧——

种的不仅是玫瑰还有自力更生的观念

□四川日报全媒体记者徐登林

“不要挖得太深，小心伤到玫瑰苗根，把树苗周围的枯草也要除掉。”3月12日，在阿坝州小金县达维镇冒水村玫瑰地里，村党支部书记、小金县清多香玫瑰种植专业合作社理事长、四川金山玫瑰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长陈望慧指导村民熊国明对玫瑰苗进行松土除草。

随着气温升高，玫瑰苗进入发芽展叶期，松土垒肥对其进一步生长和5月开花都具有决定性作用。陈望慧这几日带着公司技术人员奔走在各个玫瑰种植基地，指导并监督花农松土施肥。“接下来垒肥时一定要用农家肥哈。”临走时，陈望慧叮嘱熊国明用心记下种植玫瑰的技术，只有自力更生种好玫瑰，致富才有希望。

自力更生，这是陈望慧对每位花农的要求，也是她的人生座右铭。

自己出钱送花苗免费推广玫瑰种植

上世纪90年代，20多岁的藏族妹子陈望慧嫁到冒水村时，村里土地贫瘠，资源匮乏。“改变贫穷面貌，还得靠自己的双手。”陈望慧回忆说，她先后经营小面馆、餐厅等，成为冒水村先富起来的那批人。陈望慧的勤劳能干被乡亲们看在眼里。2008年，她加入中国共产党，2010年当上村主任。

一次，陈望慧在野猪糟蹋过的地里发现了很多野生玫瑰。“野猪不吃玫瑰，我们能不能把种粮食改成种玫瑰挣钱？”陈望慧开始思考。上网查询后，陈望慧了解到：玫瑰精油是液体黄金，精油在口服养生、化妆品等领域需求量很大。她先后跑了24个省份，考察玫瑰的种销情况。“最辛苦的时候7天跑了5个省。”陈望慧说，她把8个省的玫瑰品种引到村里，2011年到2013年在党员和干部的土地上试验，经过小面积反复试验比较，最终找出适合高原生长的玫瑰品种。

从2014年到2015年，陈望慧自己出钱在当地推广玫瑰种植。她将花苗免费发放给村民，但村民打心底不相信种玫瑰能挣钱。“有的村民悄悄把我给的玫瑰苗扔掉，有的只种不管，玫瑰成活率很低。”陈望慧说。

“我先以高于市场40%的价格回收村民种出来的玫瑰鲜花，后来成立合作社，与村民签合同，按照每年玫瑰花市场价收购，还给了他们一个高于传统农作物收入3倍的保底价。”陈望慧说，因为回报快，村民们开始用心种植玫瑰了。

拿出积蓄卖掉房子筹资3000多万元建玫瑰加工厂

2016年，陈望慧当选为冒水村党支部书记，肩上的担子更重了。玫瑰产量增多，陈望慧决定建设一座玫瑰加工厂，她拿出所有积蓄，卖掉城里的房子和铺子，还把亲戚朋友的房子借来抵押贷款，筹集了3000多万元，终于建成标准的玫瑰加工厂。加工厂每天可加工玫瑰鲜花20吨，提炼精油纯露，制作玫瑰花冠茶、花酱等系列产品。

熊国明是村里的建档立卡贫困户，以前就靠种土豆、玉米等农作物，生活困难。在陈望慧带领下，2014年前后，熊国明家种植6亩玫瑰，现在每亩玫瑰收入达6000元左右，家里很快脱了贫。

到2020年底，小金县玫瑰种植面积达13260亩，覆盖13个乡镇46个村，其中涉及以前的贫困村31个，带动贫困户1200多户、残疾人家庭460多户。

在金山公司找到工作后，今年熊国明还想承包其他村民的土地种玫瑰。“书记种的不仅是玫瑰，还有自力更生的观念。”熊国明感慨，他也要用自己的双手让家庭早日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