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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商银行app开户行查询(徽商银行手机app开户支行查询)

文|AI财经社 伍月



声明中提到,自2020年6月杉杉控股、杉杉集团与中静新华资产管理有限公司(下称“中静新华”)就徽商银行股权转让发生诉讼以来,中静新华及其董事长高央在背后策划了一系列针对杉杉控股、杉杉集团及上市公司杉杉股份(下称“杉杉系”)的不实举报与不实报道,刻意引导证券监管部门、案件审理法院、金融机构及广大投资人,企图以此对杉杉股份国际并购、定向增发等资本运作、法院判案、银行授信、上市公司股价等造成影响。就在7月2日,杉杉股份刚刚收到了交易所一份内容未公开的监管函。


业内人士分析,杉杉控股与中静新华在徽商银行上的股权纷争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自2019年以来,“中静系”就因与徽商银行管理层严重分歧等因素,试图将手中徽商银行的股份转让给曾经的合作伙伴杉杉集团,但却因此让双方陷入了无休止的纷争,相关诉讼至今未决。


徽商银行投资者关系部门人员在电话中对AI财经社表示,公司只是股权转让事件中的第三方,并不清楚相关进展。但已有不少市场人士分析,股权纠纷已经而且还会影响徽商银行的A股上市路。


在疫情冲击的2020年,徽商银行业绩出现了港股上市以来首次负增长,不良贷款与资本充足率双双恶化,回A之路仍不明晰。


股权纷争白热化,“中静系”寻求退出


关注徽商银行的都知道,“中静”与“杉杉系”的纷争由来已久。作为中静集团旗下的核心股权投资平台,中静新华从2007年起开始投资徽商银行,而中静系通过包括中静新华在内的4家公司不断增持,在2015年晋升为徽商银行第一大股东。


但也是随着控制权集中,“中静系”及其掌舵人、中静集团董事长高央与徽商银行原管理层分歧加剧,在发行优先股、利润分红分配方案、定增以及人事任命等多个问题难以达成统一。直到2019年8月,中静新华决定将其持有的全部徽商银行股份以121.5亿元的总价转让给杉杉控股。


双方的纠纷也自此开始,不仅股权转让受阻,双方还频频对簿公堂。2020年6月以来,双方各作为原告起诉对方,还分别至宁波公安局、上海浦东公安局报案,其中原因双方更是各执一词。


而近日“中静系”又找来了新的买家。就在7月1日,中静新华发布公告称,拟将公司直接加间接持有的徽商银行股份全部转让给东建国际,相关议案已经在6月25日通过了董事会审议。外界猜测这或与“中静系”的债务压力有关。根据联合资信的评级报告,中静新华2022年到期债务达20.04亿元,占比达66.98%,存在集中偿债压力。


这也成为刺激“杉杉系”再次公然对峙的重要原因。杉杉控股在7月3日的声明中透露,中静新华收购徽商银行股权的资金大多来自融资,而徽商银行股权分红并不足以支付高额的融资利息,这也成为前者利用大股东地位在公司治理中处处设阻,并通过各种举报向管理层施压的重要原因。


回想2007年,中静集团与杉杉集团共同重组中静四海,作为合作对外投资的平台公司入股并受让合计1.41亿股徽商银行股权。双方应该都不会想到,本是两全其美的合作会出现今天的局面。


天眼查APP显示,中静新华持有的中静四海51.6524%股权已转让给杉杉控股的控股股东杉杉集团,杉杉集团成为实控人。但因为双方仍处于胶着状态,中静四海持有的徽商银行4.16%目前还在诉讼当中。


在就在今年1月,徽商银行刚刚完成了一轮内资股的非公开发行,第一大单一股东由此变更为存保基金管理公司,后者持股15.59亿股,占比11.22%,“中静系”的持股比例也因此稀释为10.59%,降为第二大股东。


但如果“中静系”胜诉,“中静系”还是徽商银行第一大股东,定增后的比例为14.23%。


业绩、资产双双滑铁卢,罚单不断


从官方介绍来看,东建国际是一家专业从事直接投资和私募基金投资业务的港股上市公司,投资方向包括跨境并购投资、Pre-IPO 股权投资、固定收益类投资、夹层投资、上市证券投资及交易等。股东背景显示,东方证券、建设银行旗下子公司分别位列东建国际第二、三大股东。


而对于“中静系”此次出清徽商银行股份,业内人士的一致看法是对公司回A股有利。


公开资料显示,徽商银行是国内首家由城商行、城市信用社重组成立的区域性股份制商业银行,也是安徽省唯一一家城商行。在登陆港股之后的第二年(2015年),徽商银行就递交了A股招股书,至今已经6年过去,期间一度因为“中静系”拒绝在申报材料上签字而终止。


在2017年、2018年先后两次重启上市计划之后,前述股权纠纷事件又成了徽商银行回A的“绊脚石”,发行方案有效期从去年的6月30日延期至今年的6月29日,如今只能再次延期至2022年6月29日。


但从东建国际财务资料来看,这一持股平台本身的实力同样堪忧。截至2020年末,东建国际资产总额仅为9.57亿港元。去年全年实现收益1.27亿港元,同比增长24.9%,净亏损1959.9万港元。


但即使东建国际背后的股东背景强大,徽商银行自身近年来已有些“体力不支”。


2020年,徽商银行耗资177.35亿元收购承接了原包商银行在北京、深圳、成都、宁波的4家异地分行相关业务、资产及负债。也是这一年,公司的归属于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出现港股上市以来首次下滑,同比降2.54%至95.70亿元。



同样恶化的还有资产情况。去年年末,公司不良贷款率已经达到1.98%,较上一年末提升了0.94个百分点,是近5年来最大幅度增长,触及新高。而同期不良贷款拨备覆盖率大降121.96个百分点,从303.86%降至181.90%。


而截至2020年12月31日,徽商银行的核心一级资本充足率已经降至8.04%的5年新低,资本充足率降至12.12%。而这已经是公司通过非公开发行和二级资本债分别补充98.94亿元核心一级资本、80亿元二级资本之后的数据。



除了财报表面的数据,徽商银行的内部风控问题也随基本面走弱逐渐曝光。去年12月,徽商银行曾在一天接到安徽银保监局的11张罚单,总行、合肥分行及其9名相关责任人合计被罚超400万元,涉及同业业务专营部门管理不到位、同业投资严重不审慎、同业投资风险分类不实、信贷资产非真实转让等多项违规事实。


今年6月,徽商银行马鞍山分行又因违规管理使用印章,被处罚款40万元,两名支行行长因违规出具金融票证被终身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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