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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12月6日发生过什么(2006年12月6日到现在是多少周岁)

2006年11月24日,一位老人的突然离世震惊了武汉市民。下午六点左右,老人坚持要老伴儿李玉珍去洗碗,李玉珍转身进入厨房不久,楼下便传来惊悸地喊叫。


李玉珍返身回到卧室,只见窗户大开,向窗外看去,小区的树冠上,一顶熟悉的绒线帽正在风中轻轻摇荡,仿佛在向她做最后的告别。还是没能阻止住他,李玉珍绝望地昏倒在地上。


这位跳楼的老人名叫江诗信,全国其它地区的人对他的名字会感到陌生,可他却是武汉的一位名人。



事情还得从1985年说起,那一年,江诗信从他工作多年的红山区水产局严西湖渔场离休了。谁也没想到,这个平时寡言少语的老头竟然决定自费去复旦大学学习摄影。


按照对任何事情都要疏理出一个逻辑的惯性,人们推想,也许此举正是江诗信为了加强与社会沟通才做出的决定。搞摄影就必须深入社会,而作品创作就是为了寻找与社会的共鸣。


这当然只是别人对江诗信的善意猜想,而他自己却未必有多么强烈的沟通需求,他只想听从自己内心的意愿去做自己该做的事。但这一来,却使江诗信走上了一条连他自己也没料到的晚年生活之路。


1992年春天,江诗信以“家乡巨变”为主题,到自己的原籍郧西及革命老区红安等地进行摄影采风。在记录了大量的山水、村舍之后,江诗信将镜头对准了普通的质朴山民。


他想从普通人的衣着、表情来窥视和反映人们物质和精神上的“巨变”。然而镜头里捕捉到的一帧帧画面却让江诗信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在一个叫陈泉沟的村子里,他的镜头中突然闯入一个衣衫褴褛,正在放猪的女童。她赤着脚,眼光痴迷地紧跟在一群刚放学的小学生身后。女童也正是上学的年纪,可她为什么不上学呢?一个大大的问号挂上了江诗信的心头,他禁不住急赶几步追了上去。


小女童哽咽的回答瞬间让江诗信的眼睛湿润了,原来女童的父亲早亡,而随后妈妈改嫁,剩下自己与哥哥为村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艰难度日。能吃饱肚子就不错了,哪会有钱去上学?


这个女童叫罗娇娇,望着她难过的样子,江诗信立刻掏出80元钱递到罗姣姣手上,让她去找哥哥尽快回到学校读书。直性子的江诗信并没有对自己的思想过程做理性的分析,他只是按照善良天性的指引做出的决定。她不敢看女童惊诧的眼睛,泪水朦胧中,江诗信扭身快步离去。


在洪山县熊家河村江诗信又被另一个让人心碎的瞬间深深刺痛了。在村子的边缘,一处破旧的小屋掩映在树木之间,江诗信用相机将物像拉近,镜头中出现一个在门前台阶上坐着熬药的小女孩。小女孩守着药罐,神情却专注于手里捧着的书上。


女孩儿机械地用手中的木棍去搅拌沸腾的药汤,却不想一不小心将手伸进了药罐里。随着一声尖叫,小女孩的手上马上被烫起一串水泡。



破旧的屋子、专注地读书、幼小的年龄,再次引起江诗信的好奇。经过交谈,他又一次听到了似曾相识的故事。女孩的父亲不在了,而妈妈常年卧床,虽然不情愿离开学校,可为了负担家里的生活,女孩同样选择了辍学谋生。然而,对学习的渴望,又让她时时捧起过去留下的书本。


江诗信在内心也像药汤一样苦涩和翻滚着,他从怀里默默掏出刨除路费后剩余的100元钱递到女孩手里,希望她能重新走回教室,继续读书。


走出这个村庄,望着坠落的夕阳,江诗信心里涌起一个特别的想法,余生短暂,何不利用自己有限的光和热,为山区的失学儿童出一把力呢?


了解江诗信的人都知道,他虽言语不多,但对自己认准的理儿却是十分执着,按旧话形容就是:十头骡子也拉不回来。


然而也就是凭着这股韧性和浪劲儿,江诗信在助学的路上一口气就坚持了14年。到他辞世时,江诗信用自己的退休金和其它财物捐助了107名失学儿童。以江诗信为核心的“志愿者爱心协会”捐资数百万元,完成了对2146名山区儿童的助学,使其中39人跨入了大学校门。300多人走出大山实现了就业。



在江诗信个人魅力的感召下,有900多个人和138个单位加入到了爱心捐助和爱心接力行动中来。14年里,江诗信的步履印在了鄂、豫、陕三省600多个村庄里。一年中,他有将近九个月都是行走在募捐和送钱的路上。


在大山中往返,光草鞋就被他穿坏了100多双,他的行程加起来达到28万公里。有人说数字是枯燥和冰冷的,但正是这些数字证明着江诗信顽强的意志和火一般的热情;正是这些数字的累积,使社会知道了他,理解了他,使他成为了武汉市民心中的“希望老人”。


1996年六月,已经连续奔波70多天的江诗信累倒在了红山县双河村的村外。被人发现时,他瘫坐在地,几乎无法被人搀扶着站立起来。看着他脸色苍白、说话困难,就有人要背他去县医院。但由于还未完成送钱的任务,江诗信缓缓地摆手表示拒绝,村民无奈只好将他送往较近的乡卫生院。


除了疲劳,还有多年积攒的其它慢性病把江诗信重重地击倒了。连续输了四天液,竟不见任何好转。病床上的江诗信预判自己的生命可能走到了终点,向人要来纸笔,写下了早已经酝酿过多遍的遗书:


“不管哪一天,如果我突然离开人间,请我的家人们不要太难过。这一切都是我选择的,我没什么遗憾。只是希望你们能接着完成我未竟的事业,让贫困的孩子能和我在世时一样受到援助。”



即使是在生命的最后,江诗信的心里装着的也是失学儿童。也许是他的虔诚感动了上苍,几度病危之后,江诗信转危为安。然而“老牛自知夕阳晚,不用扬鞭自奋蹄。”他的身影很快又出现在另一座大山的村路上了。


1999年农历12月的一天,郧西县的天空正飘飘洒洒降着大雪。在渺无人迹一片洁白的山路上,却蹒跚行走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这个老人正是江诗信,他听说祖师殿村的张斌和张秀凤兄妹又辍学了,心中便一阵发紧。老伴儿用身体挡住不让他出门,儿子、女儿劝他天气转晴再出发。但谁也拗不过一根筋的江诗信,他背着那个既是钱包又是干粮袋的“爱心包”匆匆上路了!


这个村子很偏僻,途中还要翻过一座海拔1330米的大山。虽然气温低,但为了防滑,江诗信仍然穿的是草鞋。路难走,走一段时间他就要停下来休息一阵。饿了就把冻硬的干粮放在怀里捂一捂,然后把捂热的外圈啃几口。路上摔了几个跟头,已经记不清,直到下午六点,江诗信才跌跌撞撞摸到了张斌家里。


在这里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江诗信便牵着两个孩子返回了三官洞乡的中心小学。再把欠缴和下一期的费用全部交清之后,他放心地拍了拍张斌兄妹的肩头,示意他们可以去教室上课了。那一刻江诗的脸上写满了欣慰,他的眼里也绽放出了光彩。


然而这一次,他又大病一场,又在医院里躺了三天。



江诗信老人的爱心捐助行动完全是自发自愿的,他没有刻意保持低调,也没有哗众取宠故意使人注意。然而他的行为还是逐渐被越来越多的市民知道了,江诗信逐渐成为了武汉爱心人士的符号和象征。2004年十月,江诗信被中央组织部授予“全国老干部先进个人”称号。市、区两级也多次为他颁授荣誉。


2004年,本着“众人拾柴火焰高”的原则,在志愿者和市主管部门的帮助下成立了“江诗信爱心助学志愿者协会”,江诗信被选为会长。这之后,他更是将全部精力放在了捐资助教的事业上。


江诗信十分珍惜这些荣誉,然而自从走上这条路,他不仅没有为自己的家庭带来丝毫帮助,往重了说,由于江诗信的“偏激”行为还给家里带来严重的“拖累”。


他的老伴李玉珍曾毫不掩饰地对记者说:“你问问他,这些年为家里做过些什么?他尽到过做丈夫的责任没有?他尽过做父亲的责任没有?”


应该说李玉珍的抱怨完全是有理由的,多年来,江诗信的退休工资几乎全被用于助学,家里的柴米油盐都是由老伴儿负担。在江诗信70岁寿辰时,亲友们给他送来的贺礼以及子女们备办酒席的钱,他也都一分不剩,全部捐了出去。



他家住在顶楼,雨季经常漏雨。可江诗信根本无暇进行修理。但这却是做丈夫的典型的份内差事。最让李玉珍耿耿于怀的是他对两个儿女的无视。在两个孩子上学、工作和婚姻等关键节点上,江诗信几乎都远在大山的村落里。没有提供一点哪怕是象征性的帮助。


女儿江丽的中考成绩非常优异,分数高达584分,完全可以被重点高中录取。但由于缺乏自信,得不到来自家庭的鼓励,最终只报考了中专,成为一生的遗憾。


但这在江诗信眼里却都看得很平淡。他经常挂在口头的一句话是“你们这就算是生活在天堂里了,你看看山里的孩子是怎么过的?”在江诗信的心里,自己的孩子、家里的生活情况已经非常理想,根本不需要他再去关心和费心。


当然,江诗信最对不起的还是他自己。十几年来,他的生活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因为只有一个思想支配着他,那就是尽量多省出钱来救助孩子上学。知情人说,江诗信每天只吃两顿饭,他的饭菜常年就是两个馒头和一枚咸鸭蛋。人们从没见江诗信购置过新衣服,他穿的都是别人给的旧衣服。


由于营养不够,他身形瘦削,面色黧黑。到江诗信出事之前,他两腮深陷,手臂与脖颈上的皮肤粗糙松弛,毫无健康的光泽。由于缺乏营养,他常年患有口腔溃疡。但他却不舍得花钱看病,他自奉俭约到近乎残酷的地步。



他自己这样做,同时也希望别人像自己一样省俭。在协会里工作,江诗信出差、下乡的车旅费按规定都可以报销,但他总是将一叠票据掖在身上,全部自费负担。


有一次到市里参加表彰会,半夜里他怎么也睡不着。就打电话跟协会的同事说:“住这里的宾馆,一宿需要400元钱。这足够一个贫困学生一学期的生活费了,太贵了,我睡不着,想搬出去。”


江诗信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山里那些可能因贫困失学的孩子,虽然爱心人士越来越多,协会的力量比自己单干的时候也不知强出多少倍,但资金仍然是入不敷出。


看着助学名单上的名字每天都在增多,江诗信心里的压力也在逐日增大。他怕自己辜负“希望老人”这个称号,怕对不住社会对自己的信任。


为拓宽捐款募集渠道,江诗信尝试用自己拍摄的数百张乡村儿童的生活照片举办摄影展览,以扩大影响和吸引市民的关注。有一次,一位女摄影师观看展览后,久久站在其中一幅照片前不肯离去。


这是一张三姐弟的合照。最大的女孩儿13岁,名叫陈洁。她穿着一件大人穿过的旧外套,外套的胸前还有一个明显的破洞;中间光着膀子的男孩儿叫陈武,八岁的妹妹穿着一件用别针系在一起的旧衬衫。



女摄影师叫郭玉萍,她向江诗信求证道:“山里的孩子真的这么穷吗?”看到郭玉萍怀疑的神情,江诗信直接说出结果:“确实是真的,这三个孩子我只有能力资助其中的两个,那一个……”


没等江诗信说下去,郭玉萍打断了他。她牢牢地望着江诗信的眼睛,当确认这双浑浊的老眼中完全写满真诚后,郭玉萍被深深震动了。一为贫困的孩子;二为这个心地善良的老人。她请求道:“江老,您看由我来资助剩下的那个孩子行吗?”江诗信笑了,他脸上的皱纹几乎堆成了一朵菊花。


江诗信的爱心行动像投入湖中的一枚石子,涟渏在一圈圈放大并荡漾出去。


张春英是汉阳造纸厂的一名退休女工,她含着热泪找到江诗信,要求捐助三名儿童,虽然她每月的退休金只有300元。


红山区政府的干部也加入了进来,通过江诗信,他们与失学的孩子结成了稳定的“对子”,有300名儿童得到了捐助。


国信武汉分公司的70名员工也与失学儿童建立了一对一助学帮扶的“对子”,并且公司还捐出35万元为郧西县三官洞村新建了校舍和购买了教学设备。


华中科技大学成立了“江诗信爱心接力小组”,准备将助学活动一届一届的传下去。


爱心人士多了,协会的力量大了,但这丝毫没有减轻江诗信自己的工作强度。他仍然沿袭着以前旧的捐助方式,几乎每件事都要亲力亲为,每一笔款子他都要亲自送到孩子们的手上。



江诗信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他曾把募到的钱直接交给专业的慈善机构,这样做可以节省很大的精力。然而不久,他发现机构存在着效率低下的严重缺陷,急等钱上学的孩子很久都等不到这些钱。


他曾把钱交到学校的校长手里,可学校经常会把钱款挪用在其他的方面。


他还曾经把钱交给了班主任,而班主任把钱奖励给了优等生。


这一切都让江诗信感到失望至极,他心里想着的还是当年尾随学生们赶猪,和把小手伸进药罐的小姑娘们的形象。他只想让失学的孩子尽快返回教室。


协会成立之前,江诗信一直是自己管理自己,他像个独行侠一样来往于乡村之间。虽然辛苦,却行为单纯,他享受着付出带来的快乐和满足。成立协会后,信息变得多元,事物变得复杂。为实现目标,他得付出比原来更多的精力。江诗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和焦虑。


2005年,江诗信曾向主管部门提出辞去会长的申请。因为没有合适的人选,主管部门没有同意。


但工作压压力越来越大,江诗信的精神状态在明显变差。只有在见到学生时,他才会眉开眼笑。



2006年12月7日,江诗信正在家中翻看助学名单。门外突然来了一个陌生人,自称是武昌区的纪委书记,还特意说明是全国学雷锋模范吴天祥介绍来的。他说有一笔捐款要捐给协会,希望江诗信能重新开设一个单独的银行账户。


正为助学款不足而烦恼的江诗信一听十分高兴,连忙起身倒茶倒水。闲谈中,来人略无深意地指着江诗信挂在椅背上的“爱心包”说:“这么多年了,你还一直用它吗?怎么不换个新的?”江诗信说:“它结实,不用换。”


随后,来人又问起最近准备去哪里?江诗信说:“要去红安”。


该男子又向他了解如何带钱给山里的孩子,江说:“若数额大,就存在银行卡中,若不多,就直接带在身上。”


由于又将有一笔捐款入账,江诗信心里很轻松,对来访的男子也十分礼貌周到。但当该男子离去后,江诗信突然发现“爱心包”里放着的7000元钱不见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经过回忆和核实后,江诗信确定包里的7000元是被刚才的男子拿去了。原以为会有新的捐款入账,却不想已经捉襟见肘的助学款又被骗去了7000元,江诗信呆立在屋子中央,仿佛灵魂被抽走,只剩下躯壳一样。



李玉珍一见可吓坏了,把江诗信慢慢扶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又是摇动他的身体又是呼叫,好半天江诗信才回过神来。恢复意识后,江诗信呢喃道:“这可咋办?这可咋办?在家就把钱丢了,人们不会怀疑是我贪污了吧?这可是协会的钱啊!”


见老伴儿清醒过来,李玉珍长吁一口气,忙劝慰道:“钱真的是被骗走的,你捐了这么多年钱,谁会不相信你?”


这说到了江诗信的痛处,他几十年做人正直正派,最看重的就是名誉。宁肯损失金钱甚至损失健康,也不愿让名声受到丝毫污染。尤其成立协会以后,账目来往多了,但他坚持把每一笔账记录得清清楚楚,甚至全部都要亲自经手,保证不出一点纰漏,以免遭人指点,予人口实。


现在一下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江诗信一时激动得难以自抑,竟然低声啜泣起来。李玉珍不停劝慰,却没有效果。稍后江诗信示意扶他到电话座机旁,他拨通了协会的电话,开口没说完两句话,江诗信的情感崩溃了,他对着话筒大哭起来。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江诗信一面让女儿江丽找熟人请警方报案;另一方面请求主管部门彻底清查账目,希望组织上能给自己一个结论。


但两个方面的进展都让他失望了,若干天过去,警方破案没有一点眉目;主管部门对江诗信的查账要求也没有重视,他们丝毫不怀疑江老的为人和人品。


江诗信的心理负担一天比一天重,精神变得日渐消沉。他不停念叨:我做了14年好事,他干嘛要骗我啊?


11月17日,他参加了华中科技大学邀请他做的演讲报告会。他介绍了自己的经历和爱心协会的运作。最后,江诗信有些伤感地希望华中科大的学生们坚持爱心传递。这是江诗信最后一次出席公开的活动。


江诗信变得更加抑郁,11月21日,李玉珍在走廊中看到一条悬挂的绳环,急忙叫来儿子和女儿共同解劝他们的父亲。11月23日,女儿江丽与父亲做了一次彻夜长谈。



作为女儿,她对父亲的性情十分了解,在肯定父亲善良正直的一面后,江丽一针见血地指出父亲这些年精神压抑的实质:“您是由于出名背上了名人的包袱,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不由自主按照社会的期许塑造自己,但其实您就是个普通人,您应该摆正心态。


“像这次丢失7000元钱的事,若在普通人,那么自认倒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而您却要上纲上线,担心自己的清白和名声,害怕别人说闲话,其实这都是多余的顾虑。


“您一直念叨,做了14年好事,骗子为什么会骗到您的头上。这说法更没道理。难道骗子骗人还去选择吗?若有良心,他们就不会去骗人了。”


江丽的话处处击中要害,说得江诗信默然无语。最后他表示:“我想通了!”。江丽还担心话说重了,听到父亲的表态她释然了。


11月24日,江诗信与老伴儿一块儿去到女儿家,下午五点多,一名曾接受江诗信帮助的学生张娟打来电话询问:“26号的讨论会,您是否参加?”江诗信回答:“会去参加”。


张娟兴奋地说:“那么马上又能见到您了”。但随后她感觉江诗信声音喑哑无力,就劝他要注意保重身体。江诗信随后伤感地说:“以后的爱心助学就靠你们了”。


几分钟之后,江诗信从十楼的窗口跳了下去。


在江诗信的追悼会上,数千市民及他帮助过的学生自发前来参加葬礼。人们对他这些年的爱心助学行动给予了高度的评价。



江诗信老人离去了,但受到他帮助过的学生永远不会忘记他;他的善良、正直和执着也会永远激励着社会上向善的人们。由他点燃的爱心助学活动也将永远传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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