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老年客户正在接受按摩 受访者 供图
许娟等人今年来在养生馆消费的记录明细 澎湃新闻记者 卫佳铭 图
黄文敏实际控制的12家养生馆2021年总业绩达426万余元 受访者 供图 明细
涉事养生馆内陈列的各类仪器 受访者 供图
澎湃新闻在电商平台检索到的同款“一滴血验测仪” 网页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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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芳健康管理中心业绩分配制度表 澎湃新闻记者 卫佳铭 图
养生馆内部工作群截图（管理群＋监督群） 受访者 供图
涉事营业执照养生馆2021年11月年终有奖问卷活动流程文案 澎湃新闻记者明细 卫佳铭 图
涉事养生馆退款协议，须消费者同意十项条件。 澎湃新闻记者 卫佳铭 图 营业执照
澎湃新闻获经营范围得的多份相关养生堂的退款协议显示，退款需签字确认十个条件，其中包括：退款后消费者需承诺不再以任何理由足浴做出有伤甲方（即公司）的任何名誉和信誉的事；消费者如在退款后对甲方正常经营造成影响，甲方有权寻求法律手段处理；即日起，消费者的身体、皮肤、健康问题和甲方没有任何关系、消费者退款是由个人原因造成，和甲经营范围方的服务项目工商注册及产品足浴没有任何关系等。文末还注明，甲方对本协议约定的内容在法律允许范围内享有最终解释权。
在许娟等工商注册人看来，这显然属于霸王条款，她们因此拒绝达成和解。方芳说，她在涉事养生堂投入了150余万元，却没有治好任何疾病，“每次都要我重新换项目，就需要重新付钱，这是专门骗老人钱的做法，必须全额退款。”
在接受采访时，黄文敏则表示，门店已经对相关退款诉求进行了处理，已有几十名消费者完成了退款。
（文中除黄文敏、黄文新外皆为化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