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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工教育经费比例,职工教育经费计提比例2021


图1:分省区总和生育率与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覆盖率


表1:生育相关财政决算情况


表2:各省生育医疗费和生育津贴支出金额及央地分担比例测算


表3:生育医疗费和生育津贴支出总额及央地分担比例测算


数据来源:笔者测算。单位:亿元。


测算依据:见表2。如果中央补助地方的生育津贴采用全国统一人均标准定额,中央对地方的转移支付规模会略有降低。


第四,扩大儿童基本医疗保险的财政保障范围。


中国儿童的基本医疗保险是城乡居民基本医疗保险的一部分,据国家医保局信息(医保函〔2021〕78号),居民医保政策范围内住院费用报销比例分别达到70%左右,基本医保报销后,费用负担仍然较重的,可进一步通过大病保险予以保障。现实执行中,因医保涵盖的用药和诊疗费用有限,新生儿先天性心脏病的医疗总费用(包括目录外费用)报销比例要低于政策目标。医2021保目录调整起来繁琐、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可能无法快速的实现筛查和诊疗新生儿疾病的政策目标,因此解决儿童大病的政策目标,不能囿于城乡居民基本医疗保险的框架,需要另寻工具。


目前全国各地有各式各类的病种基金(如嫣然天使基金、儿童先天性心脏病帮困专项基金等),对于特定地区、特定人群有较好的帮助,但覆盖面有限。从全局角度,公共财政应该提供一个兜底保障。


上海少儿住院互助基金(简称“少儿基金”)是一个可以借鉴的经验。少儿基金是由上海红十字会、上海教委、上海市卫健会共同创建,覆盖0-18岁中小学生和婴幼儿,患病少儿支出计提住院和大病,扣除居保已支付费用和须由本人承担的互助基金起付标准部分后,余下费用由互助基金支付100%,罕见病在可报范围内支付50%等。


第五,着眼长期,制定、完善婴幼儿家庭生活补助、托幼、收养等制度。


生育医疗费、生育津贴以及儿童大病的财政支持,只是解除生育的直接障碍,虽能“拉动”一定的新增生育,但可能是有限的。要弥补生育的正外部性,就要正视生育、养育成本这些几乎贯穿了整个儿童生涯的方方面面,政策制定需要系统且长期可持续,本部分仅简述几个典型问题。


0-3岁的托幼安排:目前,义务教育仅覆盖6-14岁儿童的小学、初中阶段,2020年学前儿职工教育童的毛入园率为85.2%,其中民办园在校生占比在50%左右(意味着享受不到财政补贴),因此全面推行0-3经费岁的入托存在较大的障碍。无论是学前教育,还是托幼教育,都面临相对复杂的环境,需要非常细致的工作和不断尝试,分步实施。


收养制度安排:中国目前处于较低生育率,但每年也有高达950万例左右的人工流产。较高的人工流产,不仅是生命的损失,也伤害了流产女性的生育能力,等到她们想生育的时候,不孕不育的概率就会比较高。如何化解较高人工流产数量与较低生育率的错配,应当成为政策努力的重心之一。国外经验显示,让有流产意愿的女性正常生育,然后匹配到有收养意愿的家庭,由他们抚养,既保障了意欲流产女性的健康,又满足了一些家庭养育子女而不得的需求,也提高了生育率,一举多得。但中国目前正式登记的收养案例数极少,2016年以后仅不足2万件,与不孕不育、人工流产的现状高度错配,也造成了严重的拐卖儿童等恶劣事件。因此改革收养制度,全面允许有比例收养意愿的家庭可以收养儿童,并建立收养和被收养的匹配系统,这将有助于提高中国的生育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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